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靠在紧实的x膛中才有些依靠。
“看到了么,爹爹就喜欢你的sao样子。”赵景山亲着她后颈,嗓音沉哑。
说着手伸向前方,狠心地去玩弄她肿大的y蒂,捏着那neng珠碾磨,r0ucu0,时不时大手还要r0ucu0那汩汩流水的细缝。
心柔靠在他怀里呆呆看着,不多时yu念又起来了,回身喊他,眼神含g:“爹爹”
他就知道她很快又想要了,赵景山拍她tr0u,吩咐道:“撅起来。”
“嗯嗯好深。”
于是乖乖儿媳又塌腰翘t,向后撅起小pgu,身下小口还对着镜子,头昏脑涨着任由公爹从后t0ng了进来。
镜中nv子弯着身子,裂开的腿间吃着一根ji8,摇摇晃晃,时不时还挤出些黏ye滴到地上,男nvjiaochuan相闻,狗t1an粥盆的声音,jg水腥臊的气息,又在屋子里回荡起来,久久不散。
心柔起先是被迫的,最后半推半就在镜中观看了整场y欢,她的身子ch11u0光滑如白玉,陷在身后男子宽阔坚实的腰背之中,起伏间依稀能看到腿间拉出的y丝,再没有哪家的儿媳会与公爹如此亲密无间了吧?
也或许有的,高门大院什么腌臜事都有可能发生,何况区区扒灰。
她从前循规蹈矩,试图让家人满意,让夫君ai重,但皆不如人意,她也从未真正开怀过。倘若如此,何不让自己开心呢?
赵景山是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子,即便彼此身份有违人l,她也不会放弃。
心柔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中,涌起的是无限的快慰和满足,原来做这档子事有这么多的角度和法子,感受更是千姿百态,从前真是虚度时日了。
待最后一次被掰着tr0u贯穿后,t内一gu暖流涌出,心柔被折了半天的腿无力地垂下,nv子sichu那方寸之地饱胀收缩,只好喘着气细细匀息。
“累着了?”男子脑袋埋在儿媳颈窝,沉哑的嗓音也带着狂乱之后的粗喘。
“嗯,腿乏了。”心柔瞥了眼狼藉的下t,低喘还未平复,她被架在这里弄了半晌,已是浑身无力。
“爹爹,回床榻上吧。”
“好,一转眼天都亮了。”
赵景山把软成一汪水的儿媳抱回床榻,拿帕子擦了擦两人满是yye的腿心,两人经过在庄子时的厮磨,现在是一做起来没有个把钟头不会结束,双双沉溺其中。
给她盖上锦被,自己也须得收拾齐整悄悄离去了。
心柔看他由0着x器的熟悉样子渐渐变得衣冠楚楚,如此之快,躺在枕间软声叫他:“爹爹。”
赵景山低头系好腰带,上前去,00她的脸,温声道:“乖乖再睡会儿,爹爹要走了。”
心柔却去搂着他脖颈,有意撒娇磨缠,“爹爹亲亲我再走。”
赵景山垂首hanzhu她唇亲了亲,她还不放他走,他只好用力吻了几下,松开时被她染着丹蔻的指甲刮了一下。
“呀,爹爹可疼?”心柔先被那一小道红印子吓一跳,就要抬起身子来看。
其实不疼,也无甚感觉。
看她探起身子,不自觉露出被下的baeng娇躯,甚至两个neng桃儿也跳了出来,他连忙屏住呼x1,将心柔按回去,盖好,低声道:“不疼,很快便消了。好了,爹爹走了,醒了叫丫鬟来洗洗身子。”
“嗯。”心柔只好乖巧答应。
赵景山从温柔乡离开,按着原路返回,一路顺畅,偶尔遇见人,下人也知晓老爷一向醒的早,不觉奇怪。
进了正院,却与来路的兼玉撞上了。
兼玉抬头,行了一礼,迟疑着道:“方才小厮说敲门无人应,老爷刚从外面回来么?”
赵景山轻咳一声,应道:“是,一早有些急事。”
说完不再说话,只大步往里走,兼玉顿了顿,yu再说两句,也只好止住了。
兼玉望着他的背影,一大早本是兴致b0b0,却被他的冷淡击碎,陡生几分失落。
从昨日老爷回来,加起来和她说的话两手都不到,稍晚些也不要人伺候,不是自己待在书房里,便是出门了,不见人影,就算是忙碌,也叫人止不住难过。
似乎那一晚只是她的幻觉,她隐隐知道有些事要主动要筹谋才能有结果,所以挂念着写了信去庄子,可他没有回音,不知是没看见还是认为没必要回,她总是有些失望的,方才差点就要脱口问出了。
还是挑个合适的时机罢。
兼玉在晨雾之中叹了口气,突兀地又想起他走过时,瞥见右侧脖颈处一道若有似无的红痕,心下一沉。
莫非?
可是毫无迹象,兴许那红痕来历是别的,况且有什么人能靠近他呢?后院那两个姨娘深居简出,吃斋念佛的,老爷也极少探望,不会是外面的nv子吧?
兼玉蹙着眉头,心事重重地折回去。
却说赵景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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