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一死,她还有什么用处呢?荀良夫为魏国谋臣,魏国早有野心,想和梁国争一争,荀良夫为了她,当然也不会放过梁国。
梳洗之前,甄芙又替萧允换了一次药,她道:“这药啊,要勤换,否则,汗水流下来就脏了,这样不利于伤口的恢复,还有,我向军医讨了一瓶这个给你清洗,清洗好上药就更事半功倍了。”
“你可真细心。”萧允看她忙前忙后,心中一暖。
甄芙笑道:“就怕你嫌弃我麻烦呢。”
“怎会如此?”萧允看向她。
在帐篷里自然不能像在宫中那样沐浴,但即便如此,甄芙在水中加了艾草,原本她还想为自己按摩一下脚底穴位,他怎么能看她如此服侍自己,做下人的活计。
甄芙把钗环取下,这里环境的确简陋,只能靠她带的一个小靶镜来把头发放下来。灯火烛光下,萧允想起新婚那夜,她也是那般诱人。
头发放下后,甄芙开始褪去外裳,只剩下鹅黄色的小衣,萧允就更不敢乱看了。因为南梁气候很热,否则,她也不会脱的只剩下小衣。
这算是两人头一次同床共枕,甄芙有点睡不着,又翻了个身,本来萧允睡眠很好的,但是她在身边,他不知道为何总能闻到一股馨香。
“我,我从未和别人同床共枕过。”萧允道。
甄芙却笑道:“我有过。”
“啊?”萧允黑夜中一双眼眸锁定甄芙。
甄芙就道:“小时候我寄养在外祖母家中,很是害怕,我乳母就常常陪我睡。”
听了这话,萧允也笑出了声:“你故意唬我呢,你真顽皮。”但他同时又歉意道:“那日成婚,我却奔赴这里,如此,实在是对不住你。”
新婚夜丢下新娘子,实在是不忍。
甄芙摇头:“哪有的事情,你一知晓我的处境不妙,就接我过来,还从未有人对我这么好。”
“这不是做夫君的应该的吗?难道就因为我是梁王,就该理所应当高高在上吗?只是……”萧允有些期期艾艾。
甄芙追问:“只是如何?”
“只是我想等咱们在布置好的地方再和你圆房,如此也不算辱没你。”
原来是这事儿,甄芙乍着胆子道:“你那日流鼻血我看到了?你能忍住吗?”她倒是无所谓。
萧允痛苦的往枕头里一埋:“睡着了就能忍住了。”
甄芙都被他逗笑了,戳了戳他,萧允瓮声瓮气的道:“如何?”
“就是你想我也是不肯的,你有伤在身,如何行房事?”
“我知道了。”
甄芙听他瓮声瓮气的声音,咬了咬唇,不免轻声道:“那给你摸摸如何?”
“摸什么?”萧允翻了个身, 朝向甄芙,沙哑着嗓子问。
甄芙拿着他的手慢慢往上移,萧允的手指僵硬, 轻触到绵软时, 他根本不敢屈伸,这样的表现甄芙当然很满意, 这说明他应该是童男子。
但见他十分紧张,甄芙也不逗他了, 又用自己的手拉着他的手道:“睡吧,你今日可是忙活了一整日。”
萧允才松了一口气, 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实在是不好放肆,这样狎昵妻子不合适。
除了白日因为连日赶路实在是困倦,她一下就睡着了,晚上在萧允军帐里,她头一次和男子同席共枕, 感觉自己又犯了浑身酥软之病,但又怕吵着萧允,只好一直假寐。
比起甄芙的煎熬, 萧允就好眠多了,他身边有娇妻,伤口处理的舒服,只略火热了一会儿就直接睡着了。
这一夜没有想象中的缠绵悱恻, 可却更让甄芙有安全感,因为她的丈夫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正人君子, 而且爱护她尊敬她。
何德何能, 她能拥有这样的丈夫?
萧允似乎就没想那么多, 因为他早上起床时发现甄芙规规矩矩的睡着,圆润的肩头覆盖着青丝,隐约可见一片羊脂白玉的美肤,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本来欲喊人进来伺候,但想起军营都是男人,越发不能让人看到甄芙如此。
因此,他只好自己下床猛灌了一杯水,此时,甄芙醒了过来,萧允返回时,见她醒了,不禁问道:“是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我也该醒过来了,我一向睡眠也不是很好。”甄芙笑道。
萧允一幅长辈的语气说道:“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觉轻了?这可要治才好。”
“知道了。”甄芙也不矫情,她起身拿起昨夜就准备好的衣裳穿在身上,突然觉得肚子一痛,因此看向萧允。
萧允不明所以,甄芙小声道:“我昨日一路到今日都还未出恭,你先出去吧。”
原来是这种事情,萧允见她已经难受了,连忙道:“我出去还得穿衣服梳洗要许多功夫,恭桶在那里。”
“不好,我等你出去了再说。”甄芙不肯。
如此萧允也没办法就先唤人进来服侍他们盥洗,甄芙自觉自己是个美女子一定要香香的,所以出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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