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血路摸到了额头上,直至触碰到了伤口,传来了一阵刺痛之感。
严靳昶在来这里的的一路上,身上就时不时流血,但严靳昶本就受了重伤,被灵爆炸开的碎石直接砸在严靳昶身上,到处都有伤口,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动作稍微大一些,正在愈合的伤口崩开流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种疼痛,严靳昶完全可以忍下来。
只不过那些血若是落在地上,便会泄露他的行踪,所以严靳昶一路都在处理那些血迹,以免被旁人发现。
伤口多了,痛得久了,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
若非亲眼看到“严靳昶”额头受了伤,而他自己的额头也流下血,严靳昶也会将这一次出血,看成是自己的伤口又崩开了。
严靳昶垂眸看着从额头上抹下的血,又抬头看向正在和安韶战斗“严靳昶”,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猜测。
而这猜测很快得到了“严靳昶”的亲口证实。
“你猜猜,现在的他,是不是正在某个地方疑惑,为何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就连额头上也突然冒血了?”
他似乎正在猜测严靳昶的反应,并被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逗笑了,“若非你早早杀了我的骨式灵,而它当时正顾着得到你的信任,没来及连上那家伙的五感,我又何须亲自来一趟?”
“严靳昶”笑道:“我现在应该还待在那家伙身边,欣赏他的身体被你一次次劈斩开,血流不止,哭着哀求的模样。”
安韶面色不愉,眼神森冷,“他才不会哭着哀求,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窝囊,躲在别人的身后,躲在这术法的背后,不敢与我正面战斗。”
“呵呵呵……你以为我活了多少年?激将法对我来说可没有用,我就是喜欢看到你们这些人无能狂怒,只能寄希望于言语来激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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