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发生了什么呢!
董鄂氏神色有些僵硬,似是而非的说了些场面话便匆匆告辞,惹的宜筠都频频看了董鄂氏的背景好几眼。
“三福晋这是在想您讨育儿经呢!”陈嬷嬷笑着开口道。
而宜筠则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可不是来向我讨育儿经的,是来消散她自己内心的不安的!
说来,这董鄂氏与前世的自己也有些相似了,如今弘晴主动搬出诚郡王府,那弘晴下一步会做到什么程度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后宅如是,前朝内也风云不断。
胤禩与胤裪顺利结盟后还没开始拿德妃迟迟未给胤裪选好继福晋的事情下手,废太子胤礽那边先出了一些状况。
京外的某个隐蔽的村庄。
“主子,收到灵贵人的来信了。”来人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张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
只见为首之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水滴在信纸上,空白的信纸几息后便开始显现出字迹。
“皇上待弘晖阿哥不同。”短短九个字,为首之人来回读了好几遍。
读罢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燃烧成为灰烬。
“四贝勒府的弘晖阿哥吗?”为首之人看向京城的方向,喃喃的开口说道。
“既如此,想办法通知殿下,我们的计划要提前实施了。”
计划实施的根本就在于赌殿下是皇上心中最为特殊的,若是皇上被弘晖阿哥占据了心神,那便赌不赢了
“主子,那您府上那边”来人期期艾艾的问道。
不料为首之人一个冷眼扫过,“我再说最后一次,我没有亲人。”
康熙四十七年四月,废太子胤礽于宗人府的牢房里撞柱,幸而看守之人发现的及时,当日整个皇宫里的全部太医都被派去了宗人府医治胤礽。
胤礽所谓的一纸遗书被快速的送到了康熙的龙案之上,康熙看完后顿时虎目含泪。
胤礽欲自尽
胤礽在遗书上字字泣血的写下了自己的懊悔,对让康熙失望的懊悔以及对辜负赫舍里皇后拼死生下自己的懊悔,胤礽于文笔上本就得了康熙真传,如今亲自写下这样一封遗书后撞柱,对康熙的打击可谓不小。
养心殿。
康熙等了许久都不见御医处传来消息,有些急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回踱步,梁九功在一旁看着康熙的神色,腰却弯的更低了。
“梁九功,你再去宗人府瞧瞧,看看现下保成是什么情况了?”康熙忍不住开口道,梁九功正欲领旨退出时,康熙一个箭步便冲了出去,竟是圣驾要亲自驾临宗人府。
梁九功连忙跟在康熙的身后,主仆二人朝着宗人府的方向快速赶去。
宗人府。
康熙到达宗人府时胤礽还处于昏迷状态,额头上的鲜血刺痛了康熙的双眼。
“保成如何了?”康熙开口问道。
“回皇上,二阿哥吉人自有天相,幸得没撞到要害,至于昏迷应当是眩晕导致的,约莫两三天就会醒过来。”一旁的太医连忙起身回话。
康熙明显的松了口气,转而又看到牢房的环境还有柱子上明显的血迹,怒道:“还不把这血迹清理干净?”
一旁看管的狱卒大气都不敢出,连忙上前清理,康熙若不亲至,就不会觉得胤礽呆在宗人府的牢房里受了这么大的罪,一时间康熙绷紧了嘴,周遭众人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保成现在能挪动吗?”此话一出,立侍在一旁的梁九功眼中精光一闪。
“回皇上,最好还是等到二阿哥清醒后再行挪动。”
康熙闻言胡乱点了点头,便又将殷切的目光投向胤礽身上。
次日,户部。
胤禛正在由户部赶往永和宫拜见德妃的路上,却“凑巧”的碰到了梁九功的徒弟小方子。
“奴才见过四贝勒。”小方子讨笑着给胤禛行了礼。
胤禛的诧异一闪而逝,随即便稳住了心神开口问道:“可是皇阿玛有什么吩咐?”
只见小方子笑着回话道:“皇上昨日亲自去瞧了二阿哥,如今且不得空呢!师父让我来跟您说一声最近几日皇上那边恐怕是没有精力教导弘晖阿哥了。”
胤禛闻言眼中的墨色铺天盖地的袭来,意识到梁九功传达的隐层意思后,胤禛开口道:“替我谢过梁公公。”
说罢胤禛便朝着与永和宫相反的方向走去,“苏培盛,去告诉额娘,我改日再来瞧她。”
第二日的早朝,康熙正愁想个什么法子让胤礽从宗人府离开,没曾想瞌睡直接遇到了枕头。
“皇阿玛,儿臣有禀启奏。”胤禛上前一步,朝着康熙行礼说道。
“讲。”康熙随即开口道,毕竟老四是个办实事的,不会无缘无故开口启奏。
“儿臣奏请皇阿玛让二哥搬离宗人府养病。”胤禛的话音一落,满朝堂都为之震惊。
就连康熙也是呆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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