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放出来以后,邵佳那事没多久就得到解决,很快就被压下去了,陈思唯给她说的时候汤贝卡注意力都在外面的狮子上,就给了三个字知道了,一点不意外。三个人在非洲待了有一个月,汤贝卡也玩腻了,一下飞机光顾着跟陈思唯说让他把拍的照片视频传给她,还在跟着路牌和人群走,托运的行李旅行社的推着,她低头在玩手机。才走一段路,脚上的步子突然被人硬拉着往边上撞,刚抬头对视的一瞬间,就被人按着抵住了,下巴被食指和拇指掐住,腿被人用膝盖顶着,强迫性的被逼着仰起下颌,他一句话没说,低头吻下。她大脑还是懵的,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抬手肘砸他,林文敬挨了一下扣住她的手腕,手指伸进她没合拢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周围的喧哗她听不清,满脑子都是火,直接炸了狠狠咬了一口。还是不松口,不放手。直到口腔里都是血腥味,他才放开攫住她下巴的手,在她喘息的空档盯着她,嘴上都是被她咬破的血,他的眼神非常冷静,一个月前没回应的话现在当面说出了口。“不分。”“你他妈神经病啊,”汤贝卡胸腔起伏,张口就骂。“对,”他点头,“我就是神经病,想怎么告我都行,我就两个字,不分。”“我们早他妈分手了!”“我没同意。”汤贝卡气的不行,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不怒反笑,用拇指擦了擦嘴上的血,说道,“你不喜欢是你的事,你的态度表明了,我现在也表态给你看。”“陈思唯你死了?!”在旁边看戏的人这才冲上前来把两人拉开,汤贝卡拿手指他,“别他妈恶心我。”林文敬站在人群中央,背对着光,只注视着她,说道,“我等了,也等够了,你说我什么都行,我不在乎。”“你真系有病。”汤贝卡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手机在这时收到一条信息,还是陌生号码。我等你告我。汤贝卡气的手都在发抖,一路上脸都是红的,到家门口了都还没消气,保姆一开门她就迅速往楼上走,呼吸不停地上下起伏,手机静悄悄的,没人敢在这时候给她发消息,生怕火上浇油。
越往上走越气,火一点没消,巴不得下地库油门踩到底撞死林文敬。不要脸,满脑子都是这三个字。家里一个人没有,汤贝卡把两边的头发往后捋,没再往上爬,直接坐在台阶上,手放在膝盖上在喘气,好一会才平复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邵佳打电话。响了三声才接,邵佳还没讲话,她劈头盖脸就问,“你哪个朋友给你的消息说我跟林文敬要结婚。”邵佳这会还在影棚,刚歇几分钟在吃三明治,“你怎么了?”“你别管。”汤贝卡说,“谁告诉你的。”“呃,”邵佳咬了口三明治,想了一会,“你知道这个干嘛?”“你管那么多,”汤贝卡忍住要飚脏话的冲动,“你不方便说,那我换个问法,北京的朋友还是上海的?”邵佳嚼了一会三明治,“长辈说的。”“好。”汤贝卡掐掉,下一秒就在通讯录找到北京家里的座机号码,几秒钟就被人接通了。“王姨,”汤贝卡按了按太阳穴,“我爸在不在家?”“小姐,先生出去了,还没回来。”“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先生没说,只说晚上要回来吃晚餐。”“好,我晚上再给他打电话。”汤贝卡顿了顿,说道,“他这几天都在北京家里吗?”“是的。”“好,”汤贝卡说,“你跟他说,我找他有事。”“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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