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曲绚回了一句，又没了声音。
“我刚才好像看见沈哥了，沈哥今晚约了曲总吗？”顾帆装作不经意的问起。
旁边的曲绚只“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顾帆终于觉出不对查看一眼，果然靠在座上的曲绚，眼睛一开一合竟像快睡着了。
现在才9点半，曲绚不可能这么早睡，顾帆有些担忧的唤他，“曲总，不会醉了吧？不是没喝多少？”
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困了，曲绚明明睁着眼没睡，却没有回答他，顾帆越发觉得不对劲。
正在这时对面一束强光照过来，顾帆被晃得差点睁不开眼，只能看到一个庞大的影子，像失控一样往他们这边横冲过来。
路下边是个很陡的斜坡，如果被撞下去他们就死定了，顾帆几乎下意识的转了方向，从另一侧逆行避开大货车。
因为高速突然急转，车子一下失去重心滑了出去，在路中间转了好几个圈，尖锐的急刹声在夜里尤为刺耳，幸好最后停了下来。
顾帆惊魂未定，就先急着查看后面的大货车，那司机驾驶很有经验，在撞到围栏之前已经稳住车身。下一刻又返回正行车道逃走了，根本不像发生故障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顾帆突然浑身发寒，那辆货车明显是冲着曲绚去的。再看曲绚现在，发生那样的事他还一副困顿的样子，竟然没被吓清醒。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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