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比下半身那点事重要多了,裘洋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他是很疯但是不傻,在生意和余鹤之间权衡得失的话,裘洋没道理因小失大,把生意丢下不管。
比起自己,余鹤更担心傅云峥因为到不到他而着急。
傅云峥已经不是着急两个字能够形容的了。
发现失去了余鹤的联系,傅云峥差点把整个云苏掀翻。
好吧,确切地说,他已经把整个云苏掀翻了,并以此确认余鹤已经不在云苏。
这个消息让他更为震怒。
书房内,傅云峥面无表情:“找不到那对夫妻,就去查他们最近三个月的行程、银行流水。事过留痕,这些细节不会凭空消失。”
助理点点头:“好的傅总,我这就去查。”
傅云峥脸上看不出明显的情绪,若不是在这短短两个小时内几乎调动了傅家全部的势力,仅凭傅云峥冷静淡漠的态度,助理还真要以为傅总只是在处理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就是这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令向来寂静平和的傅宅飞速运转起来,无数车辆开进傅宅,来来去去。
傅云峥第一时间打通张臻的电话,开门见山询问有没有什么定位技术能够定位关机的手机。
张臻和傅云峥通话的过程中,傅茹兰也知道了余鹤失踪的消息,想起了傅云峥小时候遭绑架的旧事,心里慌得不行,又想起来傅云峥当年那场莫名气的车祸,不由如临大敌。
等丈夫挂断电话后,傅茹兰握着张臻的手说:“这是冲着傅家来的,傅家聘用的那些安保人员就跟摆设,那么大个大活人还能跟丢了,我记得你说过有个退役的战友在开安保公司,他们现在离云苏远吗?”
张臻揽住傅茹兰肩膀:“不是安保公司,是在国外做佣兵,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应该有人回国了,我这就打电话问问,就近派人去云苏。你先别急,好吗?”
张臻的朋友赶往云苏的同时,傅云峥已经把余清砚请了过来。
这段时间,因为余鹤又重新考进了奉大念书,单方面和余鹤决裂的余清砚又单方面和余鹤和好。
因余鹤想要跳级,需要社会服务的学分,余清砚是学生会会长,余鹤正大光明地要求余清砚徇私。
这学期,余鹤和余清砚走得还挺近的。
听说傅云峥因为余鹤的事找他,余清砚也没多想,直接来了云苏。
见到傅云峥后,余清砚很敏锐地察觉傅云峥心情似乎不太好。
余清砚从小就很擅长察言观色,即便此时傅云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还是有种天生的直觉,就像是食草动物对天敌与生俱来的恐惧一样,余清砚情不自禁紧张起来,还以为是余鹤惹了什么事,致使傅云峥如此震怒。
傅云峥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明显不悦,很平淡地问:“你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余清砚没想到傅云峥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呃,今天早上我妈妈着急出门,把我的手机当成她的装走了。”
傅云峥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余清砚回答:“我以为手机丢了,下楼借便利店老板的手机给我自己打了电话,我妈接的,她说她拿错了。”
傅云峥淡淡看着余清砚。
从他手下的人汇报在图书馆找到了余清砚开始,傅云峥就确定余鹤失踪的事和余清砚关系不大。
余清砚来过傅宅很多次,很清楚自己对余鹤有多上心,余清砚现在是余家正经的少爷,在名牌大学读书,前途无量,和余鹤亲生父母那种欠了上千万外债的信用黑户不一样。
信用黑户
傅云峥拿起手机,拨通电话交代道:“把机场和高铁站的人都叫回来吧,都去汽车站和渡口,余丰和孙淼淼坐不了飞机和高铁。”
听到养父母的名字,余清砚不由挺直了后背,问:“傅先生,我爸爸妈妈他们怎么了?”
傅云峥拇指按在食指指节上,抬眸看向余清砚:“今天上午,孙淼淼给余鹤打了电话,说要和余鹤相认,中午余丰开车从我这里接走了余鹤,下午三点,我派出去跟着余鹤的保镖告诉我余鹤不见了,这三个人现在谁也联系不上。”
“余鹤不见了?”余清砚深吸一口气:“傅先生,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这件事,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傅云峥闭上了眼:“我也觉得很蹊跷,在余鹤出门前,我还让他给你打电话核实一下,但你没有接。”
余清砚下意识去摸口袋,又很快反应过来他手机根本不在身上。
他喃喃道:“我的手机 被我妈妈拿走了。”
余清砚站起身,走到电话旁,先后拨通了孙淼淼和余丰的电话,试图联系上他们,余清砚很想信任他们,很希望余鹤失踪与他们无关,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印证——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会面。
从余丰和孙淼淼早上离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全部的谋算,为了防止余鹤和余清砚联系,甚至提前带走余清砚的手机,斩断余鹤从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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