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从嘴角泄露出一点笑影,又极快地收敛了起来,只勾勾手指。
“……”
白晟危险地眯起眼睛,略俯下身。
这时周围没有外人,恰逢侍应生转身,隐蔽的角落无人注意;沈酌一手抓着白晟衣领迫使他弯下腰,在他脸颊上印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我只是想让你掏钱帮申海市监察处付这笔接待费罢了,”沈酌戏谑道。
“!!”约瑟夫内心嗷一声差点哭出来,sheng没有故意骗自己,他真的结婚了!
“……”岳飏喝了那杯开瓶十八万八的餐后酒,拿餐巾一抹嘴,平静地总结:“还不如死于因果律呢。”
·
半小时后,餐厅后门口。
沈酌礼貌地与约瑟夫握手道别,再一次婉拒了对方想要来当试验品的卑微愿望,再一次婉拒了对方想要来拥抱他一下的强烈请求,从监察处叫了辆车把这位英国小gay送走了。
“哎,哥们客气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晟付完了账,一脸阳光灿烂,仇恨名单一笔勾销,强行搂着岳飏的肩,非要把从餐厅里带出来的半瓶酒塞他怀里:“带回去今晚慢慢喝嘛,什么你说太贵了?钱算得了什么?金钱怎能衡量我跟岳处长之间比山高比海深的过命的交情呢?”
岳飏:“不不,真的不喝了,刚才餐桌上你已经快把我干倒了……没有,真的没有,你没杀我这件事不能算你跟我有了过命的交情……”
可惜这世上没有人能扛下白晟的猛烈攻势,岳飏也不例外。推让半晌后他只得带着那半瓶酒上了车,沈酌让自己的司机亲自送他去机场,隔老远都能从后视镜里看见白晟一脸开心地站在原地挥手。
专车拐了个弯消失在道路尽头,白晟马上变脸,一把捏住沈酌下颔,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靠近:
“好啊,沈监察,为了监督我特地跑出来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吃完饭还专门留着让我去付账?”
沈酌哑然失笑:“监督你什么了?不是你自愿的吗?”
白晟紧追不放:“让我付账就该喊我什么,嗯?”
沈酌一边作势后退一边佯装不懂:“感谢白先生为申海市餐饮业做出的巨大贡献,我谨代表监察处提出重大表彰……”
“再喊个白先生试试。”白晟被酒精壮了胆,亦步亦趋咄咄逼人:“六位数的账都付了,下面一步难道不是下聘金付彩礼,难道你想白嫖我美色还不认账?”
餐厅负责人隔着玻璃门,怂头怂脑地想张望又不敢看。沈酌忙不迭推开白晟,不顾挣扎强行把他往车上推,笑着呵斥:“光天化日发什么疯,还不赶紧去车上,快!”
白晟这酒量是绝对开不了车了,沈酌亲自开车回家,一路上还要忍受他黏黏糊糊上下骚扰,借酒装疯说情话,三分酒意能被这绝世影帝演成八九分。
从地库进电梯的那几步路幸好没撞见人,白晟长手长脚地几乎挂在沈酌身上,每说两个字就忍不住要吮吻一下沈酌滚热的耳垂:“我跟那小gay说你是我老婆他都不相信,咱俩都这样了他都不肯信,你说我这么好,万一哪天有贼心不死的坏人上门来抢我可怎么办……”
“好了好了,”沈酌按了电梯,被他亲吻得面颊发烫,一边用力把他往外推一边安抚:“今晚允许你变狼十分钟,就十分钟。”
“不行,我要重设安全词。”白晟假装喝醉蛮不讲理,把沈酌按在电梯墙上亲吻,唇舌相贴咬牙发狠:“你要喊我那个称呼,跟老婆对应的那个称呼。不然我要一直变狼,一直不停,到明天早上都不变回来……”
这要换作以前沈酌肯定就一巴掌上去了,但白晟一个劲蹭他,俊脸酡红耳鬓厮磨,连撒娇的尾调都带着酒香,像一头巨大而俊美的狼。沈酌被亲得不住喘息,想推推不开,想抽也没能抽下手,被摁在电梯角落里挣扎着小声呵斥:“……先别脱,你小心两个孩子还在家……”
“不在。”白晟这时候脑子格外清醒,“昨晚就盯着他俩搬下楼了,别怕。”
领带松开,衣扣散落,皮带半松挂在腰间。叮一声电梯停在顶楼,空气热得让人迫不及待,白晟一发力单手把沈酌抄起来,半空中两人还断断续续地接吻,同时白晟另一手刷指纹,咔哒一声开了门。
客厅里,褚雁接过杨小刀泡好的奶茶,叹了口气:
“——哎,其实咱俩也是反应过度了,成年人不都是那样成天滚啊滚的吗。虽然变狼是有点难接受,但那毕竟是他俩你情我愿的事……”
“唔。”杨小刀深沉地点点头,“眼不见心静就行。”
褚雁把他俩刚亲手烤好的蛋糕放在桌上,心满意足地拍拍手:“所以待会就对白哥和沈监察道个歉,只要他们注意安全,不管怎样的癖好我们都尊重祝福……祝福……”
咔哒一声门开了。
褚雁所有话音全卡在喉咙口里。
只见玄关门口,两个成年人衣衫暴露,沈酌皮带松开,白晟衬衣半脱,前者被抄在后者怀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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