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朕就停下,嗯?
小姑娘躺在床上,紧张的捏住枕头,长街轻颤,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男人倾身,吻住她,舔舐她的唇瓣,撬开贝齿,缠绕着香软的小舌,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的手往下,拨开她的衣服,贴上她滑腻的肌肤,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好软,好滑,简直抓不住。
肚兜失去支撑,散落在一旁,露出两团白软的奶子。
顶端的红缨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他的唇离开了她的,低头看着这片美景。
她看上去小,实则身材很好,胸前的两团,他一只手几乎都握不住。
他伸手捏住其中一团,长指按着,揉着,指尖轻刮顶端,惹的美人一声娇吟。
他眼尾泛红,低头咬住另外一边,大口吞咽,用舌尖、牙齿刮动硬起来的小果子,吃的砸砸作响。
啊
她的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无力的按了按。
他整张脸埋在她的胸前,舔、吞,他的腿强硬的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膝盖隔着亵裤磨着她柔软的腿心,不时擦过最上面冒出来那一点突出来的豆豆,还故意的挤压,将她玩的几乎失控。
她绷直了脚背,腰腹又酸又软,眼尾坠着晶莹的水珠,不住的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快感达到了一个顶峰,她下身涌出水流,她猛的一颤,浑身无力的躺着,身体里的余韵让她还在微微颤抖。
男人低喘,在她脖颈间吸吮,留下印子。
这么敏感?
这么敏感,天生就是荡妇,要给男人干的。
郭君烟的瞳孔猛的一缩,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这个颤抖,显然不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是恐惧。
见她这样,皇帝什么情欲都没了,连忙给她把衣服穿上,手忙脚乱的把人抱进怀里,轻哄着,不舒服我们不做了,不做了。
乖烟烟,不哭了。
有人安慰,她的情绪更加失控,抱着他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
我害怕
我好痛好难受
哪里痛?男人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哪里难受?烟烟?
不怕不怕,我不动你了,嗯?
尊称都忘了。
小姑娘哭了很久,才停下来,似乎有些累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
年轻皇帝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揉成了一团,又酸又疼,乖,睡吧。
她真的太累了,高潮过后又大哭了一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男人看着她的睡颜,眉头拧紧。
从反馈回来的调查中,她过去十几年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她为什么对床榻之事恐惧至此呢?
第二日,皇帝如同往常一样到她宫里,却发现他的小昭仪闷闷不乐,比起往日还更甚了。
于是把人拉入怀中,下巴靠在她的脖颈之间,怎么了,不开心?
郭君烟握住他的手,抱歉,陛下。
昨晚定是让他不愉快了。
为何说抱歉?皇帝拉着她的小手,朕的昭仪做错什么了?
朕的昭仪几个字成功让她脸红。
让陛下不爽利了。
他把她抱到书案前,握着她的手,拿起笔,在纸上落下一笔一划,最后成三个字。
他咬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上吹了吹气,念给朕听。
施玉寒。她念完后,才想起月咏国的皇室是姓施,这是
他奖励般的在她脖颈间亲了一口,对,是朕的名字。
烟烟,朕的乖烟烟。他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气息有些不稳。
衣领被他拨开,他隔着肚兜轻吻那凸起,用牙齿和舌头逗弄它。
啊陛下现在是白天唔
施玉寒狠狠地吸了一口,白天朕才能把朕的小昭仪看的清楚些。
他伸手解开她的肚兜,随手丢到一边,毫无阻挡的亲吻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捏着滑腻柔软的一团,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手指都恨不得能掐进去。
疼
听见她喊疼,他才轻了些,安抚般的亲了亲上面留下的红色指痕。
另一只手解开她亵裤,钻了进去,穿过丛林,到达小溪潺潺之处。
满手滑腻,他寻着冒出来的嫩豆按了按,中指找到那在吐水的小口,慢慢没了进去。
郭君烟睁大了眼睛,轻轻的啊了一声,胀
才一根烟烟。男人一戳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温热,周围的软肉全都挤了上来,压着他的手指。
他喘了喘,狠狠地吞着她的乳肉,手指才在紧热的甬道里抠弄了起来。
他轻轻一挖,就是一滩水,水声啧啧,过了一会儿,他又添了一根手指,食指还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啊啊那里,不行
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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