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下去,不会又要出什么乱子?
“涂雷,你给我进来!”婧儿也没别的可用之人,唯有依靠这个傻子丈夫。
她一吆喝,涂雷应声进门。
涂雷的脸上还洋溢着笑容,那是他很久都没跟弟弟聊这么久,才会有的开心与满足。
“婧儿,我是不是越来越有当哥哥的样子啦?就在刚才,弟弟夸我长得帅,还说我是最疼他的哥哥!”
涂雷兴奋的说道。
他要跟婧儿分享自己的喜悦,与她一块儿开心。
“是啊,你笑得真灿烂!”
婧儿悲观的想:这家伙笑的这么灿烂,可我不就要凄凄惨惨了吗?
她拒绝涂雷的拥抱,较真的问道:“如果要你在我和你弟弟之间,选择一个,你会选谁?”
“什么意思?”涂雷一头雾水,压根理解不了婧儿话里的意思。
一个是他的弟弟,一个是他的女人,他就不能两个人都要吗?
再说,他现在就是拥有着这两个人,并不冲突。
婧儿很想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清楚,但她赌不起,只能委婉的说:“今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会保护我的,对吧?”
“嗯。”涂雷郑重其事的点头答道。
婧儿还是不放心,说:“你真的说到做到?不会变卦?哪怕,我不好了,你也护着我?”
“嗯!”涂雷还是点了点头。
婧儿见他还在笑,怀疑他根本就没理解她的意思。
看来,她得做好万全之策。
屋外,涂电看似懒洋洋的外表,却隐藏着一颗骚动的心。
涂电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么,以便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寂静到让人觉着心难安。
“这村长夫人和少爷咋死的这么蹊跷?这少爷用汤药吊着命,死是迟早的事。但这村长夫人膀粗腰圆的,也短命?”
住在村头的刘氏,上了三十的年纪也没能有个娃,平时无聊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
刘氏这几句话才搁下,与她站在一起的焦娘子和乔氏的脸色都变了变。
这种事,她们可不敢乱猜度。
“算着时间,也是该死了!”婧儿小声的念叨道。
今儿,是村长夫人马氏及她儿子石傅圣出殡的日子。
村里面,男女老少都被喊到村长家帮忙,喝一杯黄豆酒。
男人们负责生火炒菜,上菜摆盘;女人们则洗菜收拾碗筷,一并打扫卫生。
婧儿属于年轻媳妇,被分配去洗菜。
她清洗几大筐的青椒土豆,也没个人过来帮把手。
“听说了吗,村长夫人是被村长养的狐狸精气死的!”刘氏唾沫横飞的说别人家的家长里短。
有个女人玩笑道:“我们不知道村长家的事情,但我们晓得你肚子里再没个娃,你男人也得养狐狸精!”
“去你的,老娘拔了你的舌头!”一到自己家的事,刘氏就没了精气神,人也没先前那么健谈。
这些女人一哄而笑,都没把这当回事。
焦娘子拿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洗菜的婧儿,笑道:“这么美艳绝伦的小娘子,半年了也没动静,不会又是个扫把星?”
“说谁呢?”乔氏不解其意。
倒有几个多事的女人,在焦娘子的挤眉弄眼之下,晓得焦娘子话里暗示的人是婧儿。
其中一个女人捂嘴笑道:“可不是嘛,长得漂亮不会生娃,也白搭!”
呵!
生娃?
每一次,婧儿与涂雷同过房之后,她都会下地蹦跶蹦跶,为的是尽可能降低自己怀孕的几率。
她很幸运,躲过了梦境之中她怀有身孕的时间点。
就在婧儿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沾沾自喜之际,刘氏却爆发出鬼哭狼嚎的哭声,伤心的哭诉道:“怪我这肚子不争气,没能给我男人留种!是我对不起他!呜呜!”
刘氏这一哭,这些女人都静默了。
她们本无意戳刘氏的痛处,看刘氏哭得这么痛,她们心里也不是滋味。
在她们的眼里,身为一个女人就得生儿育女,否则就跟废物没二样。
这愚昧无知的观点,是可悲的。
“干什么,干什么?我请你们来哭丧的,不是让你们来蹭吃蹭喝又议论人是非的!来人,看着这帮婆娘,再有谁闲着,一律赶出府!”
石大海抖着一村之长的威风,挺能唬人的。
这些女人不敢再多话,纷纷四下找活干。
一时间,婧儿反倒被她们挤出洗菜的圈子,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哎,这小娘子长得很水灵,是谁家的媳妇儿?”石大海随手喊住一个过往的小伙子,他眼睛还死盯着婧儿不放。
“我的,我女人!”涂雷憨憨的说道。
涂雷也在偷懒,他这走来走去的“活儿”,实际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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