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何施文是想来跟他探听关于程宴的事情,没想到何施文说的是关于叶恬的事情:“您跟恬恬吵架了吗?他怎么说要辞职呀?”
“什么?”贺裘剑眉紧皱。
“我下午在他桌面上看到了辞呈,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愿意说,所以想问问您是什么情况。您跟他是吵架了吗?”何施文觉得叶恬留在这里发展挺好的,还能给他跟程宴当僚机,千万不能走。
“没有吵架,我也不知道他要辞职的事情。”
“这样啊……那等他跟您说,您再问问吧。”
“嗯,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何施文受宠若惊:“您客气了,不用谢我。”
要谢的话把你好兄弟送给我就好了。
贺裘还真把程宴的消息透露给他:“程宴平时晚饭后喜欢去家附近的天鹅公园散步。”
何施文心〔餹願離〕领神会:“叶恬在这个季节最喜欢吃大闸蟹了。”
两个人默契地交换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多余的一句都没说。
晚上叶恬哼着小曲走进家门,刚准备洗手吃饭,就看到坐在大厅准备审问他的贺裘。
“过来。”
叶恬警惕地看着他,捂着屁股后退两步:“你是不是又想打我。”
跟他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看到他这么防备的小表情,贺裘心中的火气散了不少。
“我在你心里是个暴力狂?”他就对叶恬动过一次手,而且还不是真打,至于这么防备他吗?
叶恬嘟囔道:“谁让你打哪里不好非打那里!我不要面子的吗!”
贺裘要是打手心,他才不怕呢。
“不打你,只是有事问你,坐过来。”
叶恬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的沙发坐下,跟他保持五十厘米的距离。
“什么事情?”
贺裘伸出手把他往自己身边一拉,“离我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叶恬被他禁锢在怀里,小脸通红:“没有,我就是有点热而已。你到底要说什么,快说,我好饿。”
“那封情书你是要给谁的?”
“啊?你看了啊?”叶恬还以为他没看呢。
贺裘看似平静,但语气十分阴阳:“我是看了,怎么了?”
叶恬想起何施文不让自己说,只能胡乱找借口:“我就是拿来当恶作剧的,不是真的要给别人。”
贺裘想了想上面的内容,叶恬要真是拿来当恶作剧也不是没可能。
“那辞呈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连辞呈都知道?你在我办公室里面安装监控啦!”他刚才下班前把辞呈给撕了,贺裘不可能知道的啊。
贺裘拍了拍他的小脸蛋:“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先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对你不好,还是别的原因?”
叶恬低下头,小声道:“我那个也是开玩笑的。”
“真的?”
“真的!我就是想吓唬一下阿文,下班后我就把辞呈给撕了,不信你让人现在去翻我垃圾桶。”
贺裘这才不生气:“以后也不许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让你爸爸知道了,还以为是我对你不好。”
叶恬乖乖应下:“知道了嘛,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要辞职的?”
贺裘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把他给拎起来:“先吃饭。”
“你说嘛,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哇,大闸蟹!我想吃好久了!”叶恬看到大闸蟹,就把心中的问题抛之脑后。
贺裘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手,“想吃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要不是何施文说,他还不知道。
“因为你不喜欢呀。”
叶恬之前想说的,但是偶然听到管家说贺裘不喜欢螃蟹,觉得有腥味,怕他反胃就不想在家里吃了。
“我只是不吃,但是不妨碍你吃。”
叶恬拆开一只开啃:“那我不客气了。”
贺裘在旁边帮他剔出蟹肉,“多吃点。”
“你不用管我,你不喜欢吃这个就吃别的嘛。”
“没事。”贺裘把蟹肉都堆到他碗里,看他吃自己剥的螃蟹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管家在旁边看着,莫名有点汗流浃背。
当初叶琦来他们家借住的时候,龙晋也是这样喂他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吃饱后,贺裘让他喝姜茶驱寒。
叶恬捧着杯子,小脸皱巴巴:“我不想喝姜茶。”
“你刚才吃了那么多,喝点姜茶驱寒。听话,喝了给你小礼物。”贺裘哄着他把姜茶喝下去。
叶恬喝完之后伸出手:“礼物呢。”
贺裘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按了按:“你不是一直想摸摸,这下得偿所愿了。”
叶恬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才没有!哎哎哎,你别那么快拿开,我还没体验到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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