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晚上伺候得格外卖力。
祝长君让她怎么做,她就乖乖怎么做。
先是沐浴的时候让她帮忙搓背,前后都要,上下兼顾,不可遗漏。
顾时欢闭着眼睛不敢看,脸红得滴血,不停问“好了没?”
祝长君坏笑,在她耳边吹气,“夫人,还有一处没洗干净呢。”
随后,他引着她的手忙碌起来。
他洗完了还不依,还要帮她洗,顾时欢赶忙拒绝,“不不不,我自己来。”上次他帮她搓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羞得很。
可祝长君是谁?到了这种个时候,那他就是比土匪还土匪、比流氓还流氓,不搓也得搓,而且还搓得相当细致。
那只常年握笔杆子的手,骨节修长有力,在水中勾勾绕绕。
顾时欢气喘吁吁的窝在他怀里,一阵阵颤抖。
她眼睑半阖,红唇微张,水下的风景若隐若现,惹得身后的男人发狂。
最后,顾时欢伸长脖颈,手撑着浴桶边缘,双眼失神的盯着花窗下的六角漆彩香炉,心魂也随着青烟屡屡缓缓升上云端。
结束时,浴桶的里的水已溅出大半,整间屋子都湿湿嗒嗒看不成。
祝长君搂着她,低低问道:“要不要叫丫鬟进来帮你穿衣?”
顾时欢已经累得手酸腿酸,倒在他怀里动弹不得,闻言赶紧挣扎起来随意批了件外衫。她这副模样可不敢让丫鬟们瞧见。
两人草草收拾好后已经是月上中天,顾时欢撒娇要了碗糖水,补足了力气才心满意足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修改了bug,柳依依嫁的是常兴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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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天气渐渐冷下来, 府上的冬衣开始发放,顾时欢这个当家主母也做得越来越有模有样,顾嬷嬷欣慰得很。
“小姐, 今年这冬衣做得着实好看,大家都喜欢得紧呢。”
顾时欢手里捧着个暖炉, 细细查看衣裳用料和裁剪, 也点头满意。往年府里配给下人的衣裳十年如一日,男子着蓝革布, 女子着青棉麻, 看上去就是一片死气沉沉。从今年冬衣开始,顾时欢就选了自己喜欢的颜色花样还有款式, 男子依旧是蓝色革布衣为主, 但领口处做了改动, 加厚实了些, 穿起来显得人格外精神, 女子的则是换成了香妃粉和墨绿,年轻的穿香妃粉,年长的着墨绿。
这么一换, 府里瞬间有了几分鲜活气息, 祝长君今儿一早看见时, 还点头夸了句, “甚好。”
顾时欢也觉得好,“嬷嬷, 往后每年的衣裳不必依旧制, 时不时换一下花色,也挺不错。”
顾嬷嬷见她做事干劲十足,笑着点头应下。
才吃过早饭, 眼下还有些时间,顾时欢便想去元安堂看看祝老夫人,人才走到垂花门,就又被喊了回来。
凝知领着个丫鬟在等着她,这丫鬟正是萱儿,她眼眶红红的,说话也泣不成声,“二小姐,您去看看大小姐吧,她已经病了多日,大夫找了一个又一个,也喝了不少药,就是不见好。奴婢是偷偷跑出来给您说的,她不想让您知道这事,可奴婢看着心疼得很。”
“好端端的,为何突然生病了?”
“大小姐她”萱儿哽咽不已,想起府里头那些糟心事,都不知从何说起,为她家小姐感到不值,更为她心疼,“总之,您快去看看她吧,大小姐这几日都吃不下饭。奴婢这会儿得回去了,她身边没人照顾奴婢不放心。”
“等等,我与你一道过去,现在就过去。”
顾时欢心里着急,也不知她姐姐现下情况到底怎样了,赶紧让人去套马车,又让顾嬷嬷准备些补品药材,一刻钟后便带着萱儿出了门。
在马车上她才听萱儿说起文国候府最近发生的事。
前段时间,郑霍身边的一个丫鬟怀孕了,给抬了姨娘,顾时嫣也颇为尽心照顾,整日里燕窝鱼刺的紧着她补,事必躬亲。可哪知就在前几日她突然上吐下泻,最后不知怎的,身下流血,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没了。
起初,所有人都以为是顾时嫣做的,毕竟新姨娘的所有衣食都是她打理,以为她嫉妒妾室在她之前先有孕,所以做了手脚,为此,还夺了她手里的中馈权利,让她在祠堂里思过了一整宿。
夜间寒凉,次日顾时嫣就病了。
后来查出,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乃席姨娘所为,顾时嫣被冤枉了许久,侯夫人也只是来看了两次,宽慰她都是一家人莫要往心里去,郑霍也只来看了一次就再也不来了。顾时嫣便一直病着,请了多个大夫来看,断断续续也换了好几种药也不见好。
可萱儿知道,她家小姐这是心病,是被姑爷伤着了。当时所有人都把怀疑的目光转向顾时嫣时,郑霍不仅没有站在她这边相信她,反而第一个出来指责她。
在祠堂的那一晚,小姐流了一宿的眼泪。
顾时欢听了后,心里气极,大骂文国侯府不是人,郑霍更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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