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鞭子:“我只是在说实话,以你现在的实力,只能趁虚而入,你也只有这个机会了。”
“你!”神子显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还想动手,天司却道:“这已经是最后二十重紫电了,在最强的五重紫电到来之前,赶紧去做好准备吧。”
神子气得胸口起伏,又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严靳昶,“你就笑吧,笑久一点,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严靳昶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啐了一口,道:“丑东西,真碍眼,滚!”
神子本来是打算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严靳昶这一句,加一个“滚”,瞬间激怒了他。
他指着严靳昶道:“都给我上,教训他,给我好好教训他!”
天司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神子大人!他只是在故意激怒你!别中了他的诡计!”
严靳昶却已经从他们方才的对话中,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直接开骂,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脏话全都倒了出来,连气都不带喘的。
“你!”神子暴跳如雷,只恨不得立刻剐了严靳昶。
天司连忙道:“禁言之术,禁言之术!还要我说多少次?”
一群人一边拦着神子,一边给严靳昶施展禁言之术,好说歹说将神子劝走了。
没有神子的聒噪,四周只剩下雷雨交加声,严靳昶仰头看着天空,体内暗暗蓄力。
雷劫,是必须亲身挨一次的,不然这场劫就不做数了。
这些银甲卫撑起的结界,就算能撑到最后一次雷,也会主动撤下,让他来承受。
挡下其他的雷,是避免他被太多的雷劈死,灰飞烟灭,剩下的雷越少,严靳昶存活的几率就越高。
天司走到寒冰白玉台前,垂眸看着严靳昶,冷声道:“你应该不是一个傻子,想必已经猜到什么了。”
严靳昶暂时没法开口,却全然不惧,暗赭色的眸子里一片阴沉。
当然猜到了,无非就是想着在他渡过雷劫,涉入心魔劫之后,趁机夺舍之类的。
不然这些人还能有什么理由助他渡劫?
只不过,要夺取一个活生生的神君的舍,可没那么简单,想必这些人需要做足很多的准备。
天司这才想到自己刚让人给严靳昶施展了禁言之术,现在严靳昶没法回答他。
“罢了,你就算知道了,事到如今,也不能改变什么。”他似乎并不在意严靳昶的回答,自顾自道:“迄今为止,你是唯一一个回到神弥界的,也不知道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严靳昶一顿,看向天司的眼神微变。
这一瞬间,有很多画面闪过,他一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他想知道的许多事,眼前这人都能给他解答!
严靳昶立刻调动起全身仙力,狠狠地冲击口中的禁言之术,血气上涌,没过一会儿,便有鲜血从他嘴角溢出,“什么叫做唯一一个!”
禁言之术被破开,严靳昶咽下口中腥甜,“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见此,银甲卫赶紧上前,还想给严靳昶施展禁言之术,严靳昶却道:“没用的!只要我想,我就能一直破解此术!不过是多消耗一些仙力和血罢了。”
银甲卫面露难色,看向天司,天司却摆了摆手,示意银甲卫下去,又对严靳昶道:“你是通过炼神镜,回到神弥界的吧,还是在没有通过试炼的情况下。”
“若你是直接飞升上来的,就直接是神君了,自然也不需要我们再多耗费这些时间和功夫。”
严靳昶:“……你们是在那个时候盯上我的?”
天司低笑一声,“我说是,你信吗?”
严靳昶:“是在更早之前,在我被带离神弥界之前,你们的神主,就有了这样的计划,是也不是!”
天司:“你有没有想过,就连你的诞生,都是为此准备的呢?”
严靳昶捏紧了拳头,“就为了让那位神子,有一个更好的身体?有这个必要吗?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吗?将人送到灵胤界,再一点点爬上来?”
“谁先上来,你们就带用谁?还是说,你们打算让他一个接着一个的换,直到换到最好的那个?”
“人?”天司看着严靳昶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人,血肉之躯,有太多的不定因素,没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心无杂念,摒弃一切,一往无前,至于做到了这些的人,飞升成神之后,基本上不可能被夺舍,夺得了,也用不了多久。”
“人呐,最是脆弱,也最是麻烦,所以神主一开就舍弃了。”
严靳昶:“……”
有那么一瞬间,严靳昶不太想细思这句话。
天司:“你也是偃师,应该听说过人傀儡吧?”
严靳昶故作轻松:“你该不会想说,我是一个人傀儡?你觉得我没见过人傀儡么?要不要我做一个给你看?好让你分辨一下,人傀儡和人的区别。”
天司:“人傀儡的厉害之处,在于他能自己控制自己,还能像普通修士一样,继续修行,甚至还能突破晋升,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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