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咬舌自尽了,他妻子也是,鲜血不停地从她嘴里冒出来,她似乎还想和他说什么,可短了一截的舌头,并不能让她发出声来,可他却是知道妻子的意思,妻子让他活下去。为了活命,他选择了妥协。同伴们对此很是鄙夷,有几个明白了过来,也学着他一样,终于,那些不肯妥协的人都死了,而他们几个妥协的活了下来,成了妓院的龟公。做龟公比卖苦力好,至少真的有工钱,只是要昧着良心伤害那些个和他妻子一样被骗的女人,逼迫着她们去接客。一开始他根本就过不了心里那关,每月别说赚钱了,连金疮药都买不起。后来他想,他妻子受过的罪,凭什么其他人的妻子不能受?便从这时候起,他一改之前的仁慈,毫不留情地逼迫着那些女人们去接客,不听话地就扔进满是蛇虫鼠蚁的屋子里,或者是直接喂了春药让发情的猛兽干,保管一次就给她们整得服服帖帖的。他变得越来越冷血,正是这股子狠劲,让他被上头的老板看中,独自管理起一个妓院。对于他们这种管事,老板非常大方,短短一年,他就赚了五万两银子。本该是要回家的,可这时候他犹豫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喜欢上了这儿嗜血的生活,他无比享受这种做上位者,人上人,肆意奴役虐杀底层百姓的爽快。一直到几年后藏结法师出现,沙老板曾经的老板死在了藏结法师的手下,沙老板担心自己也会被藏结法师清算,终是放弃这边的一切,带着所有的金条现银,逃回了自己的家乡。到家里他才知道,在他们被工头带走的第二天,村里便来了四五个劫匪,将村民刚拿到手,还没捂热的银子又都抢走了,有人不愿给,还被生生被砍断了个胳膊。要是以前听到这种事情,他肯定会义愤填膺,可这会儿,他却在想,工头还是仁慈了,若是他,肯定是要斩草除根的。他在心底里惊惧自己这个念头,怎么能对自己的亲朋好友产生这么残忍的想法?常年的暴虐并没有在平淡的日子里消散,而是愈发在心里肆意生长。家里,两个弟妹已经想长大,弟弟刚娶了妻,妹妹也相看好了丈夫,只等过了年就要出嫁。每次看到他们,他心里总是忍不住闪过各种各样残忍的手段,想象自己能够怎么折磨他们。那天,他宿醉起来,母亲和弟弟已经出门,弟媳在后院忙活,他随意在屋檐下撒尿,一旁窗户猛地一关,妹妹红着脸骂道:“光天化日的,你撒尿也不躲着些!”妹妹的怒声将他心底里那些压抑的恶念全部激了起来,他没有提上裤子,而是甩着ji巴,强行又推开了妹妹的窗户。他握着硬翘的ji巴与妹妹说:“羞什么,你迟早要被男人这东西干的!”妹妹羞得直跳脚,他却还不闭嘴:“不仅要干你的穴儿,还要干你的嘴儿,干得你嘴儿合不拢,口水儿乱流直作呕!”在妹妹的尖叫声中,他从窗户翻了进去,他捂住妹妹的嘴唇,揉捏妹妹浑圆的乳房,他说:“你这么不通人事,嫁过去肯定会遭人嫌弃,哥哥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别丢了咱家的脸面。”
他不顾妹妹的反抗扒了她的衣裳,让她亲眼看着自己青涩的身体是怎么被他玩弄出销魂的快感,让她亲手抚摸,亲嘴丈量他ji巴的尺寸,最后求着他干进她酥麻发痒的肉穴儿,受下她纯洁的身体。妹妹y荡的身体彻底打开了他心底掩藏地恶念,再不管什么亲朋好友,什么伦理道德,他将脑子里冒出来的所有招儿,全都用到了他们的身上。他用糖诱着小孩儿给他亲,给他摸,用钱诱着家穷的女人撩开裙子给他干,再收买了一帮小混混配合着他假冒土匪,蒙着面冲进人家家里,当着他们家里所有人的面,奸y着他们的妻子女儿。弟媳就是这样被他得手的,ji巴干进去的时候,弟弟就被绑在一旁,一双眼睛充满了血,怒得全身青筋都爆出来了。弟弟完全想不到,面前的土匪会是自己的哥哥,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儿被土匪干得直哆嗦,翻着白眼乱喷水。一直到小孩儿说出摸他ji巴有糖吃的那天,他所做的一切才被人拆穿,他一点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十分畅意,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此时此刻看到他们面上的屈辱和愤怒。他早早做了准备,根本没费什么功夫就逃了出来。他拿着钱,在大江南北转悠了一圈,一直到变成个通缉犯才又回到郦国,只有郦国才能容下如此罪恶的他。郦国在藏结法师接手后并没有改变太多,他凭借着以前的经验,很快就在这儿混得风生水起。官府看中他的能力,将官府开设的妓院都交给了他打理。几年后,因他表现出色,官府又给了他几座宝石矿的挖掘权,慢慢地,他便成了郦国最大的宝石商,成了如今令人闻风丧胆的沙老板,就算是官府也要给他几分薄面。“沙老板,久仰大名。”弦月微微欠身,给他行了一礼。“弦月姑娘有礼,早有耳闻姑娘姿容绝色,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沙老板谬赞了……”弦月与他互相吹捧了几句,若不是早听马六说过他的事迹,这会儿怕是会被他文质彬彬的模样给欺骗了。“时候不早了,弦月姑娘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弦月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只是不着痕迹地给鹤龄递了个眼神,让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千万防范着沙老板使坏。那么巧,沙老板请他们去吃饭的地方,就是彭升带他们去品尝野味的酒楼,更巧的是,沙老板竟点了彭升那天一样的菜。再怎么巧也不可能点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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