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城念了遍诀:“记清楚,以后自己记得念。”
一听这话,东珠的尴尬散了大半:“为什么不是你念?”
“你若是信我,自然也可以。”傅九城握着她的腰,另一手轻轻抚开堆落肩头的长发。
“那之前怎么不念?”
傅九城抬眸看她一眼。
东珠忽而福至心灵,一下明白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可这样的事,她当然不能承认。
“你自己做得不好还怨我误会吗?”东珠道,“你若是最开始不骗我,一路上也不逼我,甚至做一个明事理的好长辈,主动把怀仁救了,我又怎会心中生厌??”
傅九城叹一声:“念一遍我听听。”
东珠不乐意地撅起嘴:“才一遍我怎么记得住?我要有这天分还需要你来带?”
“那便好好记。”傅九城抢在她回嘴之前掐着腰将人提起。待回到榻上,人也跟着覆下。
一开始的动作很轻,可再轻,她也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叫疼。一面饱含委屈地用沾满泪水的目光控诉他,一面却缩着小屁股将他越咬越紧。
傅九城沉眉,眸色愈发得暗。
又一次察觉到阻碍后,他轻轻地舒口气,伸手握住她手腕摁到了榻上。膝盖抵住她的腿,性器往外抽,抽离到只剩前端还卡着入口,压抑至今的掠夺本性方彻底暴露。
硬到胀痛的性器碾着围剿而来的穴肉一撞到底,阴囊拍上去,声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脆。
“啊……”
傅九城低头咬住她的唇,继续把抽出的性器往里撞。
“唔……”东珠扭着身子挣扎,含糊不清的嗓音从交缠的唇舌间挣扎而出,“放……你放……”
傅九城自然不会放。
不仅没放,力道更是凶狠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临近午时,屋内那带着哭音的呻吟方渐渐停下。帷幔里伸出一只细弱手腕,发颤的指尖刚攀上薄纱,便被男人追出的手掌握住,一根一根手指分开交握。
东珠打了个哆嗦,腿从他腰上滑下,无力地抵在薄被上。
她已经有点儿想不起自己是为何又走到了这一步,不是早就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和他……有叔侄之外的牵扯了吗?不是讨厌……的吗?为什么在一开始没有推开?
为……什么?
“凝神聚灵,心法还记得多少?”
东珠思绪顿了顿,察觉到灵脉里汹涌流窜的灵力,终于回忆起一二。
是……修行……是了,是为了尽快冲破日月绫的束缚离开这里……
东珠费力地睁了睁眼,雾蒙蒙撑开的眼眸里水光浮动,她一个字也不记得。
她又闭上眼,弓着身子往床榻里侧躲。奈何下一瞬,便又被男人捉回原处,撑开占据。
凉丝丝的发如绸缎落在肌肤上来回清扫,一面是恰到好处地抚慰燥热,一面却又是勾挑出难耐的痒,东珠咬着唇,目色愈发迷茫,本能地想要逃。
“不记得了?”
别问她。
东珠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躲不开他的桎梏,便只有躲开他的目光。
什么都别问。
傅九城拢了拢搭在肩上的外袍从榻上离开,过了会儿再从净室出来时眉梢发尾便都沾了层湿润的水汽。回到榻前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小姑娘,方放下帷幔转身向外。
“大人,景宴一直在院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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