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太狂妄了?”
碧玉被月落月华擒住,皱着眉头挣扎了几下,显然对元青衣的做法十分不满。
这nv子轻浮fangdang,不过是靠着引诱人的本事博得了阁主暂时的新鲜感罢了,她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当上这儿的nv主人?
“谁说我要处置你的?”元青衣轻描淡写道,“不会对你用刑的,放心,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让你明白你的想法有多么错误而已。”
元青衣说完,笑了笑转过身,“跟我来。”
……
“你把我带来阁主的卧室,是想让他亲自来处罚我吗?”
“在你眼里,我只是师父的玩物,对吧?”元青衣望着被捆绑起来的碧玉,答非所问,“你ai慕师父,这我管不了,毕竟师父高大俊俏,你被他x1引也合情合理……”
“我对阁主是尊敬。”碧玉反驳道,“可从没有妄想过什么,只是纯粹觉得你配不上他。”
“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这是我和他的事。”元青衣的语气依旧轻描淡写,目光却泛着凉意,“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在其他人面前践踏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被我听见,那我就用事实向你证明,你是错的。”
“你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知道了。”
元青衣说完,拿了块布塞到碧玉的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来,接着打开了衣柜,把衣柜整理出一块能藏人的地方。
“你就呆在这儿吧。”
她把碧玉推了进去藏好,关上了柜门。
雪云深还在书房里,自然不知道卧室发生的事情。
“阁主。”
前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说话的人正是月落。
“什么事?”雪云深应了一句,“不是让你陪着小姐吗?”
“属下刚才的确是陪小姐逛了一圈,可回来之后,小姐说她头有点晕,所以就回您的房间了。”
“头晕?”
雪云深放下了手里的账本,起身去开门。
他直接回了卧室,推开门就看见元青衣坐在床沿边。
他顺手关上了门,走到元青衣身旁坐下,双手环住了她的身躯,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怎么了,听月落说你头晕?”
“唔,刚才是有一点儿,师父一来我就不晕了。”元青衣呵呵一笑,揽住雪云深的脖子,“师父一听到我不舒服就连忙过来了,看来我还是b你的事更重要一些啊?”
“原来你耍我呢?”雪云深掐了一下她的腰,“是不是觉得太闲了?想让我陪你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唔,就是想让你陪我。”元青衣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师父,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什么?”
“我对师父你来说,是可有可无吗?”元青衣的语气听起来十分随意,“师父你也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这世上对我好的人很少,师父算是一个,所以……我想知道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如果师父不是真的喜欢我,最好现在就告诉我,我会走的。”
雪云深听她这么问,轻挑了一下眉头,“哦?我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
“师父当然没做错什么,只是我自己听到了一些不大好听的话而已。”元青衣玩着他的头发,叹气道,“刚才出去散步,无意中听到你的手下在议论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师父你似乎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才会对我好,我毕竟是个外人……”
她这话已经说的足够委婉了,没有把碧玉的原话搬出来,毕竟原话更加难听。
“是谁说出这样的话?”雪云深拧起眉头,“谁起的头?”
“怎么,师父要帮我惩罚她吗?”
“如果你告诉我带头议论你的人是谁,我可以割了他的舌头,作为对其他人的警示。”雪云深道,“身为下人,没有资格议论主人的事,既然那么多嘴,就没必要说话了。”
“我想不起来是谁了,没仔细看。”元青衣瞥了一眼衣柜,“师父这惩罚未免太严重了一些,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可能过两天他们发现我好相处之后就不议论我了,下次谁要是再嘲讽我,我再来找你做主。”
她不满碧玉对她的嘲讽和轻蔑,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狠心要了她的舌头。
惩罚碧玉,她更偏向于jg神上的惩罚。
她要证明,她元青衣可不是玩物。
“你这丫头就是容易心软。”雪云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个世道,人分三六九等,富贵贫贱皆有命,身为下人就该有下人的觉悟,议论主人,割了舌头也不过分。”
“不要,太血腥了,我说了不要,师父不给我面子吗?”
元青衣说话时,凑到了他的面前,贴上他的嘴唇,蹭了蹭,“其他人的看法都不重要,师父的态度最重要。”
唇上柔软的触感,令雪云深难以抗拒,他正想要加深这个吻,元青衣却嬉笑着躲开了,“师父,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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