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si了,本公子还要告他伤害长官不可。”
吴寰拍椅怒站了起来:“你胡说!世凯虽然个x耿介,脾气却很温和,如何会伤害你?”
方晓暐一副有恃无恐,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脾气温和是你说的,他对本公子可不温和;说不定他早对本公子成为他顶头上司不服气,眼红呗!”
“你──”
杜海再拍一次惊堂木:“肃静!方晓暐,你尚未交代,牌楼是如何起火的?”
方晓暐怒道:“那吴世凯不服本公子下的指令,拿一边的桐油桶砸本公子,他摔破了一桶桐油,冲过来打我,我推了他一把,他竟然拿挂在墙上的油灯往本公子这里甩,本公子身形敏捷躲了过去,但油灯碰到了桐油,牌楼就瞬间起火,本公子哪里管得了他,当然是逃命要紧;所以说恶有恶报,是老天爷要收他。”
吴寰老年得子,气得说不出话,眼眶一红,只能咬牙以袖拭泪。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个x虽然如他一丝不苟,但绝不会对人暴力相向。
杜海冷冷看着方晓暐:“方晓暐,你还是坚持吴世凯是自己烧si自己,不是你杀人要以火灾灭尸?要知道,你一旦咬定如此,若最后查出吴公子是你杀的,那毁尸灭迹,纵火烧牌楼,可是罪加一等。”
方谨脸se一冷:“杜大人,你这是在威胁小犬?”
杜海道:“方大人今日是观审,不是陪审,请不要说话,g扰本官审案。”
“你!”方谨眯缝着眼,心里给杜海记了一笔,自他回京,还没人和他这样说话。
方晓暐也一副不耐烦,他和吴世凯在牌楼里的事,没有其他人看见,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证明他杀了吴世凯再放火,所以一副有恃无恐:“本公子没有杀吴世凯,虽然牌楼里只有我和他,但真的是他自己被火烧si,本公子是冤枉的。”
“方晓暐,虽然牌楼里只有你与吴世凯两人,但不代表你们做的事没人看见。”杜海道:“‘举头三尺有神明’,适逢中元,多少鬼神出了鬼门来到人间,你们孰是孰非,这两只要供奉给祖先的猪只会告诉我们。来人,请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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