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的时候。
“如今只能想了法子掉了那孽种。”胤禛郁闷的说道。
“此事便交由我吧,你莫要为着这些算计耗了心思,如今太子对我们虎视眈眈,你周全府里已经够累了。”
胤禛看着宜筠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
次日,宜筠用完早膳后叫来魏吉,屏退所有人后吩咐道:“想个法子将钮祜禄氏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这个消息传到太子妃耳朵里。”
“还有,将咱们府里这位钮祜禄格格天生凤命的消息也一并传过去,就当是我这做弟媳的送给二嫂的大礼。”
“此事干系重大,切莫泄露一丝一毫的风声。”
“是,奴才遵命。”
宜筠的反击
不知魏吉使了什么法子将消息传到了太子妃那里,并且随着钮祜禄氏凤命的消息一并传过去的还有钮祜禄氏的生辰八字。
太子妃自是不愿相信,同样使了心腹去调查了一番,看着调查得来的结果,太子妃气的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摔了个遍。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太子妃哭倒在奶嬷嬷的怀中。
奶嬷嬷朱氏是从小看着太子妃长大的,将太子妃看的比自己的孩子还重,看着太子妃哭成泪人,朱氏连忙在一旁安慰道:“娘娘莫要伤心了,不过一个贝勒府里的格格,能成什么气候!”
“可是她天生凤命,若是她顺利诞下了阿哥,本宫该如何自处?”朱氏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太子妃,心里也有些埋怨太子,这怎么能把手伸进兄弟家的后院呢!
“本宫不会让这贱人有生下阿哥的机会的,什么天生凤命,本宫先要了钮祜禄氏的命。”太子妃发了狠的说道。
朱氏在一旁轻抚太子妃的后背,“是了,听说也只有三个多月的身子,想生下来且有的熬呢!”
此时的钮祜禄氏尚不知大祸临头,还在美滋滋的盼着肚子里的是个阿哥呢。
另一边,四贝勒府正院。
“去将钮祜禄氏唤来。”宜筠斜靠在床榻边,吩咐谷荷去传话让钮祜禄氏过来。
半个时辰后,钮祜禄氏悠悠而来,却被挡在了正院门外。
陈嬷嬷一脸严肃的说道:“福晋见钮祜禄格格久久不来,觉得有些疲惫,于是便歇下了,还要劳烦格格在这里稍等片刻了。”
“你——”钮祜禄氏有些气急。虽说自己是故意磨蹭时间来晚了,但想着好歹自己是有身子的人,福晋也不敢拿自己如何,谁知道福晋竟如此明目张胆的磨搓自己。
跟着钮祜禄氏一道来的嬷嬷暗暗扯了扯钮祜禄氏的x衣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说道:“我家格格有孕在身,所以行动未免有些不便,因而便耽搁了些时辰,还望福晋谅解。”
谷荷冷哼一声,“既如此,等福晋醒了你们再跟福晋说吧。”
见两人油盐不进的样子,钮祜禄氏只得在正院门口直直的站着等宜筠醒来。
正当钮祜禄氏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时,内室有人出来传话说福晋醒了,说先请钮祜禄格格去正殿用茶,她梳洗后便到。
于是,钮祜禄氏又足足在正殿里喝了两盏茶后,宜筠才缓缓从内室走出来。
“婢妾钮祜禄氏给福晋请安。”纵然心里再不情愿,钮祜禄氏也只能起身乖乖给宜筠行礼。
“免了。”
“前段时间因着弘晖的事情本福晋一直都未得空来看看府里的册子。今日一看,发现你之前说你府里出事了,出了何事,如今可是解决了?”宜筠面上一片忧心,眼底里却尽是冷意。
钮祜禄氏只觉得浑身发寒,有些惊慌的回道:“多谢福晋关心,那日是婢妾额娘身体抱恙,如今已经好全了。”
“好全了便是再好不过了,如今你怀着身孕,算算日子当日你出府之时都已经怀上了,幸好那一趟没出什么问题,不然本福晋可是得去向宫中的德妃娘娘请罪的。”宜筠慢悠悠的说道,一字一句都尽往钮祜禄氏的心口撞。
“是婢妾粗心,幸好幸好未酿成大祸。”钮祜禄氏只觉得手心全是汗,说话也有些哆嗦。
宜筠正要接着往下说,钮祜禄氏突然起身道:“福晋,婢妾婢妾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
宜筠也未多拦,只道万事以腹中孩子为重,还吩咐了谷荷去将府医叫去钮祜禄氏院子里瞧瞧。
看着钮祜禄氏落荒而逃的样子,宜筠心里冷笑:哪有做下亏心事还能过的安生的道理?
钮祜禄氏走在回院子的路上,一边走一边颤巍巍的问道:“嬷嬷,福晋可是怀疑了?”
旁边的嬷嬷当即掐了一把钮祜禄氏,疼痛让钮祜禄氏变得清醒,“福晋只是随口一问,格格倒显得有些心虚了。”
钮祜禄氏绷紧嘴角,心里暗恨:等自己诞下太子的阿哥后,定是要将这嬷嬷发卖了,竟敢直接对自己上手!
宜筠倒是无暇顾及钮祜禄氏和一个嬷嬷的相处,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笑钮祜禄氏自作自受。
此时的宜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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