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卿看着秦韵,上前一步,伸手抱住司桁。
感受怀里娇软的少女之姿,司桁身体无缘故发热,很舒服,这些时日来,他身体缺少的那一部分终于找回来了。
祝温卿心里合计着时间,感觉差不多,正要放开司桁,司桁一个用力,又将她的身子压回来。
少年很用力,似乎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卿卿,想要你亲我,就像在南渊池荷花之下那般主动,用舌尖勾住我的。”
司桁说的极其暧昧,低垂着头,说话间气息全吐在祝温卿白嫩的脖颈上,祝温卿敏感地扭动,司桁强制祝温卿不许动。
她不知是不是习惯梦里与司桁亲热,身子不由发出反应,她的脸红起来。
司桁像是明白,语气轻缓:“卿卿,你看。”
你看,你对我是有反应的。
少年说完,舌尖还暧昧地在她耳垂上打了个转。
祝温卿心里唾弃下自己,司桁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能行吗?”
祝温卿自是拒绝,为何每次都是在苍山之下,旷野之中。
“不行。”祝温卿犹豫着拒绝,司桁反驳道:“可是你身体在告诉我,你喜欢。”
人的身体与意识有时候是分离,祝温卿体会到。
“有阿韵呢。”
“不要好不好,这种事需要偷偷做。”
姑娘的声音接近求饶,带着娇滴滴的尾音,手拉着司桁的衣袖,在与他示好。
祝温卿不知此刻自己对司桁的杀伤力有多大,司桁睇她的眼神顷刻变地很深很深很深。
祝温卿一下就想到那些梦。
梦里,床榻上。
他的眼神就是这样。
他不会真的要在这里!!!
她感受到司桁在她后背游走的手,害怕又不喜。
突然,司桁手落在她后背凸起的肩胛处,祝温卿一下就被拽入被她遗忘很久的一次梦境之中。
梦里,是他们闲少的和平相处的日子。
那段时日司桁放她出去,她可以行动的地方不在是候府后院那一小小的方寸之地,即使她出去必须要有司桁的陪同。
好在那段时日司桁不忙,白日司桁陪她去上京的药铺里坐一坐,晚上回来在床榻上做一做。
时日长了,整个上京都知道被司桁藏起来的夫人不但如花似玉,更是有妙手回春的本事,而且对人一视平等,乞丐到了夫人的店里都能安康出来,渐渐大家都说司桁的罪孽是由她夫人弥补。
他夫人就是来洗掉司桁的恶行。
到了某一日晚上,二人在荷花池下泛舟游湖,彼时,已经是深秋,但司桁不惜花大价钱,为荷花池塑造了天然的暖气,荷花一年四季都可以开,就为了祝温卿可以观荷花,为了祝温卿那不多的笑容。
然而,二人不知怎么讨论到此处,司桁笑了起来。
此刻男人脸庞硬挺。脸部线条利索,眼神比少年时多了几分坚硬。
“他们说的没错,卿卿就是来救我的。”
眼神也比少年时更深,尤其此刻深深凝着她,似乎要将她吸进他的身体里。
祝温卿一时沉浸在司桁目光里,司桁猛然拦腰将她抱过来,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
“这几日一直陪你,能否讨个赏?”
祝温卿反应慢半拍,天真问:“什么赏?”
他向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哪里问过她的意见。
“就这里。”司桁笑地有些邪气,祝温卿还不懂,他就把她背过身去,漂亮的肩胛落在男人眼里,男人眸色顷刻像滴入墨来,变得幽黑。
祝温卿全然看不清男人深情,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跌下扁舟,可下一瞬间,又被男人拉回来。
意识跟随身后的男人漂浮,她依稀回过头,只看见男人黑到发红的瞳孔,男人嘴角弥漫着餍足的笑容。
男人也见她看过来,头凑上去,亲吻住她。
姿势是前所未有的大胆,情绪更是史无前例的高涨。
最后,司桁亲昵地将脸贴在她的肩胛处,亲吻了下。
身体还是灵魂,此刻都得到深化。
往后,司桁就养成摸她肩胛的癖好。
司桁一碰上她的肩胛,二人眼神对上,独属于二人的美好在面前徐徐展开。
司桁怎么现在就碰了?祝温卿猛然清醒过来,眼神疑惑望着司桁。
司桁觉得祝温卿是在看他,又不是在看他。
这种感觉他有过很多次。
“你在看谁?”
祝温卿一顿,诚实说:“你。”
“又说谎。”司桁反驳着。
“真的是你。”
跟小骗子祝温卿计较,就是跟他自己过不去,司桁手指落在祝温卿左胸胸口处,那是她心脏剧烈跳动的地方。
“卿卿,这里要是敢放除了我以外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不得善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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