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够了不必再出口的声音嘶哑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翻涌倾颓而来的欲望吞没他的神智,他察觉到自己将要释放,便轻扶着祝今今的肩膀示意她离开。
祝今今却吞吐得愈加得快,还加了些许幅度,将硕大的冠首抵到喉头,带来灼湿的紧箍感。
瞬间,他似乎看了漫天飞雪,一片片落下,再回首时,眼前只余白茫茫一片。
江宣鄞喘息着,身体几乎不受控制,想抽开身时也已来不及,阳液尽数宣泄在了祝今今口中。
祝今今往后撤了些许,想做缓冲,却还是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尽数含下。
满溢出来的,则从她唇角往下淌。
她试着咽了咽,但他射得有些多。虽没有什么味道,浓得却好似熬得极稠的粥,精纯的灵气自腹中涌向四肢百骸,他如今已是元婴,灵气也比先前精纯上许多。
江宣鄞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想让她吐出来,见她不肯吐,又颇为自责道:抱歉,我方才没能控制住往后,不必再为我做这般事。
祝今今一时没忍住笑,弯了弯唇角。
江公子也太可爱了她刻意那样对他,他能控制住才怪。
她擦了擦唇角,慢慢将余下的精液咽下,才又打趣道:这般精纯的灵气,若是吐了就有些可惜了这是江公子一年的存货?
一年前。
江宣鄞闻言,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但察觉到她话中的提及的时间,又不由思虑片刻,沉声问道:我们以前
话没有说完,就被祝今今打断。
记得太多,只会徒增烦恼罢了。祝今今揽上他的脖颈,嫣红的唇瓣微启,妩媚笑道:春风一度,一时欢。春宵一夜,值千金。
温热的呼吸落在江宣鄞的唇角,刚释放过的身体无处不敏感,不过霎时,他便又硬了。
祝今今察觉到他身下的反应,半跪下身体打开双腿,当着江宣鄞的面,用纤细的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肉唇。
晶莹的爱液沿着她的的指尖淌下,眼角眉梢甚至连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江宣鄞眼中都是无声的诱惑。
他视线闪躲,身体的反应却比他的目光更加诚实。体内血流奔涌得极快,连带着阳物上的青筋也跟着泵发、跳动。
他的欲望毫无遮蔽,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她眼底。
只对她,有这般欲望。
都这么湿了江公子可以进来了。祝今今柔柔开口,湿润的蜜唇贴着硕大的冠首来回轻蹭,看着他沦落失神的神情,与压抑的眉眼,祝今今更觉满足。
刻意压低了声音暧昧道:我想听江公子亲口说,嗯就说好想要今今,想要得不得了了。
江宣鄞垂眸看她。
他无论何时都是纯粹的,就算是此刻。
眸底皆是幽暗的情欲,却也专注、深情。
祝今今不由想,如她这样,无法爱上别人的人,都要沦陷在这种目光里。
这就是她的江公子,独属于她的江公子。
我想要今今。温柔的吻从祝今今眉心落下,他的声音也柔煦得如春风似得,想要得不得了了。
欲茎抵着水泽淋漓的蜜穴慢慢沉了进去,里头虽是润滑充沛,但裹挟极紧的内壁微微痉挛着,带来强烈的阻滞感。
江宣鄞不敢太快进入,覆在她身上迟滞片刻,伸手与她五指紧扣,注视着她面上的神情。
但他看得太认真了。
偏生这种温柔,却更加动人心弦,祝今今的心跳却反而愈加急促。
她启唇,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可以不必过分顾忌的我知道江公子很温柔。
嗯。
江宣鄞轻应一声,又慢慢沉身进来,抵到了花心,却还未完全进入,余下几分在外头。
今今。
他又轻轻唤她的名字,祝今今知道,这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这样的江公子也太过磨人了,祝今今不禁想,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别问了。祝今今搂着他的肩膀,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今今的小穴被弄得这么湿,江公子感觉不到么?我现在只想要江公子用肉棒用力地插今今
末了,又小声道:把今今插坏好不好?
江宣鄞喉中溢出一声低笑,扶着她的腰身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进入时极缓,抽出时却又极快。
棱角剐蹭过细嫩的软肉,花心吮着棱口,每一寸进入都带来极致的欢愉。肉体拍打声中夹杂着二人忘情又急促的呼吸,就连被篝火映出的身影也都交融在一处。
啊啊祝今今阖眸轻喘着,不自觉抬高腰身,迎合他的动作,寻着他的唇吻上,江公子,今今喜欢你
她果然,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心。既不希望他记着,又希望他能想起来。
她没有办法爱上谁,但唯独江公子在她心中是特别的。
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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