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尼姑跪着阖眼祈念,肃穆的庵内盈满檀香味,清风吹得灯笼与壁上挂的经文轻轻龛动。
急促的喘息和脚步声在廊道中哒哒迴响。
蓦地妇人衝进佛殿,咚一声双膝跪地,哭吼:「大师… …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
安雅跪在佛坛正中央,没有回头,沉声问:「怎么回事?」
妇人的眼睛又红肿,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切希望彷佛都寄託在安雅住持上:「我儿子和两个相好骑车出去兜风,不知被什么人打死了,脸都辨认不出来了呀… …」
她并不期待儿子有什么大成就,只是想着和寻常人那样一路读完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然后出社会,找一件不高不低的工作,不料才初中人就没了,还是死于非命,属实无法接受。
「哪个路段的?」安雅右侧的比丘尼问。
妇人呜咽着:「他们… …从一中出发的,三人的尸体在旭东路被找着,机车也被损坏了… …」
安雅缓缓转过来,走到妇人面前,轻轻将她扶起:「此乃极大之悲剧也,吾等将为汝子祈福,诵念往生净土神咒。」
安雅身侧另一名比丘尼的声音充满关怀与慈悲:「在这样的时刻,人们常常感到无助,但在我们这里,只要你诚心足够,便会给予你支持。」
「好… …好… …没问题!」妇人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有二十来万。
安雅点了头。
身旁的比丘尼收下后,扫了一眼大殿,问道:「旭东路谁负责的?」
一名尼姑摇摇地站起身,脸色惨白不见神采。
安雅仍面不改色,双目微闭,让随侍在侧的比丘尼发言。
「太太,是这样的。我们负责人管理不善,应当受罚。看是我们去找男人来,还是让尊夫来。」
妇人瞟了尼姑一眼,握紧拳头:「怎么能叫别人… …我打一通电话给我先生,现在就打!」
妇人的丈夫抵达尼姑庵时,受罚的尼姑已经被箍住项圈挂上狗链,跪在后院。这天冻得她娇驱微微发抖,双腿交叉磨蹭。
尼姑头顶光滑,一双妩媚的桃花眼,肌肤如瓷般莹白,男人见了,心想这可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啊!立刻拉下拉炼,从裤腿缝里掏出一根满是皱褶的老二,怒斥:「罚!必须罚!」
他扒开道袍,抬起尼姑一条美腿,伸出手指往阴阜一插,大骂一声:「贱狗!」
尼姑两眼射出寒光,用安雅听不见的音量回嘴:「你才贱,明知道操我也不能换回儿子的命,还管不住自己的姬巴。」
「去你妈的母狗!」
儘管小穴干涩,男人仍将黝黑粗大的肉茎捅了进去。
「唔… …啊… …」
妇人赶忙拿来道具,边跑边嚷:「老公──」
男人对妻子露齿一笑,对方也笑了,把铁製长尾夹径自夹在尼姑两乳头上。
「喔… …」尼姑仰起头,两眼一翻,露出下流的神情。
「老公,别这么累,你躺着吧!」
「好勒。」
妇人褪去自己的大衣铺在地面,男人躺下,把尼姑放到自己下腹,喘着粗气往上挺弄。敞开的灰色袈裟和奶头上两隻长尾夹乱甩,啪嗒声响彻后院。
妇人取出一根透明软管,插入尼姑屁眼,慢慢地,管子塞得愈来愈深入,另一手则是按压圆球,一按再按,容器里的灌肠液由软管进入尼姑后庭,尼姑的腹部渐渐鼓胀起来。
她难受地呻吟起来:「不… …不要… …你们真是无耻… …嗯… …啊… …」
妇人闻言,神色阴鸷冷笑道:「你还想让我多塞钱给庵里吗?」
尼姑嘴角流出口涎,咬牙切齿却止不住忘情地浪叫:「哦… …你俩会有报应的… …哈… …唔… …」
男人揭开老婆带来的提篮,掏出一块生猪肉往尼姑嘴里塞。
「看你还怎么废话!母狗!」
妇人扯下长尾夹,换上真空拔罐刮痧仪,扣到两隻奶子上。这东西一贴上胸部就自动排除掉空气,紧紧吸住乳肉,越吸越紧,乳房又红又肿,塞满透明拔罐杯。
尼姑张大嘴巴,让生猪肉掉出来:「拿… …拿走… …求你… …吸我的奶头… …啊啊… …」
「哼。」妇人取出针灸针,扎在小尼姑的阴蒂上。
痛感中夹杂异样的快感,蜜穴猝然湿润起来。男人感受到抽插愈发顺畅,撞击也愈来愈激烈。
尼姑啊啊淫叫,拔罐杯乱颤。妇人扎了一针又一针,到头来,尼姑全身除了脸和胸脯以外,全布满了针灸针。
尼姑脖颈后仰时,瞥见安雅清冷的脸庞,还有上百名比丘尼正注视着自己两腿大开,骚穴被陌生男人操干。
「嗯… …不要看… …你们不要看我… …哦… …天哪… …好棒… …喔… …」
妇人抽出软管,往小尼姑屁眼塞入一颗铁珠,括约肌自动吞没。
她连连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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