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江餐馆里,猪肉汤底咕咚咕咚地冒泡。
萧霄一双长腿微微颤抖着,没有人知道厨师服底下顶着一根挺翘充血的阴茎,被黑色髮圈束缚得胀红。下方阴囊虽未绑起,却硬得像两团肉丸子。
把汤麵端到场外时,沅升遥控的后穴里的跳蛋,萧霄从马眼吐出前列腺液,下面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副无声隐忍的模样走进厨房。
是萧霄提议的新玩法,下班后自己却失去力气,沐浴前在镜子前掰扯衣服,死活脱不下来。
沅升站在他身后,双手往前绕,拽着衣服左右两侧,向上一掀。
看见他皮包骨的身板,有些心疼:「你是不是又瘦了?」
「都… …差不多吧。」萧霄嗫嚅。
沅升对着镜子,手指由他的唇往下探,掠过肋骨,滑过乳尖,抚过小腹,再伸进内裤里,拉下一半,露出毛髮来。
「我… …还没洗。」萧霄耳根红得像火烧云。
「你很干净。」沅升另一手安抚性地环抱住他。
「那… …关… …关灯可以吗… …」
「吻我一下。」
「什么?」
「吻我,我就关灯。」
他回过头来,两眼藏不住春意。沅升覆上去,柔软的下唇紧贴厮磨,舌头撬开细白的贝齿,在牙跟口腔裏不紧不慢地来回扫荡,贪婪地搜索坏念头。
关上灯时,啵地一声,紫色跳蛋从屁眼喷出来掉落地面。
沅升笑了:「你也想要。」
「能… …不说出来吗?」
「不能。」
浴室里只有灼热的呼吸和鼓噪的心跳声。
一个是姊弟乱伦产下的独子,天性自闭,如今也能和伴侣在普通的床榻上熟睡。一个是疯狂搞实验做科研的助手,单身主义了一辈子,没碰过活人,如今懂得怎么行房。
两人做了彼此清辉万里的月光。
炙热的呼吸打在对方的颈部,沅升把粗壮的阳物套进萧霄内裤里,怒张的铃口不断龛动,在股间来回磨蹭。
和性器相贴的腿心又热又痒,擦出零碎的低喘呻吟。
「等下… …我先帮你。」萧霄跪在沅升两腿之间,张开嘴,缓慢沿着龟头打旋。
沅升轻轻摁住他脑后的髮丝,青筋暴起的性器在萧霄口中温和地抽送。
口涎顺着嘴角流出。
过了半晌,沅升抱起萧霄,放在洗脸台上,扳开双腿,亦伸出舌头,快速扫弄穴口,又来回把阴囊舔了遍。
「沅升… …沅升… …」身体热得不像话。
手指和舌头交错抚捻,经过洞口时进去几釐米,又抽出来,反覆套弄。
每次进入那些许,都像把电流灌进去,惹得萧霄浑身酥软,喘息声也愈来愈重:「可… …可以了吗… …好难受… …」
「可以什么?进去,还是解开绳缚?」
「进… …进来… …」
萧霄回头,泪眼涟涟露出求饶的样子,沅升投以深情款款的神色,支起身,挺进菊穴里。
哐啷──两人撞在镜面上,发出剧烈声响。
水声咕叽咕叽从腿间传来,在浴室中格外淫靡。
沅升托着萧霄的屁股,萧霄拽着他的臂膀,挺起腰迎合抽插的频率,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迭着颠弄了许久,直至热汗淋漓,沅升赶紧握住萧霄的下体套动,快感同时在四条腿间炸开来,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春潮射进后穴深处。
极乐的巅峰,余韵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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