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洗得香香的女孩窝在沙发里,戳戳她的脸,“小猪”哼哼两声表示抗议,于是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检测“小猪”的发育情况。嫩白的娇躯上满布暧昧的红痕,却仍精致得像艺术馆中的雕塑,他俯下身去轻舔那圆润的肩头,手中把玩着浑圆的酥乳,肆意捏成各种形状,又一手将蜜臀握住,像在比试哪里的手感更好。
不一会儿景斓就被他摸得没办法继续装睡,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那再次肿胀的大肉棒。
“给我含含?”低哑的声音用性感俘获了她,女孩就着躺在他大腿上的姿势伸手把性器压低,像吃冰淇淋一样,吞进了整个蘑菇头。
“唔…”
景斓并没有舔只是含着,不时轻吮几下,褚瑨也不急,一手慢慢梳着她的长发,一手搭在自己小腹上,像冬天里贴膘爆毛的老虎在雪地里打滚露出了肚皮。鸡巴正在被一个小温泉浸泡,这就是他爱上口交的理由,永远被热情包围。
褚瑨浓郁的味道笼罩着她,卷曲浓密的毛发蹭得下巴痒痒的,女孩不一会儿就动了情,伸出舌头去舔着柱身上的青筋。不过仍是静静地,像在遵循喝汤绝不吧唧嘴的餐桌礼仪,以示对美味的尊重。气氛太好,他们都没有再想些什么花样,甚至忘了浪叫,只是尽情品尝对方的身体。最后褚瑨将女孩压到洗手台上又肏了一次。看着她因多次高潮而迟缓的身体不得已将快感累积,最后和尿液一起飞溅。
“男人都是很恶劣的…”只留一盏床头灯的晦暗空间里,一声沙哑又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
景斓往他怀里拱了拱,意思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会喜欢看女人被肏烂的样子。”说出口褚瑨有点后悔,因为他控制不住地去想她无力得靠着床头小憩,双腿因为长期大张无法合拢,被肏得红肿的蜜穴流着浓精,硬挺的乳珠破皮颤动,而她浑身上下就连头发都被精液打湿成一缕缕的样子。那样他会走过去,捂住她的嘴巴接着肏。
“讨厌,才洗好又来撩我。”女孩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间的火热硬物了。
“我好想…”男人顿了顿,“算了。”
“哼哼,说话只说一半的人嘴巴会烂掉!”
“想插进去睡觉。”恶魔低语。
“大色狼!都肿了!”
褚瑨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手黏腻。
“可小骚逼还在发骚呢,看来我是必须插进去了,不然堵不住你的浪水。”
“还不都是你!最后…最后把我弄失禁了…”景斓一把拍开咸猪手。
“那我成功了喔,”男人秒切换声线,“圆圆姐,果然被我肏坏了呢。”
景斓老脸一红,想起他说的那些淫词浪语,翻身趴到他身上去捂他的嘴。修长的大腿夹着男人的劲腰,褚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逞了,一气呵成将肉棒全部插入。
“你!”女孩眼角都泛起了泪花!虽说褚瑨如今做爱技巧十分高超,不会真的伤了她,可是也真的会有犁坏的田啊!她捶了捶老腰,咬了一口面前的肌肉泄愤。
“好囡囡,我不动,我给你捏捏。”
粗糙的掌心贴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摩擦,不一会儿热度和舒适就从千万个细胞中绽开,女孩舒服得哼哼唧唧,蜜液一波又一波浇在龟头上,但她还是咬牙恶狠狠地警告。
“你要是还敢来你晚上睡觉就给我睁一只眼睛站岗,小心睡着了我就给你割了!”
“哈哈!”褚瑨低头去吻她的眼角,“难受吗?”
景斓本想答难受!难受死了!可因为今天已经做了太多次,身心都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小穴被肏得烂熟,性器插入也不再感到胀痛,也不会被撩得还想要,就只是有一根热热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那一头连接着自己的爱人,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感觉。他也这样觉得,肉棒得到的温暖与包围,就好像囡囡给他的爱那样温柔。
“哼,我就不信你能欺负我一晚上。”
“你可以试试。”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果断。
为了有更多在一起的时间,褚瑨尽量把不太重要的工作都拿回家做,因此也让景斓看到了他工作时一丝不苟、杀伐决断的模样,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嘛,景斓在这一点上也不意外,尤其是看到他训得下属们大气都不敢出,却在自己这里撒娇撒痴,说心理上不满足是不可能的,听到他有意为之的语气,不由得腿软。
“阿晏…”女孩玩弄着他的耳垂,“我想看你戴耳环…”
“好,空了我去打耳洞。”
“你都不问为什么?”
“身外之物而已,你开心就好。”
“哼,我就是觉得那样应该很帅,嗯…这边…打左边好了…”
“只打一边么?”
景斓愣了一下。
“阿晏,你真是没救了呢…”
“嗯。”男人将她抱得更紧。
“你退婚的消息什么时候才可以公开?”
他浑身僵硬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景斓也有点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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