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婚书一笔之隔,就是萧怀舟准备好的和离书。
今日与君,
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作者有话说:
谢春山(欢天喜地)(准备聘礼)(绣好衣服)(迎接老婆)
然后眼巴巴等来了一封:和离书。
(望妻石)谢春山:我老婆可能把字写错了。(不相信)(拒绝)(绝无可能)(自我欺骗)
应读者要求此处应有bg: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有一瞬间,谢春山是真的想将那封和离书烧了。
只要烧了,只留下婚书。
这婚由不得萧怀舟不承认。
可指尖火焰半明半灭,谢春山又住了手,只是单单将和离书妥帖放平,收入袖中。
这是萧怀舟的选择。
他们说了,心悦一人,就该是为那人考虑,哄那人开心,而不是强迫。
他虽然不懂,为什么不可以强迫,但心中感觉告诉他,萧怀舟或许并不喜欢被强迫。
萧怀舟不喜欢的东西,他就不能去做。
谢春山收到和离书,对着观书和众人道:“你们在这,我去寻他。”
话音落下,人已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徒留下归云仙府的弟子们一脸懵:王都,是可以用法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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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舟和故里祁是骑马跑的。
他们不是修仙之人,出了王都城不能御剑飞行,最快的方式就是策马狂奔。
是真的在策马狂奔,已经太久,没有这么肆意的骑过马,萧怀舟几乎要将重生以来所有的抑郁不得志全都发泄出来。
只三日功夫就已经到了距离王都数百里之远的地方。
这一路上颠的他连高马尾辫都来不及扎,一头青丝凌乱的散在肩膀上。
故里祁别过头看的时候,一下子就被这种破碎的美感震撼了。
他们草原上都是糙汉,好几天连日奔波的话,一定早已经胡子拉碴满脸风霜,沧桑的仿佛一下子老了数十岁。
可萧怀舟完全不一样。
分明是王都城出了名的病弱公子,可偏偏骑在马上的时候。
停下来,便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潇洒美少年。
驰骋起来,却难掩身上一夫当关,傲杀万户侯的气势。
萧怀舟有千种模样,偏偏每一种模样都生在他的心上。
故里祁心里美滋滋的:“要不要停下歇歇,再吃点东西?这几日都没有好好吃饭。”
你看你都瘦了,要是将这么瘦弱的皇子带回草原去,一定会被父君责备没有好好照顾萧怀舟。
萧怀舟“吁”一声,勒停了马,调转马头往旁边的一家驿馆走去。
他将手中的缰绳一甩,一个纵身跳下马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心。
原本细腻的手掌心中已经被缰绳勒出了一道红色的痕迹,磨破的皮隐隐约约刺痛着。
萧怀舟不甚在意的揉了揉,年轻的手掌果然是肌肤细腻啊。
上一世他为了练好憾天弓,日日夜夜在花楼校场操练,别说是手中长茧子,连整个手掌心的掌纹都不知被磨破了多少次。
后来那只手掌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这才能握起憾天弓。
他凭借一把憾天弓,纵横马上,南北征战,若不是因为……
总之那一次大厦将倾,换做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力挽狂澜于既倒。
萧怀舟从回忆里收回心思,掏出一些银色给驿馆仆从,买了一辆马车和两匹骏马。
付完钱之后,萧怀舟一鞭子抽向骏马腹部,两匹骏马嘶鸣声声,挥着蹄子就拉着空荡荡的马车往城外去。
故里祁跟在他后面不紧不慢拉着马绳:“你为什么每到一个地方就要买马车?买了又不坐,你们大雍朝难道私奔还有这种习俗?”
萧怀舟慢悠悠回到马上,一边拽着缰绳,一边随马车往城外走。
“既然是私奔,肯定得万无一失。”
话语间他们二个人就随着刚才买的马车来到城外。
城外有一片小树林,树林的尽头是两处分岔路口,两条路会通往不同的方向与城镇。
萧怀舟将马停在分岔路口,随意让马车自己选了个方向,目送马车走了一段路之后才调转码头往另一个方向。
故里祁后知后觉的看明白:“我懂了,你这是在用你们大雍朝的话来说,叫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对不对?你是怕有人追你,可谁会千里迢迢追你啊,咱们俩成亲可是两朝都应允的!”
“……该不会是那个冷冰冰的谢道君吧?”
故里祁皱了皱眉头。
那跟一个冰块一样的谢道君,不至于这么认真吧?
听说他们修道的都冷心冷情,更何况谢道君修的还是无情道,应该不可能再追过来吧?
正思索间,忽的听到远处一片破空声,无数支羽箭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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