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马上带人下去将人都分开。”
从刚刚有人端着酒靠近陆燕芝就站起来的周重邛吩咐了一句,转身就大步下楼。
“是。”
孙青答应了一声的功夫,转头就看不见周重邛的人影了。
在一片惊慌失措的脸色中,只有福宁郡主是笑嘻嘻的。
她满意地看着楼下的一片混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人太多了,她一愣神就没了陆燕芝的身影。
不过她一点都不慌,她拍着手笑容里全是期待。
“一会儿人会从西侧的那条路过来,等人过来就接了送去小楼,门不要关,那有好东西等着伺候她呢。”
“听着——”
“如果这次这么简单的事还做不好,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看着以往喜怒形于色的福宁郡主这次半点烟火气没有的笑嘻嘻说着血腥的话,应诺的宫人冷汗津津,汗毛倒立。
疯了,郡主是真的疯了。
梨园西侧,已经脱离了拥挤的人潮,即将踏上小路时,陆燕芝渐渐放慢了脚步。
“春杏,到这就行了,不要离得太远。”
“啊,恩好,这,这附近,这附近好像没有水源,姑娘我们往前走一走。”
春杏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又焦急的四处张望,:“那酒水也不知干不干净,您的眼睛不能耽搁,还是尽快洗一洗吧。”
“就在这等吧,看看附近有没有仆役,拦下人送一些水来,我们不往远处走。”
“这好。”见陆燕芝不肯再走,春杏只得停下,:“可是那边还不知要乱多久,您一直在流泪。”
“我擦一擦就是了”
正说着话,陆燕芝却觉得身子突然一阵阵发软,头也昏沉了起来,她扶着春杏,半个身子都压了过去。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春杏抱着陆燕芝,惊慌失措的喊叫了起来。
‘别喊,带她去藏起来。’
陆燕芝张嘴想说话,但从嘴中吐出来的却是绵软的□□声。
她勉强咬住了唇将这淫靡之声咽了回去,但身上却泛着奇异的热潮却疯狂的攻击着她。
紧紧拽着春杏的手也无力的松开了,陆燕芝浑身上下烫的出奇,心却凉透了,她是什么时候中招的?还是原著的剧情杀?
陆燕芝一阵阵的发着抖,身子不断往地上垂去。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们家姑娘。”
陆燕芝被来人轻松的抱了起来。
是很熟悉的青山松雪般的香气,舌头都咬出些血的陆燕芝奋力将眼睛睁开,一个熟悉的人脸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
夏日天朗云舒,绿柳垂垂。
一直跟在后面的李公公从周国公二话不说上前就抱起陆燕芝的时候,脸上就止不住的发笑。
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一直喊叫挣扎的春杏被李公公一下就砍晕了过去。
周重邛看着怀里的陆燕芝,她的眼睛一直流着泪,朦朦胧胧的盈满了泪水,手上捧着人,像捧着团艳气。
那些血丝凝在她的唇上,艳色潋滟,姝色惊人。
周重邛的眸色深了,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察觉到手上捧着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周重邛倏地收回了目光,他抱着人往外走,:“别怕,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我……。”
没等周重邛继续说下去,陆燕芝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她伸手揽住了周重邛的脖颈,凶悍的张嘴咬了上去——
周重邛猛地停在了原地,他的唇上还粘着那团柔软又火烫的红唇。
身后,看见这一幕的李公飞快的捂住了眼,却没忍住从指尖睁开了条缝。
看他们国公爷不动了,急的李公公恨不得上去踹的一脚,这样的美人揽在手上了都无动于衷,国公爷是不是不行啊?!
没有回应,昏昏沉沉的陆燕芝没有力气支撑,她趴在了周重邛的肩上借力。
答了她的话,收了她帕子,过来救了她,抱着她却满心满眼的还惦记着别的人
被救时那一瞬间的感激和无名的怒火发疯似的吞噬着陆燕芝。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难受呢?
凭什么有的人只是高高的坐在云端,就有人捧着所有奉上去只求垂青?
跌入□□中的陆燕芝疯狂的开始拱火。
她偏着头,喘着气断断续续的挑衅,:“胆—小—鬼。”
“你不敢吗?恩?”
原来放肆的撩拨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果然,快乐就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循规蹈矩一辈子的陆燕芝宛如失了心智一般放肆的撒泼,:“来啊,你不想试一试吗?”
“试试…揉碎我,占有我?”
“还是说,你年纪大了,不行了——?”
周重邛抱着陆燕芝的手臂上根根青筋凸显。
天知道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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