一位客人留下的烈酒。
「你说说,这是什麽联想?」叶建彬又急又怒,三分之二瓶的johnniewalker只花了十分钟,就快喝个底朝天。
杨文成一脸无奈的抢过他的酒,但很快又被抢回去,只好拚命朝他杯子里扔冰块,企图稀释掉酒jg,「唉呀,失恋的人,你跟他计较什麽,总要找个什麽让他发泄一下嘛!」
「为何就我这麽倒楣,怎麽他不找你发火?」说着,咕噜一声,又喝了半杯。
杨文成手忙脚乱的把剩下的三分之一的酒瓶,灌入白开水,「喂喂喂,你们两个最近是怎麽回事啊,拿酒当水喝,平常陪酒还喝不够啊,小心胃穿孔啦!」
叶建彬不理会他,任自喃喃念着,「一心只想着那个家伙……什麽跟什麽,不过是上过几次床,值得他这样又哭又闹?」
杨文成乾咳一声,有个疑问一直梗在心口,终於忍不住试探道:「嗯……阿彬,说真的,你和altair……咳……真的……做啦?」
叶建彬没好气道:「怎麽,很奇怪吗,还不是拜你所赐!」
「不会吧,关我什麽事,」杨文成拉开距离,惊詑的看着他,「可是他、他不是对那个深泉……」
叶建彬突地睁着酒醉人特有的目光,狠狠瞪他,「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几个字,最好,也别给我搽这种香水!」
杨文成吐吐舌,但仍忍不住好奇道:「阿彬……altair的技巧是不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叶建彬抄起一把冰块,朝他扔了过去。
「哇!你这什麽习惯啊!」杨文成像蚱蜢似的跳开来。
「你想都不要给我乱想!」叶建彬窝进沙发里,大声吼了起来,直过好半天,才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翻眼道:「奇怪,他又跑去哪了,不是说了晚班不上一起走吗,妈的,不会又开始发疯躲我吧?」
「我哪知──」
突地,休息室门一开,天鹰座主事者leo一脸y沉的走了进来。
「阿彬,你现在去一趟天皇御园。」
「天皇御园,那什麽东西?」
「一家餐厅,你找人问问看在哪。」
「把话说清楚……」
「陈风说刚altair不知跟谁在讲电话,接着就急匆匆去了那里,」leo抚着越加疼痛的额头道:「有听他叫了一声ben,我想,八成跑去找那家伙了!」
叶建彬几乎要跳起来,「怎麽可能,altair说今天那家伙要结婚咧!」
「就是这样我才叫你去一趟,我怕他是跑去人家婚礼g什麽傻事!」
叶建彬这下再也无心追问事情的始末,想也不想就冲了出去。
天皇御园藏身在一整层各式卖场之中,占有三个楼层,丘晨星一到门口就看到玻璃门上挂着ye晶萤幕,一边秀着某某公司的餐会,一边则是刘陈府喜事二楼。
他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装着自然而然走进去,忙碌的店员,来来往往的宾客,没人注意到他。
顺着满是粉红的心型气球布置而成的阶梯路线,他来到了二楼宴会厅,撇眼悄望,空中播放着流行情歌,客人们几乎都入座,但还是免不了许多人在席间东奔西跑,交际应酬。
他连忙退了出来,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边,拨打起电话。
手机响了几声,终於被接起。
「你来了吗?」传来刘邦奇虚弱的声音。
「嗯,我、我在二楼,你……你在哪?」
「来三楼,三楼新娘房里。」
丘晨星挂断手机,三步并两步往上奔了去。
晚上七点整,他在天鹰座刚结束午场最後一波客人,准备收拾东西回去,就忽然接到刘邦奇的来电。
看着号码在手机萤幕上闪动,他以为自己眼花。
没想到手机那头,确实传来了他充满疲软的声音,「altair……」
「ben!」
「我想见你。」他的口吻不似之前,带着说不出的腼腆与隐隐的兴奋,而是低沉无力的虚弱。
明明听出他的失常,然而丘晨星连反问的想法也没有,他衷心害怕,一旦透露出一丁点疑虑,他会突然挂断手机,失去联系。
「你、你在哪?」今天你不是要结婚吗?
「天皇御园,」刘邦奇说罢,顿了顿,声调更是黯哑,「你会来吗?」
「会,你等我。」丘晨星还没得及问地址,手机就挂断了。
因此,他花了一点时间上网查了一下地址,然後搭了计程车前往。
途中,不住的想像,他为什麽会突然打来,加上他的口气,令丘晨星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却又无法拒绝。
到了三楼,整个空间呈现y暗状态,除了一条通往几间包厢的长廊有点灯光外,其它全封闭起来。
越往里头走,二楼充满浪漫喜悦的音乐越来越遥远,走到底,两间对向的厢房门口都挂着金se刻牌,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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