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还是节目厉害啊。”
洛云郅眼里温柔一笑:“不,是小鱼老师厉害,包治百病。”
林羡鱼摸了摸耳垂,从倒车镜看到了垮着个批脸的顾安慈。
怎么看,那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啊!
爱的讨论组。
恋综镜头也带过其他嘉宾。
莫水月在拍摄平面图,刑涉衣冠革履,谢朔在补眠……
目前看下来,甚少有交集和话题的点,看来看去话题度最高的,居然只有林羡鱼和洛云郅。
当然,莫水月和刑涉当然也看起来很有火花,但两个人工作上的差距太大,刑涉也不会主动去接莫水月。洛云郅顺便去接林羡鱼,就显得太巧妙了。
周固冷嗤:“呵呵,连自己外甥都能利用,无耻老贼!”
毕竟还在上节目,周固还得注意自己的艺人身份。
但他心里仿佛火烧似的,又像是放在铁板上做石板烧,刚刷一层油,现在滋啦啦开始烤猪心、烤五花、烤肺片。直直烫得五脏六腑都噼里啪啦。
早知道他就不贪室内工作,不日晒、不雨淋,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周固焦躁地问主持人:“你们节目有没有什么,讨论组现场教学的任务?我不看好他们,我觉得不行,不如让我上。”
主持人:?
主持人:“……我去问问看。”
这、这样也可以的吗?
好、好像也不是不行!
·
林羡鱼有点晕车。
他的晕度跟正经人不太一样,不是胃内住进孙悟空,时刻变大变小,而是犯困。
困意平等的尊重每一辆车,他本来还想跟洛云郅说说话,没顶住疲倦,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洛云郅余光如同轻柔的羽毛,落在林羡鱼的脸颊上。
衣冠革履、斯文冷淡的外表下,仿佛克制着细腻的阴暗,如果此时睁眼,就会发现,那绝对不是正常洛云郅的表情,反而像是一只偏执疯狂的怪物,正要剖开他冷漠淡泊的皮囊。
沉默的豪车座位内,一群恋综跟拍,话都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出。
偶尔飘来个粉红色泡泡,一群人都瑟瑟发抖。
他们这双眼睛,可能看到了太多东西!
林羡鱼睡得很舒服,甚至还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里他如置火堆,如同被献祭的圣女,被人牵扯着走上献祭台。
怪热的,梦里的火舌仿佛要把他里里外外都炙烤一遍。
林羡鱼醒过来,发现车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身上还盖着洛云郅的外套。
好在洛云郅并没有看他,而是在看综艺。
听到林羡鱼的声音,洛云郅回头:“睡醒了吗?”
林羡鱼移开眼,目光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怎么不叫醒我?”
洛云郅说:“看你睡得很香。饿了吗?先随便应付一点?”
林羡鱼坐起来,把衣服还给洛云郅。
两个人下车后,就从分叉进口,往美食街闲逛。
林羡鱼两手空空,刚进场仿佛如鱼得水,前后买了两串草莓糖葫芦,外加一大把铁板鱿鱼。
林羡鱼完全没有一点偶像包袱,当街撸串,他两只手在男人里算小的,拿不下一大把串,于是多余的串,就往洛云郅手上放。
因为是白嫖的节目组的钱,林羡鱼买东西也不吝啬,往往买一送一,连带着洛云郅的肚皮也照顾到了。
可以说,洛云郅多么高贵的人,半辈子的烟火气都是林羡鱼给的。
但足够香,就像鱿鱼须,它确实香酥麻辣过头。
洛云郅看着小蝴蝶似的林羡鱼,穿梭在各大美食店铺门口,心生阴暗。
正直春暖花开,破蛹而出的蝴蝶在绿植上翩跹,熊孩子拿着捕虫网,扑来扑去。
两个人坐在长椅上,洛云郅看着林羡鱼咬草莓。
桃熏草莓裹了一层白糖霜,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草莓个头匀称,但林羡鱼嘴巴小,只能一口一口咬。
咔嚓一声,伴随着糖霜的碎裂,草莓被林羡鱼小口咬住。
林羡鱼嚼了嚼,水润的唇瓣上沾着薄薄一层糖霜,甚至连脸颊上都沾了一些。
但他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拿着铁板鱿鱼、铁板鸭肠,根本腾不出手来。
不过这种事情,当然只是小意思。
他伸出舌尖一卷,没想到这时候洛云郅出手帮他擦脸。
这下好了哇,柔软的舌头甩人家手指上了。
林羡鱼和洛云郅四目相对。
林羡鱼尴尬里感觉自己像只雨林蛙,舌头上还粘着撞上门的猎物。林羡鱼:“意外。”
然后就看到周围草丛里钻出几个光头绯闻记者,飞一般的跑了,其速度堪比牙买加飞人选手。
林羡鱼:“!!!”
洛云郅垂眸:“他们是一些三流工作室的狗仔,估计今天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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