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苦努力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诸皇子:!!!
我们好端端的都做错了什么?
表现好没有奖励,稍差一点就被痛批。同样的不过关,怎么老是又被心疼、又被放假,还被号召着大家伙向他学习?
皇阿玛不是只对太子不一样吗,什么时候还又加上了老四呢?既然可以加上老四,那加上儿子又何妨呢?
所有皇子心中咆哮,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而被他们羡慕嫉妒恨的胤禛却浑然不觉,他满脑子都只盘旋着前头在永和宫门口听到的那番话。
有一种他从未想过,也未敢想的可能在心中慢慢成型。
难道……
胤禛皱眉,狠狠摇头。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呢?生母或许对他有几分疼爱,但肯定不多。
若不然,他剪了老四发辫那回,她怎么还没跑过身怀六甲的姨母呢?
宜妃郭络罗氏拼了老命的护着老九,恨不得弄死他替老九出气。他那生母可没多说一字半句,只姨母不顾自己有妊,不惜以臣妇身份对上自身得宠还孕有三子的宜妃。
所以不管她是不是有隐衷,就还那样吧。
保持距离,对他们都好。
花了两个昼夜,想清楚其中关窍之后,胤禛终于又重新镇定起来。
恢复成以往勤学好问的样子。
才两天没轮流倒数第一的五、十两位阿哥:……
发自内心的说,其实,四哥你还能再颓废一段的,我们毫不介意。
因为淑宁那番抛玉引玉,让四阿哥净赚九万六千六百两。内务府上下再不敢有丝毫怠慢,闻听此事的乌拉那拉府上也跟着紧张起来。
原本准备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两万两的压箱银都被怀疑简薄了些。
连夜删删改改。
不但添了两个庄子,八百亩地,连压箱银子也从两万变成了六万六。
让才十一虚岁,腮边还微微有些婴儿肥的乌拉那拉氏皱眉:“阿玛额娘,女儿知道您们疼我。唯恐女儿年幼,初入皇家银子少了不硬气。但咱们家里毕竟不止女儿一个,再没有因为女儿自己掏空了家底子的道理。”
“据说大福晋当初就是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一万两压箱银子。不若您们也……”
“那可不成!”
费扬古跟爱新觉罗氏齐齐皱眉:“这些事,阿玛额娘自有思量,我儿就不必跟着忧心了。只好好跟嬷嬷学学规矩,日后大婚比较容易不被挑理。”
“因为四阿哥之故,先皇后与德妃娘娘素来不和。偏偏你又是先皇后亲手选好的四福晋,德妃娘娘那边怕是少不得有几分不满。我儿千千万万的忍耐着些,等四阿哥开府,日后进宫的日子便少了。”
“过几年诞下嫡子,这日子也就好过多了。你看那一等公阿灵阿福晋,起初还是个区区五品员外郎家的庶女呢。她婆婆巴雅拉氏提起来便唉声叹气,大有悔不该没早早为儿子定下婚事的遗憾。等小乌雅氏两胎诞下四个嫡子后,那巴雅拉氏都恨不得将她捧上天。据说如今阿灵阿夫妇但有龃龉,巴雅拉是先拧着鸡毛掸子追打儿子呢!”
爱新觉罗氏拉着自家团团一身孩子气的女儿,各种语重心长。
乌拉那拉氏乖巧应声。
虽不如何出色的容颜上,却难得通身大气沉静之感。若不是身量实在未足,都难瞧出来她如今只有虚十一岁。
娘俩正说着呢,门子便匆匆而来。言说一等公阿灵阿府上差人送帖子,要请福晋跟姑娘赴他们府上的牡丹宴呢。
巧的让爱新觉罗氏咋舌,低低道了声果然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这说曹操,曹操还就到了。
乌拉那拉氏眉头微皱,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家额娘:“听说这位不但与德妃姐妹情深,还被先皇
后视为姐妹。临终之前,都托其照顾四阿哥。四阿哥也一直视其为姨母,女儿是不是也……得对其万分尊重?”
那是自然。
爱新觉罗氏点头,忙不迭让女儿好生准备。要把这位当成自己的第三位婆婆一样,尽可能讨好。便无法讨好,也绝别轻易得罪。
弄得乌拉那拉氏万分紧张,低低地应了声是。
夜半无人时,爱新觉罗氏也跟丈夫费扬古慨叹:“咱们乖女儿,这是什么命啊!寻常人家两重婆婆便是大苦,她这亲婆婆、养婆婆、太婆婆还有这么个惹不起的姨婆婆。整整四座大山,亏……”
亏得先皇后早逝,否则这夹在亲婆婆与养婆婆之间,得受多少夹板气?
呼呼~
费扬古起初还能迎合一两句,后来便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福晋想开点。有那个伤春悲秋的功夫,还不如多给女儿些指点。
后来,人家就蒙头大睡,气得爱新觉罗氏几脚把他踹下地。
淑宁哪里想着她只想借机认识下未来外甥媳妇,顺便帮她撑撑场面,却给人带来了这么大的压力呢?
小姑娘清晨即起,反复纠结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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