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话音落下,鹤龄便耸着腰往她穴儿里顶弄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完全不惜力。树屋又摇晃了起来,鹤龄赶紧放缓了动作。弦月乐了,他一旦做起来就不管不顾的,这会儿竟也有所顾忌了。“没办法,要是扫了兴,公主又该恼我了。”鹤龄又凑去亲弦月的嘴,劲腰儿慢慢耸,将rou棒子抽进抽出。这样慢下来,更能感觉他肉根上的纹理,能清晰感觉他那鸭蛋大小的圆头头如何撑开她内里每个褶皱,又是如何锤击她最里头的花心,每一下都撞出几多酥麻,让她浑身骨节儿都酥散了开,呻吟声亦是愈发缱绻娇媚,低低叫在鹤龄耳边,听得鹤龄耳根子都麻了。“原来公主喜欢这样。”鹤龄咬着她肉肉的耳垂,将这份酥麻又传给她。rou棒子不停喂进穴儿深处,鹤龄也挺喜欢这样的,能感觉她穴儿里头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感觉她的敏感与欢喜。只是,她咬得忒紧,嫩肉儿紧缠,他这样轻慢,就好似在泥里行舟,每一下都进得艰难,稍有不注意,就要倾泻而出。鹤龄忍了会儿,没控制狠干了两下,rou棒猛地击锤在花心上,将弦月慢慢积聚在腹中的快感瞬间击散至全身。“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弦月叫着,身子绷紧,哆嗦着又泄了一波潮儿。原本紧缠的穴儿,被高潮一激,更收紧了,夹得鹤龄动都动不得,只得咬紧牙根,才抗过她这一阵收缩。“公主这么狠命地咬,可是要我死?”鹤龄捱过这一阵,便又咬着她的嘴动了起来,动作明显比刚刚快猛,顿时又将尚在高潮中的弦月顶回了云端。弦月攀搂着他的脖颈,迎着他的插送,哼哼着不认他的控诉,明明她才要死了,魂儿都随着喷涌而出的潮儿,一并丢给他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凶物了。鹤龄低低笑了起来,噙着弦月的嘴儿又亲了个响,“这可不得了,魂儿哪能丢了去,我这就将公主的魂儿顶撞回去。”鹤龄说罢,将弦月两脚抗上肩头,双手捧着她的臀儿狠命儿入去,干得水润处滋滋作响,浪水儿顺着腰肢倒流到腰间。树屋顶上茅草终究还是被他给摇塌了,鹤龄没有给弦月喊停的机会,一连给弦月干出几波腥甜的潮水,才甘心将一腔热精满射进她腹中。蜘蛛精的死亡,让弦月的身价又翻了一倍,满天下的妖魔都来了抱柳镇,就连云螭也来了。树屋被发现了,然而那儿早已经人去楼空,妖魔们扑了个空,只在树上看到弦月留下的一句话:“此去天外天,历千难,经万险,觅灵珠,荡尽妖魔,改换人间。”妖王大怒,当即下令让所有妖魔去寻天外天,可它们哪里知道,天外天压根就不在他们这个世界里。它们要寻找的弦月与鹤龄,早已通过西漠岭,去到了另外的世界,任凭它们将天下翻转过来,也寻不到踪影。这次去的是个叫做鹊城的地方。同行的三人分别叫做宁原江、傅广润和王从峰。宁原江原是个和尚,寺庙被贼人抢占,师父被人杀害,他想报仇,遂还了俗。傅广润曾是个官员,因得罪了顶头上司,被穿了小鞋,想借由神砖东山再起。王从峰是个穷小子,看上了县老爷家的小姐,想靠神砖抱得美人归。
鹊城并非因喜鹊而得名,而是它处于两个国家之间,两个国家之间的贸易都需要通过它这儿,就像牛郎织女想要见面,需得通过喜鹊架桥。鹊城东半边属于混沌国,西半边属于福鼎国,城里的人们也依着边界线,被分做了两个国家的人,住在东边的是混沌国的人,住在西边的是福鼎国的人,分别由两个国家的衙门来做管控。为了区分开两国百姓,官府规定,凡鹊城居民,属于混沌国的人要穿黑衣,绑辫子,属于福鼎国的人则穿蓝衣,戴抹额。他们到时,鹊城里的人正拿着兵器针锋相对,好似起了什么大争执。弦月几个刚来,不敢过去掺和,往一旁小路去了家客栈,往客栈里面,同是外地人的人们打听了一下这儿的情况。他们说:“两国国情不同,律法不同,三天两头会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闹上一回,你们习惯就好了。”今天这事的起因是一座坟。东西两个国家划分边境线的时候,这座坟正好落在边境线中间,两边谁也不肯让步,便将这坟也划做了两半。如今东边人家想用这块地种菜,没打声招呼就把人家的祖坟给刨了一半,西边人家气不过,把他告上了衙门。西边衙门要按毁坏尸骨的罪名将那人拿下,东边衙门却觉得那人做得没错,这块地本来就有一半是人家的,人家刨了自己这半边,又没有越线,何错之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争辩不过,就要动粗,于是便这么针对上了。“阿弥陀佛,这也太奇葩了。”宁原江感叹道。“说到底还是官府的问题。”外地人其实看得很明白,鹊城虽然被两国占领,但毕竟曾经是一家人,许多人家难免沾亲带故的,不会因为一条边境线而有所隔阂,会发展到如今这样,多是两边官府在中间和稀泥。“就像今天这事,其实只要将坟给迁走就行了,官府却偏偏起哄让两家针对起来了。”“这么做让官府有什么好处?”宁原江很不理解,“和平共处不好吗?”“为了不输。”官府就代表着国家,一旦让步,就说明是认怂了,失了自己的面子不要紧,失了朝廷的面子可了不得,万一被有心人上奏上去,乌纱帽哪还能保住。傅广润对于官府的做法十分认同,如果是他,也会这么做。“为了自己的乌纱帽坑害百姓,难怪你会落到如今这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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