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城的一所会员制高级会所,顶楼的包厢中头顶天花板的灯闪烁着彩色光芒,在地上映出一个个圆形的光圈,落在包厢内玩乐的男女脸上,和着贯穿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充斥着纸醉金迷的糜乱。
包厢很大,足足有十几人,散落在麻将桌旁、ktv屏幕前以及沙发卡座上,他们唯一相同的就是在打牌、喝酒或唱歌的同时会和带来的美女、帅哥调情。
“她就是一给钱就能操的婊子,杭少也感兴趣?”说话的男人拍了拍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孩的脸,言语和动作都没有丝毫尊重,只把她当做随意摆弄的玩意儿。
他怀里的年轻女孩粉白的脸蛋上是精致妆容,极大程度发挥出本就姣好的五官的长处,眼尾拉长加深,衬得那双仿佛诉说千言万语的潋滟眼眸愈发勾人心魄。亚麻色的长发柔顺的散落在肩头,她穿着一袭浅绿色的吊带长裙,纤细白嫩的手臂裸露在外,细细的吊带划过分明锁骨,长裙由上至下妥帖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躯,饱满勾人,能引起雄性最恶劣的欲望。
女孩可以说是在场最漂亮的,带来时旁人惊艳的目光着实让男人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但美好柔弱的猎物也引来了更强大的猎食者的目光。
感觉到其他人或鄙夷或打量或调笑的目光,那张漂亮得近乎浓烈的脸上没有任何难堪和不愉快,反而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长睫缓缓扇动,眼波流转,像是落入滚滚红尘不幸被玷污的仙子,让人心头发痒。
坐在他们对面,与抱着女孩的男人隐隐成对立之势的年轻男人穿着衬衫西裤,花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扣子,漏出锁骨和一条银色项链,放浪不羁的岔开腿坐着,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眼睛因喝了酒而显出几分迷离。
他与女孩对视一眼,“这么漂亮的姑娘,在你手里糟蹋了。”
其他人跟着起哄玩笑。
“谁不知道你钱三玩儿的狠,不就是因为高中的时候玩出事儿了,才出国几年避避风头吗?”
“这妹妹是漂亮,杭少眼睛真毒。”
“诶?妹妹眼熟,是不是之前还跟过宓家那小子?”
钱三也喜欢怀里的姑娘,还没玩腻,不想放手,不留余力的贬低她,“呵,可不是,不止一两个,谁有钱她跟谁,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
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阴鹜,“你说说,你自己数得清吗?”
杭闵清:“跟我挺搭,我交过的女朋友也数不清了。”
“杭少说笑,这男人跟女人怎么比,你那叫风流倜傥。”
杭闵清坐起身,抿了口酒,英挺俊朗的脸隐在橙黄色的灯光下,深邃五官落下道道阴影,他仍是和风般笑着,没说话。
女孩又多看了他一眼。
虽然都是在一起玩的纨绔,但他们也分三六九等,像杭闵清这样的家世,在他们这里没人敢惹。更何况杭闵清用了“女朋友”这样的称谓,钱三只好撒手,“得,杭少想要就给您了,哪天玩腻了再给我送回来也成。”
杭闵清没回答,对女孩招招手,“过来。”
年轻女孩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绕过牌桌走向他。
杭闵清将人手臂一拉,温香软玉入怀,心情颇好,顺势亲了下她的脸,“累吗?”
像是交往多年的恋人般亲昵,但事实是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
他加入了牌局,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拿着牌,而她被他圈在怀中。
男人在她耳边吐出一口烟,看她发红的耳垂低笑,嗓音低沉勾人,“会打吗?打哪张?”
她给出最乖顺不出错的反应和回答。
玩了几轮,他放开她,捏捏她的手心,“自己去玩儿,走的时候叫你。”
“阿夕,恭喜你,脱离钱三的苦海了。”拿着一杯饮料,名为阿夕的女孩转身碰上了另一个穿着大胆、妆容明艳的女人。
阿夕与她碰了碰杯,“蓓姐。”
二人往清静些的角落走,“先前宓少人还不错,可惜家里不及钱三,让他抢走了你。钱三那点喜好谁不知道,还好你今晚碰见了杭少,钱三可不敢招惹杭少。”
江蓓低头看着她,“长得漂亮就是好,谁都喜欢。”
阿夕歪了歪头,笑得无辜,“蓓姐不喜欢吗?”
江蓓愣了下,没好气道,“别冲我放电。”
“杭少那个人啊,长得是一顶一的好,出手也大方,对每任女朋友都温柔体贴,可你千万别动心,他没有哪个女朋友跟他处超过三个月的。他的爱、喜欢,你听听就算了,别当真。”江蓓点了根烟,烟雾掩去她的眉眼,“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会真的爱上我们这种人呢?”
“你乖一些,不死缠烂打的话,往后钱三在你们分手后想欺负你,你还可以去让他帮帮忙,不出意外他会帮的。”
阿夕点点头,好奇看她,“你们都说——‘女朋友’?”
江蓓摆摆手,“就是一名分,有人觉着我们不配,不愿意给,有人又觉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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