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盐井做工辛苦,身上常还有挥之不去的咸臭味,闻着跟臭咸鱼一样,所以一般去做的都是些有力气的汉子,家里的活计便由女人们做了,包括这耕田种地。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女子开始在田里遭遇起歹人。大娘还记得事情第一次闹大的时候,是邻村嫁来他们这儿的一个姑娘,嫁过来才半年,听闻母亲生病,她抽空回去看,为了赶时间,她从田中穿过,就在经过个稻草人身边时,稻草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她回头一看,便见草帽之下,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有那不似常人的苍白肤色。只一眼,她就被吓昏了过去,等再醒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蓝天,还有刺眼的太阳,太阳照得她睁不开眼,她下意识移开目光,就看见个草帽顶,草帽下,是一个稻草人……一个活过来的稻草人,正趴在她胸前,舔舐吮吸着她的奶子。她吓得想要叫救命,稻草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企图,先一步威胁说道:“你要是敢叫,我就杀了你,再杀了你全家!”想到父母,想到丈夫,她怕了,只能不甘地闭上眼,任由他扒光了她的衣裳,将硬物蛮横地顶进她穴儿深处。她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却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粗糙的茅草摩擦在她身上,能感觉到身体正被稻草人一下一下干弄出令人羞耻难言的快活滋味。等她从快活中清醒过来,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压在稻草人已经不见,眼前只有望不到头的玉米柑子,若不是身体里还留存着浓白的浊液,她都会以为刚刚不过是她做的一个春梦。她跌跌撞撞回到娘家,身上的异样没能瞒过病床上的母亲,母亲听说她因为回来看望自己,被个成精的稻草人欺辱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就那么去了。家里两个女人都被稻草人给害了,家里人说什么也要讨个公道,遂冲去了那田里,将所有的稻草人都给砸了,且看看它要怎么杀他们全家。稻草人没再出现,不过此番动静闹大了,稻草人奸y女子的事情便就此传开了,事情甚至还惊动了曹知府,曹知府亲自督导昼县县令查办此案。可就算官府派出了大量官兵,也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活过来的稻草人,便有人猜测那其实是人假扮的,早就逃走了,也还有人说是山里下来的山精野怪,它们打扮成人的样子,其实是想要讨口封,无奈美人关难过,它没能忍住,才会犯下罪事。后面这个说法是他们这儿一个仙娘说出来的,仙娘是个老太太,年轻时生了一场病,好了之后就说有了算命看事的本事,附近人无不对她恭恭敬敬。那之后,仙娘还特地到田里做了一场法事收服黄鼠狼。法事做的很成功,黄鼠狼也抓到了,人们便以为太平了,岂料一年后,又有女子在田里遇见了相同的事情。一个农妇在田里除草的时候,突然被刀抵住了后背。农妇不敢往后看,只能从脚下稻田里的水中,看了一下身后歹人的倒影。这人穿着稻草人一样的衣裳,带着个大大的草帽,草帽遮住了他大半的脸。
他说:“把衣裳脱了,不然我就杀了你,然后再杀了你全家。”他的话语,和传闻中奸y女子的黄仙如出一辙,农妇害怕,只能从了他,哆哆嗦嗦脱了衣裳,被他压在田埂上。没有衣裳遮挡的白嫩身子,磨蹭在她走过无数次的田埂上,身边是她挥洒汗水种下的水稻,齐腰高的水稻,此时却成了身后不知是人还是妖奸污她的帮凶,遮挡住她所有求助与被救的可能。从浅浅的水中,她能看见身后人的动作,每一下的摆动,她都能感觉到他粗大的rou棒子次次顶撞到她的最深处,那是丈夫从来没有顶到过的地方,每一下深入,都舒服地令她颤抖。便就在那水稻中,那人狠狠要了她三回,满满射了她一肚子精,干得她腿肚子都发软打颤,趴在田埂上都没劲儿起来,任由着精水儿从穴儿里滑落掉进稻田里,引得田里的蝌蚪争相吞食。她躺在田埂上缓了许久,她想,肯定是黄仙吧,不然怎么弄得她这么舒服?黄仙实在射得太多了,到晚上还没流尽,丈夫一摸就发觉了,逼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狗屁黄仙,肯定是人干的!”丈夫一听便怒了,拉着她就去了衙门报案,官府又来了人,仙娘也来了,仙娘说:“这只黄仙和去年的黄仙是兄弟,它是来给兄弟报仇的。”仙娘又做了一场法事,可这一回仙娘并没有将犯事的黄鼠狼捉住,于是衙门安排了人手,每日里到田里巡视,可就算如此,每年都还有女子出事,有时候官差就在附近,有女子也还是被黄仙威胁着干了一遭,等被发现时,黄仙早已不见了踪影。慢慢地,女人们不再单独去田里做活,凡是要去,都是几个人一起去,到晚上,更是靠近都不敢靠近田边。说话间,已经到了大娘家门口,大娘让他们快快回去,不要在外面逗留,便就回了家。天色暗下来,田里的稻草人显得更像人了,弦月看着还真有几分发怵,不禁抱紧了鹤龄的手臂,问他怎么看待黄仙奸人的事情。鹤龄说:“旁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黄鼠狼来报仇也该是找仙娘报仇吧?毕竟是她收服的前一只黄鼠狼,其他女子又没有得罪它。”“你说又没有可能,仙娘收服黄仙,本身就是一场骗局呢?”大娘刚刚所说的第二个农妇,受到侵害后,并没有选择报官,或者是告诉家里人,是丈夫发现了不对劲,才报的案,假如丈夫没发现,这事是不是就瞒下来了?绝大多数被欺负了的女人,都会为了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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