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不是你说了算的,乖侄女。”
说着他的手就覆上了她的睡衣领口,夏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我来例假了!”
男人的手一顿,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所以?”
夏夏心里满是畏惧和抵触,但也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她说:“求你不要碰我……小叔叔。”
时隔多日,再听到这句小叔叔,周寅坤看见的却是她眼里的绝望。眼泪和绝望掺杂在一起,看着很烦。
他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就少废话。周夏夏,自己不脱,我还可以找人帮你脱。是男是女人多人少可就不保证了。”
夏夏知道大概是逃不掉了,她缓慢地坐起身,眸中一片死寂。
末了,她抬头,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楼,“我要拉窗帘。”
“……”男人回头,随手一扯。
窗帘拉上了。
女孩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与此同时,眼泪也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滴在腿上,在薄薄的睡裤上印出斑驳小花。
周寅坤蹙眉看着。
知道的是要她自己脱衣服,不知道的以为是要她自己剥层皮下来。有必要哭成这个样子?
随着扣子的解开,白皙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从锁骨到肩膀,从肩膀到手臂,再到胸前、小腹。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路灯的光透过轻纱窗帘映进来,男人清楚地看见她身上每一处肌肤,白得发光,细腻得不用摸都知道有多嫩滑。整个房间里,都是那股雪糕味。
少女发育得其实不错,娇嫩的双乳乳尖粉得好看,没有穿内衣也挺立着,不大不小,正好能一手握住。
周寅坤眸色微微一暗。见少女抬头看他,他说:“继续。”
继续,就是要脱裤子。
夏夏的手一点点扯下睡裤,屋里听得出的低声抽泣,白皙匀称的腿映入男人眼中,看得出的纤细笔直。
又撒谎。
男人睨了眼她双腿之间,根本没来什么例假。张口闭口都是谎话,他都懒得说她,视线往下扫,看见她膝盖处有些发红,他抬眸:“这儿怎么了?”
少女低着头,“撞的。”
“撞哪了。”
“……纸箱上。”夏夏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他揪着这种小事追问有什么意思。
周寅坤看她抬手擦眼泪,不耐烦地说:“站起来,转个圈。”
夏夏抬头看他,脸上一副被羞辱了的表情,周寅坤啧了声,“磨蹭什么。”
说着就又要上前。
夏夏只得听话地站起来,白嫩的脚踩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和小小的内裤成了她仅有的可以遮羞的东西。
周寅坤沉默而仔细地看着。
以他的视力,窗外透进来的这点光足够让他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处。胸前没有,手臂没有,小腹没有,侧腰没有,后背没有。小腿大腿均是无暇,他的视线扫过那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的饱满小巧的臀部,最后落在了某处。
“停。”他走近,手指抚上少女的后腰。
夏夏背对着他,身体轻颤,她双拳紧握,闭着眼睛。
“啪”地一声,房间里的灯被人打开,夏夏下意识抬手遮了下眼睛,再看时,男人已离她很近。
她站在床上,他站在床下。
“你这里的疤怎么来的。”
夏夏侧头去看,他说的是她后腰上的疤。她摇摇头,“不知道。一直就有的。”
男人抬头,正对上是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刚哭过,睫毛湿湿的,里面是他的样子。离近了之后,她更香了。这样半侧着身体,微微起伏的胸部羞涩地泛红,被散落的头发挡住,若隐若现。
房间里灯光洒下来,她身体温热轻颤,他的手腕碰到了她内裤边缘,内裤质感柔软,正正好好地包裹着少女神秘之处。
原本抚在她后腰伤疤上的大手,不自觉地动了下,指尖向上滑了半分。女孩身体敏感地抖了下。
就在此时,公寓响起敲门声,周寅坤回头,听见外面的声音,“坤哥。”
周寅坤大步走了出去。夏夏衣服都来不及穿,他前脚出去,她后脚就跑下床反锁了房门,使劲锁了两道。
打开门,阿耀说:“坤哥,你一直没下来,是不是有发现?人已经到了,就在下面。”
“让他们上来。”周寅坤说,“剖开她后腰的疤。”
夏夏的反锁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换来了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她的房间里推进了各种仪器,几乎变成了简易的手术室。后腰处打了麻药,感觉不出痛,但她知道有人划开了她的伤疤处,似是在检查又像是翻找,最后,竟真的取出了什么。
她艰难地回头去看,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缝针的声音。
交到周寅坤手上的,是一张被特殊材料涂层包裹,边缘仍沾了血的储存卡。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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