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虚仙姑倒在了一对儿女身上。
众人慌忙把文虚仙姑抬进去。
此时文虚仙姑就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在床上打摆子。
“她中邪了!”陆善柔说道:“快,帮忙按住她,再速速取一颗活猪心,还有朱砂来!”
一时活猪心和朱砂都到了。
陆善柔撸起衣袖,从单肩烧香包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刺破活猪心,将猪的心头血挤在碗里,兑进朱砂,搅拌均匀。
朱砂和猪心血都是纯阳之物,可以驱除邪祟,安神宁气。
然后,陆善柔撬开文虚仙姑的嘴,在众人的帮助下,将一碗猪心血和朱砂强行灌进去。
当然,大部分都吐出来了,连床帐顶部都喷上了猪血和朱砂,红彤彤的一大片,就像凶案现场。
文虚仙姑狂吐不止,陆善柔不顾脏污,拍着师姐的背,“好了好了,脏东西吐出来就好了。”
文虚仙姑终于不翻白眼了,黑眼珠恢复正常,“这是怎么回事?好多血,我嘴里又腥又臭,给我吃了什么?”
“刚才赵老太太上了你的身,我给你灌了猪心血和朱砂驱邪。”陆善柔递过一壶清水,“来,漱漱口。”
文虚仙姑漱了口,又问:“老太太说什么了没有?”
陆善柔说道:“说死的冤,还指着我说什么遗嘱。”
文虚仙姑说道:“老太太死前,确实指着你说‘我的遗嘱就在她’。老太太都跟你说过什么?”
赵四钱急忙说道:“是啊,陆宜人,我们家老太太给你交代过什么?你快说啊!”
沉默寡言的赵大钱说道:“陆宜人尽说无妨,无论遗嘱内容是什么,我们当子女的都会遵从老太太的遗愿。”
陆善柔说道:“我离开京城六年了,期间从未见过赵老太太,也从未通信过。两个月前回到京城,期间也没有和赵老太太见过面,我不可能知道老人家的遗嘱,真的爱莫能助。”
“不过,另一个问题我可以帮忙解决,我曾经追随过父亲陆青天屡破奇案,最擅长的事情是让死人说话,既然老太太上文虚仙姑身时说死的冤,我可以查一查老太太冤在何处。”
闻言,赵四钱冷了脸,说道:“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收自己去。我在一直在病榻边尽孝,没有谁比我更清楚母亲的身体状况——现在你却伙同一个外人演戏,来质疑我的孝心,怀疑我害了母亲?”
作者有话说:
早上好,新的一天,从赵家楼狼人杀开始
诉委屈赵四真孝女,找机会嬷嬷速验尸
◎、◎
如果赵老太太真的查出了什么,一直陪着母亲的赵四钱无疑有重大嫌疑。
这个结果会影响到赵四钱的继承权,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
文虚仙姑心虚了, 说道:“赵四小姐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是老太太上了我的身, 她老人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陆善柔一脸正气,说道:“我的出身各位都很清楚, 当年我父亲陆青天还在时,你们三通钱庄委托三通镖局运送的一笔镖银失踪,是我和父亲一起找到了镖银, 揪出了监守自盗的真凶, 为你们挽回了损失。”
“别的我做不了,既然让我恰好遇到老太太上身, 托文虚仙姑的嘴倾诉冤情,我自不会袖手旁观。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查, 赵四小姐何出此言?”
陆青天的确对三通商号有大恩,当年镖银失踪, 影响了京城五家三通钱庄的银票的兑换, 一度造成了挤兑危机, 引起了客户们的恐慌, 三通钱庄门口排队兑换银票的客人排成一条大长龙, 从棋盘街都排到紫禁城的承天门了!
无论实力多么强大的钱庄,都害怕客户们扎堆挤兑。原本这个案子是在河北发生的, 不归顺天府提刑所管辖, 但是朝廷为了避免民心惶惶, 下令尽快破案, 就要破案高手陆青天去了河北查镖银失窃案。
陆青天对三通商号有大恩,赵四钱不好针对陆善柔,就转移了目标,冷冷看了文虚仙姑一眼,“你早就出家了,是方外之人,但母亲最疼的孙辈始终都是你,念念不忘也是你。可是你来看过老人家几回?可曾亲自喂过汤药?端茶递水?你可曾——”
赵四钱悲从中来,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她也是坐产招夫的女强人,忍一忍,就把泪水逼退了,她伸出手指,继续说道:
“你可曾用手抠过屎?母亲病重,大便解不出来,我怕丫鬟婆子出手没个轻重,就亲自动手抠。”
对于这些细节,不仅出家的文虚仙姑不知道,就连赵大钱也不知道啊!
赵大钱很吃惊,“小妹!母亲大人她……她病重到这个地步了?”
赵四钱委屈的坐在玫瑰椅上,“是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母亲好强的性格,她都病成那样了,只要见你们,都是好生收拾自己,强打精神,看起来依然是体面光鲜的,起码能活一百岁,其实……”
赵四钱用手帕狠狠压了一下眼睛,“其实背后的痛苦,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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