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对傅淮说道,“你走反了,那是我家。”
“我知道那是你家,我就是进去看看不行吗?”
宁烨阳听他还嘴硬,没来由的笑了一下。
平时那么鬼精,喝醉了酒反而像个小孩儿似的。
宁烨阳干脆不搭理他的胡话,揽着他的腰就带着他往隔壁走,等走到了门前,随手抓过他的手就把他的大拇指按在了指纹锁上。
门锁发出“滴滴”两声,真就打开了。
这很难让人不去想,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傅淮故意为之。
宁烨阳瞬时心里一阵复杂,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他推开门,半拖半拽的把傅淮带进了客厅,却发现傅淮家里比他想象中的要干净简洁的多。
整个客厅里除了黑白几乎看不到别的颜色,他还以为傅淮这样个性张扬的人,应该会喜欢那种稍微大胆一点的装修风格。
宁烨阳只是稍一松懈,傅淮就找着机会从他的钳制下挣脱了出来,对着他怒目而视。
“谁让你进来我家的,你这个死太监!”
听见“死太监”三个字,宁烨阳额头上的青筋没来由的跳了两下,脸色一沉,“你说谁是太监?”
傅淮本来就不怕宁烨阳,喝醉了酒之后胆子更大,指着他的鼻子就重复,“你啊,还能有谁,都洗干净送你床上了,你都能跑,你要不是不行,你跑什么?”
傅淮的话攻击性很强,侮辱性更高,直接就往男人最在意的地方狠命的戳。
饶是宁烨阳忍耐住再强,也遭不住傅淮这样嘲讽。
他黑着一张脸,反脚踢上门就把傅淮抵在了门上,“你再说一遍试试。”
傅淮喝多了反应慢半拍,小半秒后才吃痛的皱了一下眉。
宁烨阳像是被他的表情从怒火里唤回了些许神志,压在他肩膀上的手松了松。
傅淮却不讨他的好,就是一身反骨要和他对着干,“我就说,怎么样,你就是太……唔……”
宁烨阳实在找不到东西堵他那张令人烦躁的嘴,干脆就一口咬上去,叫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更像是在进行一次惩罚。
宁烨阳啃咬着傅淮的唇瓣,毫不客气的在他的口腔内席卷,欲将他那一口嘲讽的话全给堵回他的肚子里去。
傅淮被他咬的生疼,不知什么时候眼里含起了雾,像是讨好又像是求饶一般用舌尖轻轻的勾了勾他的。
这一勾还真就起了效果,宁烨阳就像是触电般的放开了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傅淮红肿的嘴唇。
傅淮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宁烨阳,你是属狗的吗?”
宁烨阳见傅淮的嘴巴还不老实,歪过头凑上前去,一副又要给他来上一口的架势。
傅淮慌忙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直摇头,含含糊糊的说道,“已经肿了,不能再咬了。”
宁烨阳总算是从他嘴里听到了一句讨饶的话,心满意足的往后退了半步,板起脸像是家长说教似的对着傅淮说道,“不想被咬就乖乖回房间睡觉去。”
我不喜欢戴,感觉太淡
傅淮闻言捂着嘴一脸警惕的看着宁烨阳,侧着身体一步步的往卧室的方向挪。
宁烨阳看傅淮的模样活像是一直在沙滩上散步的螃蟹,忍不住偏过头偷笑了一下。
傅淮喝醉酒不撒泼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宁烨阳也不说话,就这样饶有兴趣的看着傅淮一步三踉跄的横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傅淮关上门的那一刻,浑浊的眼睛瞬时变得清明,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疼的眉头一紧,轻轻嘶了一声。
宁烨阳这狗东西,咬的是不是也太狠了点,当我这是硅胶奶嘴呢。
傅淮生怕自己被宁烨阳咬的破了相,忙走进卫生间里照了一下镜子,好在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破皮。
他又走进浴室里,将花洒的龙头开到了最大,脱掉身上酒气熏天的外套随手丢进洗衣篓里才走出浴室。
他优哉游哉的躺在窗户前的懒人沙发上,一边刷着新闻一边听房间外的动静。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傅淮还是没听见宁烨阳开关门的声音,心想着这人看着冷冰冰的,实际上还挺细心,估计是担心他喝醉了洗澡会出什么事,才一直呆在客厅里没走。
傅淮算了算时间,又等了五分钟,才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的去浴室关了水。
三分钟后,他听见外头传来一声关门声,估计宁烨阳回去了。
宁烨阳从傅淮家里出来,嫌恶的拎起自己的衣领闻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回家冲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宁烨阳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不管以后看到傅淮带着什么人回家,他都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谁想这个决定坚持了没到二十四小时,傅淮又一次在午夜时分带了另一个男人回家。
这一次傅淮喝的倒是没昨天那么醉,男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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