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莲娜皱着眉,「我以为你不会对朋友做这种事。」
卡莎碧雅闻言,突然看了卡特莲娜一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也以为。」随後就进了房间。
卡莎碧雅故意大力的关上门,让门发出有些负荷不了的悲鸣。
卡特莲娜发觉自己被甩了门,碰了一鼻子灰,她手指发痒,这麽多年过去了,她想宰掉卡莎碧雅的心愿依旧没变,这种人活着简直是家族之耻!还是尽早消灭才能安心。
只是,卡特莲娜眼se复杂的望向拉克丝的房门,卡莎碧雅现在成了拉克丝知心的朋友,这件事会变得难办许多。
拉克丝对卡特莲娜无疑是一道光,直直地照shej1n她y暗的内心,她已经习惯了军人的身份,却还是会不自觉的想要再多加亲近拉克丝。她的笑容毫无杂质,只是偶尔会覆盖住一层灰,令她的笑容瞬间黯淡了下去。
这nv孩几乎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绝不。
诺严不打算跟张叔计较他把自己带回家这件事,所以他也只是冷哼一声,在张叔打开了铁门的时候迈着长腿进屋。
环视屋内一圈,辉煌的大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不免显得有点冷清。诺严挑眉,连仆人都不见人影,老头这是又犯病了?
张叔显然也对眼前的情况一头雾水,看得诺严一脸不耐烦的坐在沙发上,并侧头询问张叔,「老头子呢?」
张叔很诚实的回答,「少爷,老爷在开会。」
诺严「啧」了一声,又问,「什麽时候回来?」
张叔一顿,更诚实的回答,「少爷,老爷他……可能不会回来了。」两人不ai回家的习惯,可能真的是遗传吧。
诺严的脸se立马y沉得不像话,他咬牙切齿,「你们是不是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张叔被诺严的目光刺的寒毛直竖,表面上是挺住了,心里却暗自叫苦。
张叔吞吞吐吐的说:「少爷,老爷他从来没想过要隐瞒您……」
「放p!」诺严眯着眼,这两个字彷佛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你现在倒是承认隐瞒我什麽了,可我从前给过你那麽多机会,你怎麽就不说呢?」
「因为他不能说。」
一道饱含沧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诺严连头都不用回就知道是谁,他的语气冷若冰霜,藉着刚刚的话讽刺,「不就是因为您的命令吗,父亲大人?」
诺穆没再说话,他向诺严走来,拄着拐杖的身子摇摇yu坠,身旁没有任何下人搀扶,看的张叔是紧张不已,却碍於老爷的病不敢太过靠近他。
等到诺穆坐在沙发上了,张叔才算是真正松口气。然後他自动自发地退了出去,诺严虽然看见了,却也没说什麽。
诺穆其实身高不高,一米六左右,拄着拐杖也不是因为老化,而是年轻时候受了伤,又没有接受完好的治疗,才无法好好走路。
话虽这麽说,但诺穆的眼角b起从前也多了几条皱纹,他看着与自己相像的脸庞,说:
「你想问什麽,我今天都告诉你。」
诺严神情微讶,甚至从刚刚懒散的坐姿坐了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怎麽确定你是不是在说谎?」
诺穆笑了,连带眼角的细纹又更深了,「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也不需要隐瞒你,如果这些年我封锁了那些资料,你也不可能查得到的。」
诺严皱眉,「你又想说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
「我已经老了,诺严。」诺穆低着头,他动了动手指,看着自己渐渐松弛的皮肤,他难得生出一丝感慨,「我已经老了,很多事都不是我说的算了。诺严,想问就快问吧,不然我可能就不会说了。」
不会说、不再提起,让他保存这个秘密进到棺材,直到永远。
因为只有si人,才不会说话。
诺严微微一愣,後知後觉地想起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麽平心静气地说话了,他懊恼的抿着唇,问:「我已经si过一次了,对吧?」
「对。」
「我身上的心脏,是伊泽的对吧?」
「对。」
「那你……」
诺穆打断他,有些无奈,他微微叹了口气,「诺严,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你已经知道的事实?」
诺严不说话,当年的事他调查的差不多了,但他就是想听到老头的亲口承认,就如同张叔所说,诺穆的确不打算隐瞒他,他只是从不曾对他提起。
「那麽,缇雅是谁?」
诺穆眼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他低叹一声,「只是一个朋友。」
诺严不相信,他没有放过诺穆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因为这绝对有问题,诺言沉声道:「朋友?朋友就是在对方过世後让她的小孩去si?老头,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缇雅的确是我的朋友。」诺穆的眼神坚定,像是在催眠自己,尽管他知道这一点都没有用,「而当你失去呼x1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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