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神色太过淡然,让她都有些不确定,“话我是说过, 可我当时是这个意思吗?”
徐月嘉继续:“也是你说,情意深埋太久, 偶尔也要学会释放,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诚意。”
温叶:“”
诚意她是感受到了。
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当初说这些话的时候,想要表达的似乎并不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温叶整理好先前被徐月嘉撞乱的思绪,重新道:“郎君何时背着我学的?”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在今日之前那几日,西侧书房一直都被她霸着,他应该没机会才对。
“一个多月前。”
徐月嘉坦然答之。
一个多月前,温叶默默在心底一算,是她和陆氏出门避暑的那段日子。
“既然郎君都会了,先前还装。”
早坦白,她也能提前享受。
“你的书上说,这叫惊喜。”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他的生辰。
温叶默了会儿道:“话本郎君也看了?”
徐月嘉:“它包着《三字经》的书封,我闲时拿错了。”
温叶:“”
徐月嘉的嘴怎么时而软时而硬。
良久后,她仰天长叹,感慨:“郎君,你堕落了。”
徐月嘉闻言,目光上移,对上她。
温叶诚实改口:“不过,我喜欢。”
丝毫没有带坏一个良好上进青年的愧疚感。
徐月嘉举起手中的兔耳朵,道:“这个,你书里没有。”
温叶瞥了一眼被男人恢复如初的小兔耳朵,说道:“这叫举一反三,郎君当年读书时,先生没教过?”
“是吗?”徐月嘉淡淡问道。
温叶坐起来说道:“原先我还以为郎君会更喜欢那三本书。”
徐月嘉:“你没以为错。”
温叶内心呵呵,没拆穿他。
眼睁睁见他嘴上道着不在意,行动上却很诚实,居然用紫檀盒去装那兔耳朵头饰。
而他所谓的‘更喜欢’,还躺在她临时找来装它们的积灰木箱子里。
瞧着还挺可怜,温叶下床走过去,抬手摸了摸它们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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