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诉说询问不提。
蒋耀前十几年过得并不如意,到了北方才知道,北边的蛮子内乱,已经不允许通商了。一行人路上奔波,只剩下货物,可偏偏这货又卖不出去了,赔得连饭钱都没了,更遑论回家的盘缠。
商队商议了几回,决定先把货贱卖了,得些钱是真。还没到把货卖了,队里几个人夜里偷偷把货和大家仅剩的钱偷去跑了。
蒋耀和商队里的几十个人气的几yu吐血,大家没钱吃饭也没有地方住,去官府报了案因为是外地人也无从查起,结果几十人走的走散的散。蒋耀也背着自己不多的东西独自离开了。
要过饭,扛过货,客栈里当过小二,蒋耀浑浑噩噩几十年想着家里的妻小才坚持住。后来边境又重新开放了,蒋耀从一些便宜的小零碎开始,慢慢的也攒了一点钱。
半年前他卖完最后一批货,手里的钱也富裕了,就买了两只骡马和一个哑巴,一路问一路走,路上也做些小生意换些东西和钱用。走了半年才算是到了家,他走时正直茂年,等到回来的那天已经两鬓掺霜年过半百了。
蒋耀在家里住了几日,慢慢的也熟悉了家里的日常,看着能g的儿子和俊美儒雅的媳妇儿,蒋耀0掉眼底混浊的泪。
合计了几日,蒋耀卖了一匹骡马,又把这些年攒下的钱拿出来,统共是三百七十八两银子,银子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蒋耀想依旧拿出来做生意。
想着去镇子里盘一个铺子做些营生,总好过蒋大柱整日起早贪黑的在地里卖力气养一大家子人好些,从前家里人少,如今家里人多了,少不得日子就更累了。
这些银子拿来村里说,确实是大家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可是去镇上就说不准了,这三百来两,只够盘一个两间的铺子再置办些货,若是地段好的,这些也只够铺子钱了。
蒋耀想一次就把铺子买下来,可是钱确实周转不开,租下来的话,七七八八的事多不说,年年租金下来也得不少。
宋默听完以后,有些犹豫,想到蒋大柱每天从地里回来疲惫的样子,现在才是春天,等到了夏天,那在地里才真是受罪呢!宋默实在是心疼得不行,家里那么多人,都靠蒋大柱一个人种地养活么?那得累si他呀!
“爹,我,我们还有些钱”宋默看了看蒋大柱,有些不知怎么说,那钱他一直没敢告诉蒋大柱。
“不行,那是你的钱,留着给你平时花的!”蒋大柱有些不高兴,宋默平日里笔墨纸砚都要花钱,而且蒋大柱舍不得给他穿麻布的衣裳,宋默原先穿的就好,哪能嫁给他了,倒过得更拮据呢?他时常给宋默扯布做衣裳或者带人去镇上挑文房四宝,家里钱不多,都是要花在媳妇儿身上的。“而且也没多少呀,那钱不许拿出来,我再去想办法,不能短了你的花销!”
“不是”宋默拉了拉蒋大柱的手“我,我还有些钱,从京城来的时候我身上带了许多钱,没花掉多少,太多了我怕惹事就没拿出来。”宋默有些害怕,他怕蒋大柱觉得自己藏私房钱,对他不坦诚“我不是要藏私房钱,那钱太多了,我怕怕你觉得我身份可疑”说着宋先生眼睛都有些红了。
蒋大柱没觉得宋默是藏私房钱,家里的钱原本就全都是他的,瞧见媳妇儿红了眼,赶紧把人拉回自己屋里要哄,况且,蒋大柱从没问过宋默以前的事儿,这会儿也该说了。
“行了,我又没同你生气,怕什么?”蒋大柱把人搂进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
“大柱我,我真的喜欢你”蒋大柱心里发甜,虽然知道了,但是害羞的媳妇这样坦然表白还是让他很开心的,捧着宋先生的脸亲了好几口“好了,有你喜欢我这句话,我啥事都原谅你了,说吧,我不怪你。”
宋默趴在蒋大柱的肩头,有些艰难的轻声把往事说出来了,他一直怕蒋大柱知道后会生气,会不喜欢自己了,可是不说出来他一想到心里就难受。
宋默从前一直生活在京城,他父亲是丞相府中的幕僚,任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母亲是府里的一个不得宠的庶nv。
因为他外祖母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歌姬,所以很不受人待见,他母亲虽然长的漂亮,但是身t不好,出身又低,嫁给他父亲也算是般配。
可是他父亲并不喜欢他母亲,读书人往往自视清高,他父亲也是很看不起他外祖母的身份,连带着对他母亲也没有正眼瞧过。
宋默母亲去的早,他只记得母亲是个很漂亮很温柔人。
父亲早早迎了新夫人生了孩子,对他也一直淡淡的并不上心,若不是他功课做的好,恐怕他父亲根本就不会理会他。
后来丞相的嫡长孙要入学了,大少爷看宋默模样g净俊俏,功课又好,年龄也合适,就让他给孙少爷做伴读。
孙少爷按辈分是他的表哥,可是父亲嘱咐过他,要喊孙少爷,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府里的大少nn从前对宋默也挺好的,知道他后母对他有些苛待,想着虽然他母亲身份低,但怎么也是相府里的小姐,他也是相爷的外孙,不能被人欺负了去丢了相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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