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祸及矣!’李广怕被追责,就自杀了。”(注:以上,出自《明史》何鼎与李广的记录)
麦穗笑道:“钦天监为何这样说?还不是因为何鼎死的冤枉,同情的他人动用了钦天监的关系,逼死李广,为何鼎复仇吗?”
陶朱语塞,“不是……才不是这样!”
麦穗说道:“你信你的,我信我的,我懒得跟你吵,这件事的当事人虽然都死了或者不见了,但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知道这事的人不少,你不信我,你去问别人啊。去问你舅舅,去问张皇后,去问你外祖母金太夫人。”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陆善柔忙问道:“那个被调戏的宫女放出宫去,一般都会回老家,她是哪里人?还有何鼎的家人,流放到了何处?”
陶朱赶紧说道:“陆宜人,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你怎么知道那个宫女就一定被‘调戏’?”
陆善柔说道:“你选择相信你相信的事情,我也可以选择我相信的事情,麦穗,别理他,快告诉我。”
以陆善柔多年破案的经验,太多的巧合,往往意味着有问题。
麦穗瞪了陶朱一眼,说道:“我记不清了,回头去宫里查一查。何鼎死的那年,我才三岁多一点,懵懵懂懂,只晓得吃饭睡觉练武。”
“只是何鼎武功高强,还懂得实战,教我的一套剑法现在还记得,这剑法还有一段收尾,但是我一直没有等到他教完,后来才知道他被李广折磨死了。”
“三岁?”陆善柔掐指一算,“这么说,何鼎之死,是十年前的事情。”
欲难堪陶朱破茧难,赴家宴心似在鸿门
提到十年前,向来“不关我事”的魏崔城也有所动容,那是一个改变了他命运的年份, 因而十分敏感。
魏崔城说道:“居然是十年前的事情么?好巧, 我回去问问干爹是怎么回事。”锦衣卫肯定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陶朱哇呀呀乱叫,又气又急,不想相信,但是面前的三个人都站在他对立的一面, 都不哄着他,觉得麦穗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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