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谷雨的确是有打理铺子的天赋,也知道了谷雨是被富昌偶尔救下来才进了乌拉那拉府的。偶尔宜筠问了一次谷雨的身世,但甫一问谷雨便有些沉默,只说家中本就是商人出身,宜筠见状也不好多问。
总归只要谷雨是个忠心且有真才实学的,宜筠都会重用。
宜筠结合谷雨的话细细的思索着,半晌后才开口:“我记得春香令铺子大小是极大的,不若在空着的地方摆上些桌椅。”
“福晋,春香令的对面便是酒楼。”
“那就只摆上桌椅,茶水方面看能不能跟酒楼方面互惠互利。”宜筠只负责说一个大概的思路,具体的实施和细节自有下头的管事们来做。
“是。”谷雨应下后便停下为宜筠按摩的手,行了礼后便匆匆出去传达宜筠的要求。
“福晋,您为何想要多留这些人在铺子里呆着呢?”给两个小家伙讲完故事本子的谷荷凑过来问道。
谷荷是自小陪着宜筠一起长大的贴身婢女,情分自然是不言而喻。
宜筠笑着开口道:“当然是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她们呐!”说罢便拍手示意两个小家伙到自己跟前来,一起交流母子/母女感情。
“当然是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她们了,夫人小姐们越多的地方,小道消息也自然是越多了!”宜筠面上含笑,心里慢慢地思量着,宜筠从来不会小瞧女人,更不会小瞧枕头风的威力,不过且不急,慢慢来才能水到渠成。
与胤禛几人和宜筠最近不同,胤褆和胤禩这几日可谓是焦头烂额。胤礽的再次强势回归让胤褆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加上太子一系的官员最近频频打压自己这一派,胤褆整日气的不行。
“这胤礽,搞这些小动作最拿手,算什么君子!还不如光明正大的与我打一架,好好分出个胜负!”胤褆边说边耍着手中的长剑,凌厉之气扑面而来。
若说胤礽走的是儒雅君子的路子,那胤褆便走的是上战杀敌的路子,一文一武,互不相容又死死纠缠。
胤禩站在一旁不敢多言,胤禩本身走的也是与胤礽相似的路子,本就被胤褆看不上,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冒这个头。
一套把式耍完后,胤褆接过下人呈上来的帕子擦汗,一边眼神锐利的问道:“老十三病了多久了?”
胤禩心中一顿,“十三弟得的是心疾,所以一直都在府里养病。”
胤褆嘲讽一笑,什么也没再多说,留下胤禩心里七上八下。
回到内室沐浴的胤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恰到好处的水温令胤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杜江,你说爷能争得过太子吗?”胤褆的声音隔着水雾,显得有些飘渺。
杜江,胤褆的贴身太监,正低着头为胤褆擦着身子,一边轻声道:“爷定是能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心想事成”胤褆来回念叨着这四个字,突然笑道:“爷是与太子争,但爷是长子,争得光明正大。除了太子,爷从未对其他无辜的兄弟下手。”
“老十三,是少数得了皇阿玛青眼的儿子,以前活蹦乱跳的,现在竟成了病秧子。”
一旁的杜江大气也不敢出,胤褆便继续自说自话。
“有时候争得不是皇位,争得是命。”
“彻底失宠”的弘晖
自打上次弘晖不小心将弘晏掺了“料”的茶水递给胤禛,并接受了一份来自阿玛的“关爱”后,弘晖觉得自己是彻底失宠了。
皇玛法几乎日日都与太子二伯在一块,额娘又在忙铺子的事情,大姐姐如今日日都在额娘请来的几位女夫子处学习,至于阿玛不提也罢!
于是乎,这个休息日弘晖便收拾好自己的小行李,将自己打包送去了朱轼府里。
“弘晖见过先生。”朱轼摸着胡子,笑着看着眼前的学生,满眼都是满意之色。
“最近有疏忽于课业吗?”朱轼对朝中之事自然是熟知,也知晓最近太子的强势崛起,也曾几次忧心弘晖年纪尚小,恐失了本心,不过就当下来看,这孩子心思正着呢!
“任凭先生考校。”弘晖神色镇定,眉宇间独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喷薄欲出。
“哈哈哈哈哈哈!”朱轼爽朗的笑着,“我今日不考你,你且去寻必锴吧。”
弘晖眼神亮起,“必锴哥哥竟在府里。”说罢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颇为不好意思的弯腰请了一礼后方才去寻朱必锴。
“必锴哥哥,我来啦!”快乐的如同小麻雀一般的声音响起,本在写大字的朱必锴一听便知来人是谁,嘴角挂起了笑意。
“见过弘晖阿哥。”朱必锴,朱轼长子,大弘晖四岁,几天前刚从老家高安回来,弘晖素来亲近这个算起来是自己师兄的人。
“必锴哥哥,你这一趟可是去了好久了。”弘晖噘着嘴说道。
“家中祖母身体抱恙,所以逗留的时间才长些。”朱必锴温声的解释,看弘晖已经自顾自的坐下盯着自己看,朱必锴便知弘晖想要做什么。
“我这一趟倒还真是遇到了几件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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