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白粥咸菜。
不过楚年想着密网有了,抓兔子不成问题,明天可以带着江自流和大嫂加个餐,搞只垂涎已久的兔子回来吃吃。
想兔止馋,倒也还好。
等到了晚上,楚年上了床,照例说了晚安,人躺下了,莫名感觉到今天的江自流和以往的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他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但就是直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像拉得远了些。
楚年:“”
不是吧,都是雷雨天拉手一起睡过的交情了,这距离不更近就算了,还能变远?
楚年不信,开始思考是不是药效的缘故。
想完开始否定:应该不是。
药效感觉挺好的。
他不该凡事都推锅给药,不然药太无辜了。
于是楚年回想了一下两个人相处时的细节,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他想到喂药和喂饭的时候,江自流好像有几次往自己的新衣服上瞧来着。
唔
是衣服的原因吗?
因为没跟他说?
不会吧?
楚年觉得江自流不会在意这些才是。
那也猜不到还能是因为什么了。
每到这种猜猜环节,楚年就分外希望江自流可以赶紧好到可以说话。
要是能说话,可以交流了,可不就方便多了嘛。
而且,楚年还有一点私心。
出于好奇的私心。
楚年好奇听到江自流的声音。
像江自流这么好看的人,说话的声音应该也很好听吧?
会是哪种好听呢?
温润如玉?
清冷低沉?
对于美人,楚年真的很难不抱有期待。
想着想着,楚年就挺想跟江自流说会儿话。
时间还没到很晚,这么想了,楚年便准备这么做。
大嫂给抱过来的被子很暖活,今晚的温度不是很低,窗外还有月亮,月光倾泻洒下来,门缝里点缀进来些许的银辉,屋子里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楚年从床上半撑起身子坐起来,看向江自流。
楚年的动作,江自流自然能感受到。
除了动作,还有视线。楚年落在他脸上的视线极有存在感,像羽毛一样,轻轻扫刷他的脸。
江自流挣扎一瞬,睁了眼,微一侧首,迎向了楚年的视线。
楚年见江自流看过来了,冲他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问:“夫君,你没有发现我今天哪里变了吗?”
江自流:“”
江自流差点没一嗓子咳嗽出来。
他有想把不该看到的画面忘掉来着,偏偏毫无所觉的楚年天真烂漫地又提及到了。
不过江自流没有咳出来,和非礼勿视时一样,他克制住了。
克制一次时还没觉得有什么,克制了两回,江自流察觉到了喉咙里的变化。
他那糟糕的无时无刻都在难受发痒的嗓子,不再像之前那样难受了。
痛症还在,还是胸闷气短,还是虚弱乏力,可它们的继续存在,并不能掩盖掉喉咙里的变化。
这变化确实不明显,不够显著,却如同一粒微小的种子被埋进了泥土里,被润物无声的雨露滋养着,悄然地在酝酿着蜕变,只等一声惊雷,便可破土而出,乘风而起。
而这一切,润物细无声的雨露也好,尚未到来的惊雷也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楚年衔来带给他的。
江自流定定看着楚年,朦胧摇曳的光线里,小哥儿支着下巴半撑在自己身侧,头发半散,脸被挡住了一点,越发显得脸小。
江自流眼眸一颤,像是心里被人扔了一把石子,叮咚不齐地跳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鳯的浇水~
第36章 孺子可教 像楚年这样闪闪发亮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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