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身边,和他并肩:“给你一个surprised。你在台上时惊讶吗?”阮回想起当时那个场景,想起在三千多人的现场,他遥遥和人海中傅时宴对视,轻声道:“我很紧张。”傅时宴对阮眨了一下眼睛,笑道:“我没看出来,只看到你穿白衣服很好看。”当时阮什么动作都没有,只要求在旁边站在,做个一袭白衣飘飘欲仙的花瓶。他当时也没有什么表情,就是用带着星光的眼眸默默注视台下,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一眼情起万千。阮不知道一千多年的生活经历会让一个人有多少改变,但是现在的傅时宴确实和那个严肃又高傲的朱雀神不一样了。他现在很会说俏皮话,他只是张一张嘴,甜言蜜语就顺溜的蹦了出来,把人包裹在蜜罐子里。阮一面压下心中汹涌澎湃,一面假装镇定:“我当时手心都有汗了,就只看到你在笑我。”傅时宴一听到这里,忽然想起阮扮演沉香母亲,被傅宥扯着袖子叫娘的场景,简直太戏剧性了:“话说,你为什么答应去出演傅宥那个节目?”阮在傅时宴面前还是挺好面子,没说是自己一时脑子抽了的决定,只道:“你是鸟族族长,在他们眼里是我高攀了你,我怕他们不支持,提前和你们鸟族的打好关系。”傅时宴觉得阮这样描述的,像是未来女婿提前讨好女方家里人一样,觉得这种事出现在阮的身上很不可思议。他轻咳一声,装模作样道:“那你这步棋下错了,想成为名正言顺的族长夫人,只要讨好一个人,在他面前卖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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