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但宁宴还是低估了卡洛斯。
可能是那次发烧时头脑不清醒状态下的表现,给军雌造成了一种自己很粘虫的误解。只要没有别的虫在旁边,卡洛斯总喜欢将他揽进怀里揉搓。
宁宴几次想要说用不着这样,但每每被军雌在脸上吻啄一下,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再过几分钟,就被亲得连自己原本想说什么都忘掉了。
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两虫之间有什么事都瞒不过波昂。更何况他们也没刻意瞒着。
波昂注意到,宁宴侧颈某处的红痕已经明晃晃地挂了几天。他最开始以为那是被小虫子咬了,后来发现痕迹一直没有褪淡,隔天还会加深。
波昂摸不着头脑。如果是过敏,也没有只发作那么指甲盖一点位置的道理啊。
——杅●
——袭●
直到这天晚上,波昂来客厅拿落下的外套,见宁宴和卡洛斯正紧挨着坐在沙发上聊着什么。
昨天瞧着有消散趋势的红痕,今天在宁宴脖子上又加重几分。
他又看看两虫这头碰头肩碰肩的亲密姿势,随后恍然大悟。
之前在他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现在摊牌了是吧!
所以咬宁宁的根本不是什么小虫子,而是舅舅这只大虫子!
波昂心中悲愤,在两虫的注视下默默抱起自己的外套,果断扭头就走。
宁宴晚上有直播,于是也站起身:“我该去工作室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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