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该听信家里憨媳妇的话,来到村长的面前说这些屁话。
村子来了主意,说:“我知道你跟你媳妇盯着石傅圣学堂的那块地皮,你们也想在那儿教书授业,顺便赚几个钱!”
“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男人就是难呐!”
“凭你这句话,我愿意帮你从石傅圣手里抢到这块地!”
村长答应得很豪爽,丝毫不像个守财奴本奴!
就是因为村长答应得太快而让石秀才心里再次没了主意,不知所措。
阴谋,肯定有阴谋!
村长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气狞笑,说:“只要你帮我得到涂雷那个傻子的媳妇,你要什么,我通通满足你!”
“婧儿?”石秀才脱口而出,脸上现出一丝不落忍的神色。
“你我都是男人,也都懂秀色可餐的意思,各取所需嘛!”
“可我听说婧儿现在怀着孕,恐怕不方便在床上做那事儿……?”
村长听了嘎嘎乐,淫笑着说:“在床上不方便,那就在地上桌上凳子上……都是做那事儿的好地方!”
“我的意思是,婧儿现在怀着孩子,不能跟人做那个啥!”
“怎么就不能了?据我所知,她怀的这二胎就是在她坐月子的那段时间。你想,她的身子那么争气,是个男人不想跟她来一回心贴心的交流!”
“交流……?”话说到这个份上,石秀才也算是对婧儿寒了心,觉着自己再无亲近婧儿的可能。
而这个时候,远在城里的婧儿被一神秘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就跑。
婧儿被迫跟在神秘人的身后,楞是跑了三四条街,才问:“兄弟,你抓我干什么?”
“你仔细看清楚,我到底是谁?”涂之桃停下脚步,一开口就让婧儿认出了她。
不是死了么?
婧儿感觉涂之桃的手都是暖的,没可能是个死人!
“这么说,你刚才也听到了我跟你二弟是为了什么,才跑城里找你们帮忙?”
“听是听到了一部分,但我的态度和你一样,坚决不出手保他!”
得知大姑姐没打算帮,婧儿忍俊不禁,差点笑喷。这多好,就该让小叔子坐牢房吃苦头!
涂家少了涂电,她呆着也能安心些。
涂电筋疲力竭的倒在地上,人也像瘦了一大圈,一脸倦容。
小小的丸子,他吃了就吃了,自己这身体怎么还不受控了呢?
“你这女人,玩了我就想将丢掉?”
“不然呢?涂电,你天真的以为我跟你睡,是看上了你?哦,我是看上了你……你身上的那点儿力气!”
“好算计!”涂电已经在想逃出去的方法,逗着小梅说:“你就不怕我将你我的丑事儿全捅篓出去?”
“这是偷人,你懂么?”涂电咋咋呼呼的喊道,手掌一拍在小梅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充满野性。
小梅故作惊吓过度的说:“人家好怕怕哦!”
“啪”又是一下,涂电才笑着说:“婊子就是无情,哪儿懂什么叫三从四德哟!”
“那我也比你强,多情的……种子!”
小梅意有所指,却也算间接的说出了她看上涂电的真正原因!
种子已播下,尽快在她这块肥沃的土地上生根发芽,那才不枉费她这些时日的“牺牲”。
“大姐,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
就在婧儿要和涂之桃分手之际,最不该在这时出现的人,涂雷就站在她俩的身后。
涂雷到了大伯涂虎耳原居住的小院子门外,问了不少人,都没人知道涂虎耳搬到哪儿住了。
他返身要找婧儿,想要她和他一起找一找,问一问的。
婧儿坐过的台阶,还是那块台阶,却已没了滚烫的温度。
涂雷一路跑一路找,都没敢喊出声,就怕婧儿是自己偷跑的,自己这一喊,可不就把自己媳妇也吓得躲起来了?
傻人有傻福,再加上涂之桃拉着婧儿本就没跑多远,还真就被他找到了。
他偷着听了会儿,才按耐不住出了声,见大堂姐不吱声,又说:“都是你弟弟,一家人,你没必要见死不救吧?你不想救人也不要紧,带我和婧儿去找大伯,我还得告诉他,婧儿又有身孕了呢!”
涂之桃看这个堂弟喜形于色,句句话又都像是经过反复背诵记牢了一样,猜出这里边有婶婶的手笔。
她心平气和的说:“行,我带你去见我爹,等见到了他,你们有多少事,是我爹办不妥的呢!”
“不必了,你们也不容易!我怀孕这个不算大事,都说才出月子就怀孕,易伤身子的元气!如果可以,我倒是挺想……不要这个孩子!”
“苦了你!来跟我到家去坐一坐,我也好让人再给你置办一些养胎的药!”
“不了,备了也轮不到我吃,何苦费你们那个钱?姐,你回吧,我跟涂雷这就回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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