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离咋的。
“咱爸要跟你们回京城的事,你是咋想的。”
云彩闻言也与云敏一样齐齐看向云团团,云团团摇头,“咱爸那人最自私,真要让他跟着回京了,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呢。就是不闹出什么来,我这性子也容不下他。我跟他说了要么我出钱送他去养老院,要么就留在老家这边养老,我每个月给他一笔钱让他自己雇个保姆照顾起居。”
“你们养着咱奶呢,这钱该我出,这事你不用管了。”云敏点头,揽了这事后又问两个妹妹,“你们说咱爸还能再婚不?”
云吉看见的,云团团自然也看见了。就算她一时半会儿没看见,她在场子里洒出去那么多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到是云敏和云彩两个都不得闲,并没注意到云满仓这边的动静。此时听到云敏这么问,云团团就笑着将那些事跟二人提了一嘴,“我昨天就跟咱爸说了,做儿女的肯定没资格反对父母再婚。再婚也算是添丁进口的好事,但丑话说在前头,我负责给血亲养老送终,多出来的人口,您得自己负责养家糊口那些事。”
说白了,她没责任和没义务赡养外人。
“妈你咋还和我姥爷较上真了?”挂了电话走过来的舒宝听到云团团这么说,当即就插话道:“这事都不用咱们管,我大舅和二舅他们都惦记老宅的房子呢。要是我姥爷真找了后姥,他们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到时候他们只管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就好了。
云团团朝舒宝挥了下手,舒宝便去外间将茶水端了过来。
“她这个性子我倒是不担心什么了。”毕竟她姑娘比她还虚伪,还心硬呢。端着闺女倒的小茶水,云团团继续闲聊,“我之前也是话赶话,不过咱爸那人你们也知道。要是不将这些话都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他就能跟你装糊涂。那些年他躲在妈后面……”
姐仨又说了一些以前的事,没想到舒宝却一直留在这里听她们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晚饭前史胜利和史骋便开着车过来了,父子俩到了,舒宝就找她哥说话去了,史胜利则跟云团团他们说了一回村里的事。
他老丈人现在是十里八乡的香饽饽,光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不少人过来安慰丧妻的老丈人了。
另一边,舒宝拉着他哥问大学的事,一副向往的模样。
史骋被教养的很好,又从小被云敏带到京城,与舒宝的关系也是最亲近的。因小时候被贺之亦带过一阵子,到是挺喜欢历史的,还曾跟舒宝说过将来毕业了也许会成为一名历史老师。
他是个物欲不高的孩子,所以从未像其他人那般羡慕舒宝的家世,或是想要借着云团团爱屋及乌就讨要好处。按部就班的长大,按部就班的读书,将来也会没什么起伏的毕业,工作,娶妻生子。
“哥,你处对象了吗?”
“还没。”史骋摇头。
他大致知道自己毕业以后会被分配到哪了,但其他同学的他却不知道。要是没分配到同一个城市到时候是分手还是他不想为了这事再求老姨帮忙了。
并不知道史骋不在学校谈恋爱是因为怕将来不好收场的舒宝还在跟她哥说冰舞和双人滑那边的运动员有不少都成了情侣。
舒宝靠着回廊跟史骋说道:“参加完明年的冬奥会我就退役了。”
家里花了那么多的钱和精力支持她练花滑,她却没滑出个成绩来,总觉得既遗憾又对不起家里人。
“你已经很努力了,就算拿不到冠军也不要紧的。”史骋看向妹妹,知道妹妹在担心什么,“花滑那么辛苦,你还能坚持下来,好多人都佩服你。”这话不假,自从计划生育实施以来,家家就只有一个孩子了,谁不当宝似的捧着护着。他老姨是全国公认的有钱人,舒宝还是他老姨的独生女,本来就应该过那种众星捧月的生活。也因此舒宝这位皇太女还能练花滑这种天天又磕又摔的运动,不少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前几年暑假的时候去京城小住,他去训练馆找舒宝,就看见舒宝高高跳起。然后在空中飞快转圈,最后再扑通一声狠狠的摔在冰上。然后再爬起来了,再助滑再跳再转再摔……
普通人冬天的时候穿很多衣服摔上一跤都疼得不行,舒宝穿那么少还天天在冰上各种摔史骋想一想都觉得浑身骨头疼了,可这样的日子舒宝却已经过了十来年。
因为国际奥委会全会的决定,第16届冬奥会和第17届只隔了两年,也就是92年刚举办完第16届,紧接94年就举办了第17届冬奥会。
这对于年纪已经开始踩线的运动员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如果第17届仍在96年的时候举办,那时候1977年出生的舒宝绝对已经沉在了发育关上。
现在虽然也已经进入了发育关,但只要这几月注意些,未必不能参加明年冬奥会。
若非为了明年的冬奥会有个好成绩,舒宝也不会在去年和今年给自己各种炒作,增加艺术表现分了。
“我今年会全力备战冬奥会,学习什么的都会先放一放。哥,你到时候要不要来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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