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看着胤裪若有所思的模样,“你又在打算什么了?”
“当然是在寻思弟弟我的继福晋一事,这事明显是皇阿玛还有另外的打算,所以上次我们说的时候皇阿玛并未怪罪德妃。”富察氏不中用,不能给自己生下嫡子,若是自己这继福晋一事一直拖着,自己岂不是连个嫡子的希望都瞧不见?
胤禩也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过去这么久还没办妥,你这个时候去哭一哭也正是个好时候。”
“不过,八哥,你这后院没有子嗣,将来可是要吃大亏的。”胤裪善意的提醒道,而胤禩想到郭络罗氏的无理取闹,顿时有些兴趣缺缺。
几日后,四贝勒府,正院。
“福晋。”陈嬷嬷皱着眉头走进来,宜筠瞧见后便开口问道:“发生了何事?”
“福晋,上次您说让咱们的人想了法子帮八贝勒府里拿两个格格复宠,咱们的人还没出手呢,八贝勒自己就去那两个格格的院子里了。”陈嬷嬷左思右想不知是为何故。
“安插在两个格格身边的钉子都埋好了吗?”宜筠也有一瞬间的惊诧,不过也迅速的反应了过来。
“回福晋,埋好了,都是些不起眼的角色。”
宜筠点了点头,也不知这次是借了谁的东风,还没开始出手呢胤禩自己就开始宠幸那两个格格了,按照郭络罗氏的性子,胤禩的后院又要开始热闹起来了。
而头一次当了活雷锋的胤裪:
“越是不起眼的地方越安全,八贝勒生性多疑,咱们的钉子不能太显眼了,最近就不要有什么动作了,且看她们怎么闹吧。”宜筠轻嗤一声,继续开始翻阅手中的账目。
“嗳。”
三足鼎立之势
康熙四十七年注定是大清皇权更迭史上的一个重要年份,在这一年,皇长子胤褆自请戍边,无召不得返京,皇三子胤祉被一纸密诏勒令不得过问朝政之事。
朝中的局势在康熙的刻意引导和默许下形成三足鼎立之势,皇二子胤礽、皇四子胤禛、皇八子胤禩成为新一轮角逐的参赛者。
四贝勒府,前院书房。
胤禛和弘晖父子两人相对而坐,弘晖缓缓的从袖口处掏出弘晴写给自己的信,递给了对面的胤禛。
“如今三伯被皇玛法下旨不能再过问政事,除了修撰字典外,大抵要一直呆在府里了。”弘晖扬了扬眉,同样的,弘晴的前程也被胤祉这样的行为给毁了。
胤禛点了点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而付出代价,至于弘晴,以后会有新的机遇也说不定。”
胤祉的事情对于父子两人来说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两人随即摆上了棋盘,开始你一子我一子的下了起来。
胤禛执白子,弘晖执黑子,白子相对于黑子而言显而易见的稳妥,而黑子则杀气更重。
“你如今下棋的风格越发的具有攻击性了。”看着紧紧咬着自己的黑子,胤禛笑着说道。
“阿玛每一步棋都极为稳妥,我能寻到的机会少,自然要抓紧了。”弘晖同样话里有话的回道。
一刻钟后,胤禛笑眯眯的落下最后一子,弘晖输了棋也不恼,反而是接着复盘起来自己能在哪一步抓住机会冲出去。
“再妥当的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胤禛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敲了敲棋盘上的一子,弘晖顿时恍然大悟。
“走了,陪你额娘用膳去。”
四贝勒府,正院。
宜筠看胤禛和弘晖踩着饭点从前院过来,不禁笑道:“今日好不容易休沐,你们爷俩儿又躲前院费脑子去了?”
“我与阿玛手谈了一局,受益匪浅。”弘晖颇给胤禛面子的说道。
“一会儿用完午膳让你们看样东西。”宜筠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
用完午膳后,宜筠看着几双好奇的眼神,喜滋滋的拿出自己名下铺子的总账目递给在场几人,“瞧瞧吧。”端的是一副好心情。
几息后,就连胤禛看向宜筠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倾倾,你简直是富可敌国啊。”
“额娘,你一年赚的银子抵得上皇玛法的国库了。”弘晖浅算了一下,结果把自己吓一大跳。
宜筠懒懒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双手,“不枉我日日忙的脚不沾地了,以后用到银子的时候多着呢,多多益善才好。”
倏地,宜筠打了一个冷颤,不由得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大氅,“今年十一月的天气倒是比往年冷上许多。”
“是啊,时不时的还下暴雨,估计今年的炭得早些备下了。”胤禛摸了摸宜筠身上大氅的厚度,“还是有些薄了,赶明儿个让内务府再赶制几件厚些的。”
宜筠点了点头,“我一会儿直接叫陈嬷嬷去数一数,把咱们府上今年的冬衣都报给内务府,早些赶制出来。”
“还有,咱们府上孩子多,冬天用的炭也多,直接叫人到外头提前采买一些,有备无患。”不知为何,方才的那股冷颤让宜筠下意识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与此同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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