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撑着头听着他说,看他缝,莫名地,她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不禁呐呐道:“你一边缝衣裳一边念叨的样子真像我奶娘。”
……弦月的话语又让鹤龄心颤了一下,手下一抖,针尖也歪了,瞬时就戳进了手指里。
鲜血溢出,鹤龄心中暗骂了一声,下意识抬手往身上擦了擦。
许是戳得深了,鲜血没有立即止住,鹤龄正要继续往身上再擦擦,可别把她肚兜给弄脏了,不料却被弦月捉住了手。
“你就往身上擦呀?我看奶娘她们戳到手,都是用嘴吮的,含一下就好了。”
见鹤龄好似不知道,弦月便凑过头去,帮他含住了受伤的手指头。
娇嫩的唇肉,湿润的口腔,猛地一含上,鹤龄只觉得头上好似被人打了一闷棍,让他突地有些眩晕,胯间刚刚才消停一点的硬物瞬间又顶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裤子上。
“你瞧,这就好了。”弦月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的声音稍稍唤回来了鹤龄几分理智,鹤龄赶紧抽回手,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咳,属下知道了。”鹤龄借着回话之际,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用桌子挡住自己胯间的鼓胀。
“公主,肚兜一时半会儿弄不好,您别陪着了,还是赶紧去睡吧,明儿个我们还要想法子出城呢。”
鹤龄额上也起了汗,她再待下去,他那裤裆迟早要顶破个洞,他可不想缝完肚兜再缝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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