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心灵相通,她奋力一甩,原来缠在长鞭上的网子便被甩了出去,接踵而来的是不断地鞭打,在这荒草丛生的院中落下。
劈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像是放鞭炮一般,而后,那张一直想扑捕她的网子,缓缓落在地上,成了个废物。
莫愁拖着长鞭子往那落在地上的网子走去,屋中似乎有动静,她一回头,一只闪着银光的钩子就朝她袭来。
“小心,这是专门拿鬼的钩子,你现在是阴魂,跟鬼无异!”
法器的提醒总是很及时,而莫愁也成功躲开了袭击。
“想拿我,今天就给他长个记性!”莫愁长鞭一挥,直击刚刚飞出钩子的窗户,那窗户瞬间破裂,呯的一声,在夜色中格外响亮。
听得有人闷哼,但随即钩子又飞了过来,而这一回,长鞭直接缠住了钩子,在并不算大的院子呈拉扯之势。
持钩的人在屋中,莫愁则站在院中,月光之下,法器间的交锋也溅出了火花。
莫愁奋力一拉扯,那人连同钩子一起被扯将出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符飞来。
“躲开!”法器几乎是大喊,但莫愁反应过来时,那道符已经粘在她的身上。
与此同时,刚刚被扯出来的男人也重重摔地。法器如同长蛇一般,迅速把那地上的男人绑了起来。这男人三十出头,一脸凶相,被捆住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张黄符,却苦于无法动弹。
莫愁觉得自己被冻住了,双手还保持着刚刚的拉扯之势,想来都是这黄符之力。
“该死,不是让你躲开吗?”法器的声音又响起,“这黄符有些厉害,我没法替你拿下来,但我能弄死这家伙。”
法器说着,缠在那男人身上也就更紧些,男人的脸色虽有些难看,但却发出一声狂笑,“罚恶司判官又如何,不过就是个阴魂,就算你再厉害,也逃不过这朱砂与胎儿血写就的符纸。”
胎儿血?
有什么讲究?莫愁不懂这些玄门中人的事,但她看到法器几次试探那男子手中的黄符,终究没敢动,足以说明这符确定厉害。
怎么办?难道今天就真折在这里。
莫愁着急的时候,被缠住的男人嘴里也开始念念有词,原本落在地上的钩子开始移动,慢慢地,那勾子就飞了起来,开始往冻住的莫愁飞来。
莫愁急,她的法器更急,既不能放了这男人,更不能让那钩子勾住莫愁。眼看着钩子靠近,千钧一发之际,莫愁耳边突然响起了诵经之声。而且,这声音颇为熟悉,像是霍一宁的声音。
经文声响起,原本已经到脖子边上的钩子,就那样停滞不前,也像是被僵住了一般。
此时,倒在地上正与法器缠斗的男人大惊,额头上已滚下汗珠,嘴里念着听不懂的经文,似乎还想动动手指上夹着的符纸。
莫愁的耳边,诵经声越来越响亮,如同环绕身历声一般,把她团团围住。下一刻,莫愁的身上突然金光四射,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个被法器缠住的男人吐了一口鲜血,顿时失了战斗力。
“怎怎么可能?”男人似乎还不太理解现在的情况。
莫愁带着金光走来,看着躺在地上正用不可思议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想勾了我?你也配!”
说着,一脚就踹了出去。
男人被莫愁整个踹飞,直接撞到墙上,再重重摔下来,满口是血。
莫愁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这才蹲下身来,“就是你?”莫愁像在罚恶司审坏鬼一样,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
“你你为什么会有佛光?”男人嘴里还在淌血,似乎无论如何都没有明白,一个阴魂,一个判官,身上居然能有佛光。
佛光?
原来这是佛光。
难怪刚刚耳边一直是诵经之声,若没那诵经之声,怕今日她就真折在这男人手里。
“现在知道怕了?”莫愁的丑脸一笑,看着也就格外吓人。
“不,不可能”那男人不断摇头,“你怎么可能地藏王菩萨是男人,怎么可能是女人”
莫愁听他那话的意思,是把自己当成地藏王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佛光,但她知道,自己不是地藏王。因为她知道,地藏王在哪里。
莫愁给他一耳光,“地藏王菩萨也是你这种恶人敢提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我乃阴司地府七殿阎罗泰山王座下,罚恶司判官莫愁是矣。睁大你的狗眼,记住我这张脸,以后入了阴司,老娘再好好跟你清算。”
莫愁说着,顺手扯下了男人手指上夹着的那道符,当那符纸沾上她指尖的血,很快就在手中成了灰烬。
“你你不是地藏王,我不怕你”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筋没对,前一刻还惊讶,后一刻又要逞口舌之能,“你也不过就是法器厉害,没那法器,你能奈我何?仗着法器欺负人,无耻!”
他把莫愁的佛光归结于法器,因为那东西一直缠着他,确实厉害。虽然他也没想明白,这法器怎么能弄出那么大威力,但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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