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夕珩抬了抬眼,示意凤三将手机给郁棠。
凤三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刘总摔在床上,将手机递到了郁棠的手中。
郁棠出去接电话:“大伯,我告诉你,要不是昨天倾倾冲进来救我,我就惨遭毒手了!“
司扶倾敛眸,笑了笑。
乐天派,生活过得倒也愉快。
“你……你是……”刘总恐惧万分,“你到底是谁?!”
郁夕珩还坐在轮椅上,凤三从一旁递给他一双手套。
“幸会,”他慢条斯理地戴上白色的手套,缓缓按住了刘总的肩膀,话落有力,“郁夕珩。”
他的语气向来很淡,哪怕面对不重要的人,依然礼节有度。
但不怒自威,更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郁郁郁……”刘总瞳孔猛地放大,声音也断断续续,突然又是惨叫一声,“啊!!!”
他的肩胛骨碎了。
司扶倾双眸一眯。
她很明显地能看见郁夕珩手上用了力,但手纹丝未动。
就这样把一个人的肩胛骨给捏碎了,不只是简单的扭断。
这对力道的把控要求十分高。
并且要求对人体结构有一定的了解。
郁夕珩神色平静,声音淡不可闻:“这只手应该也用了。”
“咔嚓咔嚓……”
另一边的肩胛骨也被捏碎。
刘总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翻着白眼,身体不断抽搐着,五脏六腑都疼得搅在了一起。
郁夕珩摘了手套:“收拾一下。”
凤三应下。
司扶倾神情稍稍复杂:“原来,你真的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轮椅一停。
郁夕珩抬起头,却是微笑了下:“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你觉得我没有力?”
“这个……”司扶倾摸着下巴,“可能我一直给你看病,多次看你靠在沙发上,所以觉得你很柔弱?”
“嗯。”郁夕珩淡淡扬声,“看来是忘了你当时在街口摔倒,谁扶的你了。”
司扶倾回忆起来,神情一顿。
她双手合十,表情肃穆:“我错了,老板你很有力很有!”
郁夕珩收回视线:“下不为例。”
轮椅出了病房。
司扶倾根子后面,拿出手机备忘录,开始记录。
【老板不喜欢别人说他柔弱,要夸奖他大力无穷(这或许会是以后增加工资的办法之一)】
她真是一个尽心尽职的员工。
也是一个好主人。
每天到晚都在想如何给自家蠢貔貅讨要口粮。
郁棠还在和郁祁山告状,司扶倾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谢誉。
“司老师。”他问,“您今天怎么没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有点事,我请了假,短时间内我暂时回不去。”司扶倾想了想,“训练计划你们拿好,还是按我说的训练,下周六就是你们第二次公演,把握好机会,我要看到比上一期更好的舞台效果。”
第二次公演后,新的淘汰赛也正式开启。
晋级的五十五位练习生中,将会再淘汰十九人。
竞争十分残酷。
“好。”谢誉低笑了一声,语气却很认真,“不会让司老师失望的。”
与此同时,陈家。
陈家主刚刚从机场落地,连气都没来得及换,就被等候在外面的护卫们抓了个正准。
他被强行扭送着回了陈家。
一路上他想要打电话求助或者跳车,都被牢牢地控制着,不能动弹半分。
好不容易到了陈家的宅子,眼见着能够逃脱,陈家主却看到大铁门上都被贴了封条。
两边站着同样装束的墨衣护卫。
“你们干什么!”陈家主费力挣扎,“你们私闯民宅,你们不想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去!”护卫推了他一把,“少废话!”
陈家主一个踉跄,栽在地上。
他大口呼吸了几下,才勉强缓过来劲儿。
一抬头,就看见陈夫人和其他的陈家人都龟缩在沙发上。
他五脏六腑有翻滚了起来,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见到陈家主这个模样,陈夫人更是慌张,声音都在颤抖:“老公啊,什么情况啊,我昨天晚上刚回家,家门就被锁了,连咱们的佣人都被看管了起来,我一晚上都没有睡。”
她刚给刘总道完歉,回到家里,正准备再多派几个保镖去抓司扶倾,陈家就被封了。
陈夫人完全不清楚这些身穿墨衣的护卫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是什么身份。
护卫们也没虐待她,但就是不让她离开。
折腾了一晚上,陈夫人已经憔悴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了恐惧。
“你这个女人!”陈家主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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