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下,沐浴在清冷月光里的少年头顶狐耳微颤,身后数条毛绒白尾摆动,大团大团的白色映入眼帘。
周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嘟嘟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一样,继续咬着玩具玩。
……这是怎么回事?
宁枝还没想明白,腰间倏地传来一股轻柔的力道,是一条绒尾缠了上来。
少年黑色瞳孔泛着妖异的光泽,宁枝觉得有些不对,抬起手想拍拍他的脸让他清醒一下,才刚碰到脸颊,又是一条狐尾紧紧缠住了她的手腕。
狐尾慢慢攀附,似乎各司其职,缠向了不同的地方,手腕、脚踝、脖颈,一点一点摩挲试探,明明是毛茸茸的触感,宁枝却觉得烫的不行。
直到一条不安分的绒尾从衣摆探了进去,细绒贴紧挠过敏/感的腰窝,不停逗弄,男生温热的指尖又摩挲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在她耳畔洒落。
她承受不住地喘着气,声音都带了颤音。
“……应应,别。”
她不叫还好,这一声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隐忍多时的男生在一瞬间的停顿后,狐尾圈紧,抬起她的下巴,重重亲了上去。
萨摩耶
◎你别摸我!◎
清冷月光透过玻璃花窗倾泻而入, 落在微微晃动的藤蔓缠绕的秋千上。
空气潮湿氤氲,光影与呼吸交缠,描绘出迷离交错的景象。
细白手腕被细绒密密包裹, 像是怕她逃离,白绒狐尾缠的很紧, 脚踝处的尾巴更是游离往上, 在更高处停下, 一点一点随着气息慢慢圈紧。
衣摆下探入的那条尾巴不安分地继续往里钻, 在腰间作乱,痒痒的,又有些炙烫。
“唔……”
宁枝整个人如同陷入蜜糖陷阱, 一圈一圈,深深黏黏的, 无法抽离。
呼吸由最初的缓慢变得急促, 浓郁的青涩松枝气息裹挟着呼吸困难导致的眩晕感一起袭来。
左手手腕被狐尾桎梏在男生耳后,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 却没什么力气,只是松松搭在那里。
另一只则被男生骨节分明的手从指缝扣住,白皙脖颈露在空气中,耳蜗处痒痒的, 绒毛与指尖似乎是无意的缓缓摩挲,周遭温度越来越高。
时间好像在流淌, 好像又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混混沌沌沉迷间, 嘟嘟忽然叫了一声。
宁枝像是从梦中惊醒, 轻推了他一下。
从唇畔溢出不稳的气音, 磕磕绊绊的,因为她刚想稍稍往后退,就被男生发现,随后更重的亲上来。
“停、停一下……”
虽然她也……很喜欢亲亲。
但是这明显不对劲。
可是她没力气,完全推不开他,宁枝尝试咬一下他,却被当作是主动送上门与他纠缠,亲的更凶了。
呜,忽然之间他怎么了,完全没有预兆的就亲上来。
是因为他在那什么期的缘故吗?
可是明明前几天在一起还好好的啊。
男生显然逐渐不满足于此,染着凉意的指节游移往下,触上脖颈处的温热皮肤,宁枝兀的缩了下身子,血管也随着冰凉猛然跳动。
“应应……”
“应应!”
尝试着叫了几次,但他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手腕的狐尾圈得更紧了一点。
铁锈味忽的蔓延开来,男生随之动作一顿,宁枝趁此机会用力推开他,微微喘着气,抹掉嘴角溢出的红色,抬起满是水汽的眸子看他。
“你清醒一下!”
幽暗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恢复清明,一瞬间的愣神后,灼灼视线定格在女孩身上。
空气沉寂了片刻,连同那双漂亮眸子一同黯了下去。
纠缠的白绒雪尾逐一松开,收了回去,与头顶那对粉白耳朵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黑色短发除了被她拨弄得有些凌乱外,毫无异常,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对不起。”
指骨紧了紧,他垂着眼睛轻声说,“我没有忍住。”
咬出来的伤口有点疼,宁枝张口想说话时扯动了下,轻嘶了一声。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亲亲抱抱都是正常的,而且你还在特殊时期。”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摸着自己手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狐尾缠着的触感。
……这次不是简单的碰了碰,被亲了个严严实实。
应迟宴向她解释了忽然这样的原因。
罪魁祸首是她的那盆开着白色小花的植物,狐蓿草,作用类似于猫薄荷,刺激得本就在特殊时期的他难以控制自己。
后院花园花香满溢,显然这里是不能待了,时间也很晚了,两人便回了屋子里。
站在楼梯口,宁枝看面前的男生神色黯然,眉眼间带着自责,想了想,探过身去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一触即离,在男生呼吸紊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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