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抱梦童子迟钝抬头,“追上不可以”
祂松开红色轿子,双手并用挥散青烟。
一支长剑携带瑰丽无匹剑气破空而来,所到之处,模糊景色皆恢复清明。
戚言枫握着剑毫不迟疑斩断抱梦童子双手,调转剑身“噗嗤”一声贯穿抱梦童子胸膛。
魏璋一掌震碎红色轿子,见王唯一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来迟。”
殷长衍双手结印,在抱梦童子周围画了一个阵法。这个阵法专门对付非人之物,抱梦童子会在极大的痛苦之中慢慢凌迟,而后去死。
抱梦童子身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王唯一方向,“ 唯一快快呀”
祂身子化为一团飞灰。
王唯一身子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熟悉的味道盈满鼻腔,是殷长衍。他双臂收得很紧,是能把人弄疼得程度。
王唯一怕疼,可现在她享受这份疼,“长衍,我要怕死了。你说到做到,你来保护我了。”
“我一直在你身边,别怕。”
“长衍,我们回家。”王唯一埋在他胸口,闷声说,“人在害怕的时候,会调动起更强大的情绪来抵抗害怕。这情绪大多数是欲望。”
“所以现在,我很想睡你。棉花也罢,嫩竹管也没关系,只要让我抱到你,什么都好。”
殷长衍神情严肃,眸子里没有半分□□,“我这就带你回家。”
戚言枫抬脚踏上飞灰,碾压了几下。
这么个吸食人精气的败类,真是留梦净土的耻辱。
突然,脚下感觉不对。
嗯?这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戚言枫再次抬起头,脸色难看,眼睛直直地看向王唯一和殷长衍离开的方向。
无量涧。
殷长衍先抱王唯一去沐浴,洗一个热水澡。
温热的水能让她尽快平复下来。
嗯?什么东西顺着热水进来了?
王唯一坐直身子。
殷长衍取过旁边的干净棉布,给她擦好身子,换上舒适的寝衣,替她拉好被子。
坐在床头,替她绞干湿发。
“那是什么?”她拧眉感受了一下,像是环状物。
“竹环。”殷长衍说,“因为是老的,所以比较硬。或许也带点儿粗糙。”
“!!!”妈的,他竟然让一截老竹环上她。
殷长衍眼疾手快搂住王唯一,双臂隔着被子收紧,桎梏她的双手只能贴在身侧。
“唯一,你讲一讲道理。”殷长衍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十分认真道,“若你真的想睡我,我求之不得。可你显然不是,你只是想用我去覆盖方才的恐惧。”
王唯一不再挣扎,她很清楚他说得是对的。
“你要的只是一个引起情潮的工具,仅此而已。”殷长衍说,“我是你的爱人,夫君,不是工具。”
王唯一心虚又无助,“那我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很嫉妒,但我会教你。”殷长衍嗓音很低,在她耳边说话,“现在,先平复下来。”
殷长衍吹灭蜡烛,整个屋子里漆黑一片。
目不能视,所以触感被放到最大。任何一丝轻微的动静,都会牵扯起严重的后果。
“脚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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